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白子画的一番话语,史长留的事态再度高涨,白子画不做掌门一事,在仙界中不出半天,几乎是人尽皆知。
一时间,各派仙门的长老、弟子,天庭中的道人、仙娥所谈论的话题都是有关此事。
长留,成为了六界的焦点。
但新任掌门,却迟迟没有出现。
传言,极少有人见过她。
传言她的面容,惊艳了整个六界。
但新任掌门的出现,无疑是被整个六界人鄙夷的,因为没有佩剑,便是身为仙人的耻辱。
枯燥的仙界生活,终于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人间界,一幅繁荣局面。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个串大街小巷的人们,百姓在此其乐融融,安居乐业。
此景,宛若一副轻笔勾勒的画卷,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
长安的某茶楼,曾以生意及烂被人们渐忘,但不知何时来了个说书人,生意便一下子火爆了起来。
茶楼中不时传来观众的两声吆喝,只见一个衣着风尘,面带可怕面具的说书先生口若悬河。那人身材高挑,手中执扇:
“上次说到那小徒拜师长留上仙,随后二人去了人间历练,然而途中不幸地是,那上仙身中卜元鼎之毒……”
说到这儿,说书先生一顿。
台下的观众不免有些着急,催促道:
“先生,您且接着讲啊。”
“是啊,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先生,那上仙的毒到底有没有解啊?”
……
众人皆是专注听说书人讲书,无人注意到阁楼顶层还有一人。
花千骨隐去仙气,托腮在那里百般无聊地听着。
异朽阁主也会跑来这里说书么?莫不是他最近很穷?
她看着手中东方彧卿给她的吊坠,心中略有疑惑。
本是好奇那白衣仙人夫人的事,但异朽阁却无解。
而异朽阁给出的解释却是:
‘有些事情既然你都不知道,那异朽阁便更是不知不知晓了。不过也不能让尊驾白来,那这吊坠,便赐予尊驾了。
不过……
异朽阁主让付的代价还真是特殊,让她来这儿听他说书,欣赏他的口才。
呵,相传异朽阁知天下事。但在她看来也不过如此。
看着楼下的那个身影,花千骨眼眸微垂,随后转身离去。
离开时不曾注意到,东方彧卿正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
离开茶楼,花千骨御风而下,眼中一冷,以王者之姿站在那,
一身宫装白裙,一张俏脸如霜。
“喂,狗,谁让你来的?”朱唇轻启,声音冰寒。
话语刚落,随即,一阵危险的气息传来。
轰——
一只庞然大物落地,无比阴沉的气氛传来。那庞然大物身上带有的,是一种狂野的气息。
花千骨完全可以断定,这只魔兽是冲着她来的。
魔兽的出现,来的毫无征兆,再看一眼眼前的这只魔兽,花千骨心中冷笑,顿时起了兴致。
这是……
上古凶兽之一——饕餮。
“哦?大人物。”
“吼——”凶兽吼叫的惊天动地。吼声中带有的,是来自上古的狰狞杀气。
呵,想杀她?
“渣滓。”面临着凶兽的挑衅,花千骨冷笑,丝毫不畏。
上古凶兽又怎样?因为渣滓就是渣滓,没有与王者叫板的资格。
那么接下来,尘埃也该落地了。
“哗——”一道剑芒飞来,直奔凶兽心口,接着一个完美的对穿,动作利落干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剑中发出的光芒,皆是杀意!
血,充斥了这方圆几十里地。殷红的鲜血汩汩地从凶兽辛苦处涌出,宛若在空气中盛开的血色牡丹,血腥妖娆。
轰然倒下的凶兽,直到死前还睁着那双铜铃般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甘。
上古凶兽之一,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被如此简单的招式抹杀,而且,仅一招!
花千骨面上略带惊愕,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
刚刚那致命的一击,不是她下的手,因为她没有佩剑,但她得承认的事,出神器悯生剑外,这柄仙剑,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强的剑。
她注视着凌空飞过的那把剑,上品仙剑——横霜!
而它的主人正是,长留上仙白子画。
花千骨转身,这才注意到立于半空之中的人。
该死,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花千骨心中一紧,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又涌上心头,又是这样吗?微微攥拳,花千骨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为何一面对这人,心中就会有股压迫?
男人半眯双目,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泻,嘴角略带笑意,一双本就冰冷凌冽的眸子,紧盯着下面的那个白衣少女。
呵,她刚才是害怕了?也对,是他不好,吓到她了,但总不能让她受伤吧。她要是受伤了,他可是会很心疼的。
男人以绝对狂傲的身资立在空中,即使一言不发,也使花千骨的气场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男人身材高挑,冰冷的面孔,更添了一分妖惑和高不可侵。身资出尘,他本就是一幅瑰资艳逸的人间绝景,让世人为之疯狂。
折风尘之仙资,倾世间之容颜。
“阁下是何时来的?”
面对花千骨的问话,男人薄唇轻启,露出一丝戏虐的笑意,并没有回答她刚才的话,而是说:
“姑娘一个人出来,可是很危险的啊,要不要人陪着。嗯?”
男人戏虐的笑意,在花千骨看来,和之前追她的那些仙君和仙娥,毫无区别。
好想把他打一顿,但花千骨深知,能一招斩杀凶兽的人,修为绝非上仙可比,更何况,这男人是第一个可以给她压迫感的人。
眼下,只好先脱身了。
“阁下不是有夫人的吗?若是她知道你来找我,会不会很伤心?”
“夫人?那个小没良心的,不过说起来,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知道我说的夫人是指谁。”
白子画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幽怨。
他家小徒儿,怎么变得这么笨?只要她每天照照镜子,不就可以看见自家夫人了吗?
笨?
花千骨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指着鼻子说笨。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变态!
“阁下,其实我是男的。”花千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理不直,气也壮。
白子画的眼睛又眯了一度,哦?玩上瘾了?
白子画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盯着花千骨那精致的小脸儿,打量了一会儿后又看向她胸前。
从空中落下后,白子画向她逼近。
“你说你是男的?脱了给我看看。”
花千骨本想往后躲,但白子画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往怀里拽。而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腰肢,欲要解开她腰间的带子。
花千骨,冷艳的眸子精光一闪。手心凝气,化而一道冰刃将两人隔。
登徒子!花千骨心中暗骂。
看着自己两手一空,白子画显然是不高兴了,依旧紧盯着她不放,那双眸子看的花千骨内心发毛。
“呵,姑娘要是害羞的话,不如我陪你一起脱?方才姑娘不是也说,姑娘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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