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解决了铠剑者与堕的事件后,我又回到了酒馆里,继续当一个安逸的普普通通的小酒馆得馆长罢了。
刚刚回到酒馆的时候,除了见到了自己的黑白照这点事情让人感到不爽外,其他都还好。
酒馆里得摆设其实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墙壁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不知道多少面锦旗以外。
说来,今天是阴天,倒也怪难受的,却也还算得上安逸,铠剑者已经回到了欧洲,并且改名换号成为了仲裁者。
这个消息是我在回到酒馆里过了5天后才从新闻报纸上面看到的……
嘛~
这样倒也挺好的不是吗?金剑锋这小子是个奇葩,却也算得上好人。
身处黑暗,心却向着光明,这样的人,属实不多见了。
现在的我我则是在我这间小酒馆里,却和平常不同,我没有闲着,相反,我在调酒,临时新想到的一个点子――人的眼泪加上有些材料,酿成的“醉心”。
具体是什么样的效果,我不清楚……
“叮铃铃玲玲~”风铃声微微响动,清脆的。
“踏踏踏~”步伐很沉稳,光是听着,我就可以猜的到了,是徐向南这个小子……
“又来了?”我头也不抬的望着吧台上的新酒,向着徐向南说道。
“怎么?不欢迎我?”他也笑道。
“麻烦,上上次你来,带着凯剑者这玩意消息来了,上次你来,然后安沂水跑了……”我摆了摆手,这样抱怨着。
“哈哈哈,抱歉抱歉,不过,这次是真的闲来无事,找你叙叙旧……程……”
“你才多大?就叙旧?”我笑着调侃。
“几亿多岁了吧?也许。”他苦涩的笑了笑。
“儿子啊。”
“滚!”他笑骂道。
嘛,和他交流真的轻松,彼此大概知根知底儿的,没毛病。
也不会管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就这样子真的好啊,我做我的酒馆馆长,他做他的名医再世……
“哟,又酿了新酒?”还是他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极力藏住的酒……
“狗鼻子?鹰眼睛?”我笑骂着怼回去。
他倒是耍起了无赖,直接向我伸出手,意思不要太明显……
“强盗啊你?”我笑道。
“我不管。”
“嘛,没实验,不清楚这种酒有啥效果,你就当试验品吧。”我毫不犹豫的拿他作为小白鼠。
他接过,在之后,转身向门外看过去。
语气淡淡的:“安沂水还是没回来?”
然后将酒喝了去,整个人似乎是触电一般的僵直在原地,然后,我注意到了,他的眼角挂上了泪珠……
“怎么了这是?”我将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
“我看到了她了……”
“我大概明白了,这杯酒,能够让人想起美好之物,或者美好之人吧?”我恍然大悟的说。
有点想要多在酿几坛子呢,这样的话……
肯定能大卖!!!!嘛,也可以再见她一面也说不定啊。
“给我来十瓶!!!”他倒是豪迈。
十瓶?呵,倒也真是能说出口,牛逼牛逼,想累死我?
在这时候,我发现,这货刚刚好背对着我。
于是,我直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怒骂:“滚!”
他此刻却笑了,没有以前那种强加欢笑的样子,现在的他笑得很干净。
是那种纯粹的喜悦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道:“神经病?抖m?”
徐向南望向我,道:“滚,只是啊……看到你现在还生龙活虎得站在我面前,就很安心了。”
这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几步,嫌弃的语气道:“噫~~gay里gay气的,好恶心……”
而他也笑着锤了锤我的胸口一下,道:“想多了。只是因为你这家伙啊~又偷偷背着我们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嘛,就结果而言,不是挺好的吗?”
这会儿,他没回话。我也没有继续说的打算。
是在担心我吗?啧,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又给身边的朋友增添了麻烦了啊?
以福瑞斯那家伙的个性来看,我可能要切切实实的挨上他的一顿铁拳制裁了吧?
安冰瑶的话,可能会在我身上来一道冰系魔法也说不定?
凑月虹那家伙知道我回来后,看来是免不了一顿嘴遁教育也说不定?
严语、兔子、安沂水……不知不觉间,我身边的人,已经这么多了吗?
我现在好像……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吧?
我想,现在的我……这样的生活真的好么?
双手又一次的……沾染了他人的鲜血,该怎么办?
啧啧啧,现在的我想那么多是干嘛?我的实力还有哪个敢作死的找上我?
而其他人……他们智商不会那么低的,也不会那么想不开的去寻死的……只有这点觉悟应该是有的。
“你看见徐咲婻了?”我望向他,笑道。
“她对着我笑了,没有说话……但是,那是她没错的!”徐向南眼神里的思念表露无疑。
我知道,那个叫徐咲婻的女子,也切切实实的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美好的回忆的。
“你呢?不打算试着喝一杯?她……”徐向南定定的望向我,神色里的认真与担心是控制不住的。
“她早就死了……不必要去依靠幻觉来逃避现实。”
我又怎能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想要说什么呢?
