突然,白殉玖好像有些兴奋。
白殉玖:张保庆你看,鹰呐!
张保庆:诶,还真是鹰啊!——四舅爷你看,那些鹰怎么跟着他们跑啊?
四舅爷(老洞狗子):猎鹰族的传统——你啥时候回北京啊?
张保庆:这不还要等到找到解药再回去嘛,那个,我们俩还要在你家多住几天呐。
张保庆貌似对二舅爷家的东西很感兴趣,一会儿碰碰抢,一会儿碰碰弓弩,又一会儿用刀挑起地上的老鼠夹——活脱脱一副小屁孩的样子。
直到看到了门口正在因为吹泡泡而争吵的菜瓜和二鼻子,他才肯停下。
张保庆:诶,你们来啦!——想吃你就说嘛,小爷我还能教你吹泡泡呢。
二鼻子:诶保庆哥,你先教教我这怎么吹泡泡吧。
菜瓜:行了,说正事——二鼻子,解药给他。
二鼻子:哦,好……保庆哥,喏,给你。
张保庆接过来,正准备打开看看,却被二鼻子阻止住了。
二鼻子:诶,别别别别打开了,别让风吹散了。
张保庆看了看药包的外观,问:
张保庆:你们从哪儿弄来这个的?
二鼻子:山神庙啊,就是供山神的庙。保庆哥,你陆叔那是中了邪,我们屯子里中了邪都要去山神庙的。
张保庆:那这是什么东西?
二鼻子:香灰啊。
二鼻子话音刚落,张保庆嘴角一抽,立马把“解药”扔掉了。香灰洒了出来,满地都是。
张保庆:你耍我呢?!拜托,我陆叔不是中邪,是中毒,神经毒素懂吗?!
二鼻子:保庆哥,你听我说啊,你陆叔和我姐一起去的禁地,这很明显是你陆叔到了魔王马殿臣的诅咒……
二鼻子有头有脑地解释着。
张保庆:行行行,你过来,我也不要你什么香灰了好吧,你们俩呢,就带我去一趟禁地,带我走一走陆叔走过的路,好不好?
菜瓜:张保庆,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了,不行,那是禁地,你听不懂啊?!
张保庆:人命关天啊!
菜瓜:你要非说是中毒,那也不一定是在禁地里中的呀,那我又不是天天跟着陆老师,你要是真想问,你可以去问问……勘探队啊,二鼻子,走了。
张保庆:你们去哪儿啊?
菜瓜:进山。
张保庆:那个我问不到再来找你们啊。
二鼻子停下脚步,转过身,快步走到张保庆跟前,好心地提醒他:
二鼻子:保庆哥,真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不能再去了。
张保庆:那姓马的能干嘛啊,最多把我送回北京啊,那挺好的,我还省车票钱呢。
张保庆不屑地说。
……
张保庆:嗯~啊……香啊……
张保庆满意地大口嚼着碗里的肉,满脸享受地赞叹着:
张保庆:四舅爷,这是什么肉啊,太香了!
四舅爷(老洞狗子):熊瞎子肉。
四舅爷看了张保庆一眼,愣了一下。
四舅爷(老洞狗子):嘿,你可给我少吃点……成天白吃白喝的……
张保庆:嘻嘻,这还不是四舅爷您手艺好嘛,那个,白殉玖,是不是啊?
白殉玖:嗯……好好吃的……四舅爷,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您要是有什么活,我可以帮您的……
张保庆:就你?!
张保庆戏谑地看着她。
张保庆:你那么轻,怕是连个斧头都拿不起来吧?
白殉玖:你!……胡说,我爹是猎人,我怎么可能连斧子都拎不起来……
张保庆:诶,对了,你爹是猎人,那你会打猎吗?
白殉玖:当然!
白殉玖理直气壮地说。
张保庆:得!
张保庆扒了几口饭。
张保庆:唔……你吃快点,等会儿你跟小爷我去打猎!
四舅爷(老洞狗子):呵呵,小子,你们要是今天日落之前打到大个头,我赶明儿给你们狍子肉吃。
四舅爷满不在乎地说。
张保庆:得嘞!四舅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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