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蓝忘机看上去比上次正常,靴子也没穿反,连做踹温宁这么粗鲁的动作时,那张面孔也越发严肃正直、大义凛然。
被魏无羡拉住后,蓝忘机一振衣袖,点了点头,一派傲然地站在原地,依言不踹了。魏无羡抽空问温宁: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你怎么样?
温宁爬了起来,道:
岐山—温宁—字琼林:我没事,蓝公子这是?
蓝忘机皱起眉,捂住了耳朵,转过身背对温宁,面对魏无羡,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温宁觉得面前的这位可能是个假的含光君。
魏无羡扶额,偏偏身子越过蓝忘机看温宁,解释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他喝醉了,你最好不要站在这里,他······现在比较随心所欲。
温宁愣愣的,感觉以蓝忘机现在的身手,不像是喝醉的,但看行为,又好像确实醉的不轻,可他记得·······含光君只喝了一杯酒啊!
岐山—温宁—字琼林:喝·······喝醉了?那公子您扶他进屋去吧。
蓝忘机偏偏身子,挡住了魏无羡看温宁的视线,神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高兴,眼角瞥到温宁已经离开,魏无羡这才拿开蓝忘机捂住耳朵的双手,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好啦,走啦,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人了。
蓝忘机这才放开了手,浅色的双眸直愣愣地盯着他,作恶的欲#望在魏无羡心中汹涌澎湃,他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不怀好意地笑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蓝湛,还是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蓝忘机应道:
姑苏—蓝湛—字忘机:嗯。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把你的抹额摘下来。
蓝忘机把手伸到脑后,慢慢地解开了带子,将这条绣着卷云纹的白色抹额取了下来,魏无羡仔仔细细地看着这条抹额,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我还以为藏着什么秘密,那为什么从前我摘下来,你那么生气呢?
忽然,魏无羡感觉手腕一紧,只见蓝忘机用抹额捆住了他的两只手,正在慢条斯理地打结,魏无羡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你这是干什么?
魏无羡也不反抗,就想看看蓝忘机究竟要做什么,任由他自己行动。
蓝忘机把他两手捆得紧紧,先是打了一个活结,想了想,仿佛觉得不妥,改成一个死结,再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妥,又打了一个。
姑苏蓝氏的抹额后边是垂下的飘带,行动时飘起来极为美观,因此也很长,蓝忘机一连打了七八个死结,叠成一串难看的小疙瘩,这才满意地停手。魏无羡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喂,蓝湛,你这条抹额还要不要啦?
蓝忘机眉头舒展,牵着抹额的另一端,拉起魏无羡的手举到眼前,仿佛在欣赏自己伟大的杰作,魏无羡的手被他提着吊起来,心想: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我这样好像是个犯人啊·······不对,我为什么要陪他玩儿?不是应该我玩儿他吗?
魏无羡猛然醒神,抬抬手道:
夷陵老祖魏婴字无羡:蓝湛,快给我解开!
作者大大:一定要打死结,这样羡羡就逃不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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