我啊,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语,也断了自己的那一丝无谓的……“执念”。
是啊,逝者已逝……
“那你的行动确实不像是你所说的那样啊~”他凝视着我。
那视线,竟宛若一个经历过不知多少风雨的老猎手在盯着猎物一样。
我沉默不语。
“你现在待在这间酒馆里……”
“行了……”
“嘛……”徐向南似乎,也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面过多纠缠的样子,“说起来,最近异人里世界的骚动很大啊……但是莫名其妙的一个‘无心修罗’出现,将那个暴乱给镇压下去来着……”
“嗯,我干的。”我坦然承认。
他点点头,语气里有些无奈:“我知道。”
这让我微微有些错愕。
“除了你还有谁?”他气急反笑的望向我。
“嗯。”我点点头:“到头来,却也只是将将的灭了‘堕’罢了,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人……”
我苦笑着说。
“现在的你就算是灭了‘堕’又能怎么样呢?”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只要社会阶级间还有什么伤害,接下来还会有‘落’‘冥’等等组织出现……”
可是,那就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可不相信,国家关于异类的法律在经过了这样的事件后,还会愚蠢的意识不到他们的基本法出了问题……
会改变的,也会变好的!我想,现在的我们,也只能这么想了吧?
那个吸血鬼男子也好,那个半妖女孩也罢……在将来……像他们这样的存在,也会得到更加美好的生活环境了吧?
徐向南起身,深深地撇了我一眼,见我没再说什么,也就离开了。
我心平气静的,望向有些空旷的门外,念起《往生咒》:
“南 无 阿 弥 多 婆 夜 哆 他 伽 多 夜
哆 地 夜 他 阿 弥 唎 都 婆 毗
阿 弥 唎 哆 悉 耽 婆 毗
阿 弥 唎 哆 毗 迦 兰 帝
阿 弥 唎 哆 毗 迦 兰 多
伽 弥 腻 伽 伽 那
枳 多 迦 唎 娑 婆 诃……”
《大悲咒》:“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啰楞驮婆,南无、那啰谨墀,醯利摩诃、皤哆沙咩,萨婆阿他、豆输朋,阿逝孕,萨婆萨哆、那摩婆萨哆,那摩婆伽,摩罚特豆.怛侄他.唵,阿婆卢醯.卢迦帝.迦罗帝.夷醯唎.摩诃菩提萨埵,萨婆萨婆.摩啰摩啰,摩醯摩醯、唎驮孕.俱卢俱卢、羯蒙.度卢度卢、罚阇耶帝.摩诃罚阇耶帝.陀啰陀啰.地唎尼.室佛啰耶.遮啰遮啰.摩么罚摩啰.穆帝隶.伊醯伊醯.室那室那.阿啰参、佛啰舍利.罚沙罚参.佛啰舍耶.呼嚧呼嚧摩啰.呼嚧呼嚧醯利.娑啰娑啰,悉唎悉唎.苏嚧苏嚧.菩提夜、菩提夜.菩驮夜、菩驮夜.弥帝唎夜.那啰谨墀.地利瑟尼那.婆夜摩那.娑婆诃.悉陀夜.娑婆诃.摩诃悉陀夜.娑婆诃.悉陀喻艺.室皤啰耶.娑婆诃.那啰谨墀.娑婆诃.摩啰那啰.娑婆诃.悉啰僧、阿穆佉耶,娑婆诃.娑婆摩诃、阿悉陀夜.娑婆诃.者吉啰、阿悉陀夜.娑婆诃.波陀摩、羯悉陀夜.娑婆诃.那啰谨墀、皤伽啰耶.娑婆诃.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希望在来世……你们可以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世界,活在阳光之下,与他人平等的活着吧……
在我念完经文后,我开始总结起这程旅行得到的消息:铠剑者切切实实的是零.盖亚,并且成为这个姿态的原因和一个还尚不知晓其正体的家伙有关……
那么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
这些东西至今也尚未知晓。
也正如徐向南之前所说的那样。
2018年的时候,黑社会也好,里世界也罢,自从那套人造战斗服问世后,有些东西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啊……
从12年前这群莫名其妙的蠢货就开始蠢蠢欲动,最近却发生的事情有些频繁起来。
那么,这些事情究竟是否有些关联呢?
神界也有四十亿年的时间没有回去看看了,估计四界也恒生异变……
总感觉这些事情里面彼此都有些许的关联一样,这种事情……是我的错觉吗?
“叮铃铃玲玲~~~~”风铃声响起,打断了我对此的沉思。
我抬起头,望向来者。
在女性中还算得上是高挑的168CM身高,皮肤白皙有光泽,又似乎是吹弹可破那般,大大的眼睛似乎会说话那般,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感觉,黑色长发及腰的……
是她,是安沂水,她,似乎是回来了。
她望向我,眼眸里闪烁着泪光,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冲着我笑道:“馆长,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我也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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