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现在要在世间多待很久,这都是你的功劳,你说怎么办吧!而且,我现在不叫白展鹏了,我叫楚君,以后就这么叫我,明白吗!”楚君皱着眉头,挥舞着刚刚捡起来的矿泉水,一脸不满的看着抱着几瓶矿泉水缩得像个小兔子似的郝濛。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郝濛难过的低着头,他除了道歉,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词。
“既然这样……”楚君笑着伸出手捏了捏郝濛微微有些红的小脸“那你就陪我好了。”
“赔你?那我明天就烧给你!”郝濛想都不想顺嘴说道“我没有多少钱,可我会尽量多买点的。”
烧纸钱……哎呀……楚君乐了,他没想到郝濛会说这样的话:“我又不是在地府,你烧钱给我有什么用?”
“那……我也不知道你在天上用什么钱啊!”
“我在……”
得!
楚君把刚刚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还没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他在装蒜?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楚君突然一把搂住了郝濛的细腰,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你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想和你绕弯,你不是想回上面去吗?只要我在人间的这段时间,你好好的陪着我,我回去的时候一定会带上你。”
“陪你?”郝濛这时候发现原来是自己理解错误,白展鹏,啊不,楚君的意思是让自己陪他,可自己能陪他干什么呢?
“对啊,”楚君轻轻扳起郝濛的下巴“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
……
楚君看着郝濛不停的眨着充满疑惑的眼睛,他是真的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做我在人世间时的伴侣?”
“伴侣?”
“女朋友!”
“啊?”郝濛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他推开了楚君,双手环胸“你军训的时候和我住在一个寝室里,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不知道吗?我真的不是故意救你,不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体验生活,让你受苦是我不对,但我是个男的!”说着,郝濛侧过身“如果你让我肉偿,那你也未免口味太重了吧!再说神仙不都是……”郝濛说了一半,又停下来了。
“神仙不都是什么?”
“没什么。”郝濛不去看楚君,那双大眼睛乱转,很明显就是在躲避楚君的视线。
“不都是什么?”这很明显就是他掖着话,楚君想知道他对上面的事情知道多少。
“没什么?。”
“快说!”
“真没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
“呃……”郝濛受不了楚君的一再追问,他面露难色,眼睛看着墙壁上的那些有关疾病的温情提示“真的没什么。”
天……
军训的时候也没发现郝濛原来这么磨叽。
行了,问再多他肯定也不会说,来日方长,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楚君一定要弄明白郝濛的真身究竟是什么。
“行了,不管怎么说,你是欠我的,我被困在这里你是有责任的,所以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另外,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给任何人,泄露了天机,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的。”楚君用手指着郝濛的小鼻子。
“嗯嗯!放心吧,我肯定不说,另外……”
“什么?”
“我不给你烧纸钱,那我烧什么给你?”
我去……
“我还没死呢!”
“哦!”
“行了!我走了!”楚君刚要转身,看见郝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走?”
“车在楼下呢。”
“你不是神仙吗?”郝濛说着,看了看楚君的身后。
“什么意思?”
“你不是应该瞬间移动,或者是飞吗?”
“这不用你操心!”楚君说完,一甩手转过身“以后有事我再找你!”
郝濛看着楚君似乎是气呼呼的离开了医院,其实在人间也挺好的呀,有吃的有玩的,古代的时候不是有很多关于神仙偷偷下凡来到人间生活的悲惨故事不是吗?其实有更多的机会能享受生活也是不错的,虽然现在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要当着楚君的面说,估计说完了他会大发雷霆吧。
回到病房里的郝濛把矿泉水放在床头柜上,爬上了床,看电视的心情现在完全没有了,他满脑袋里想的都是现在叫楚君的白展鹏的事情,不管电视剧里怎么演,自己是真的闯了祸,破坏了楚君的计划,想来想去,越想越闹心,越想越心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郝濛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天空,渐渐的从闪着星光的夜空变成了宝石蓝,又在不经意间变成了鱼肚白,当你反应过来现在已经天亮了的时候,而此时阳光已经透过玻璃窗照进了房间里。
一夜都没睡好的郝濛此时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他用手抓着自己的衣领不停的抖动着,虽然房间里因为有空调所以温度适中,虽然他并没有真正的出汗,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每天都洗澡的缘故,总觉得身上有点不太舒服。
穿上拖鞋,郝濛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这是肯定的,无论是谁一夜未眠也不会好受。
虽然没有浴巾,但卫生间里还有毛巾,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篮子里,打开开关,水立即从莲蓬头里流出,伸出手试了试温度,正好,估计住在这里的上一个病人和自己的习惯差不多吧。
站在莲蓬头下,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那感觉真的十分的舒服,伸展着身子,让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水的温暖,可说实话,这样的感觉没有泡在水里的感觉舒服,郝濛现在忽然想回到公寓去,在浴缸里装满水一直泡着才好,越想,郝濛越不愿意在医院呆着,自己能吃能动能走路的,根本就没什么事儿,欧阳瑾就会大惊小怪。
想起来欧阳瑾有事没事儿对自己大呼小叫,又限制多多,郝濛又开始幻想着报复欧阳瑾,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想起网上登出的那个被称为龙息的辣椒,据说那是世界上最辣的辣椒,别说吃一口,就是舔一下,也会让人的嘴辣得麻木半天。
“等着!”郝濛自言自语的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这样的辣椒,然后请他吃一顿麻辣火锅,又或者做一个能一口吃下去的东西,比如鸡米花,然后就让他……郝濛边幻想边嘿嘿的笑着。
在他的脑海里,郝濛端着装满自己制作的炸鸡米花的盘子,脸上一定要洋溢着那种恶心的幸福的微笑,然后把鸡米花放在他的面前,告诉他这是自己亲手制作的鸡米花,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这鸡米花的调料是这个世界上最凶猛的辣椒做的。
然后自己要亲眼看着欧阳瑾把鸡米花放进嘴里,想到他那张帅气的脸顿时间变得惨白,然后由白变红,以欧阳瑾的性格,他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说出来的,一定会装作很好吃,如果他要是这样子,那就再劝他吃,直到他跪地求饶要水喝。
洗完了澡,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把毛巾搭在头上,欧阳曦告诉过他刚刚洗完的头发不要用毛巾硬擦,会损坏毛囊,自然干是最好的。
郝濛哼着歌曲,幻想着欧阳瑾吃辣椒的样子嘿嘿的笑个不停:“辣死你!辣死你!”
郝濛幻想的时候有时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但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会忽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所以,他根本就没发现靠在卫生间门旁边一直听他在洗澡的时候自言自语的欧阳瑾。
此时开了一夜的电视正播放着一部喜剧片,讲的是两个黑人警察装成女人去保护证人,看着他们俩笨拙的卖弄姿色,郝濛觉得他要是演肯定比他们好。
想着,郝濛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学着那两个主角扭着身子,拨弄头发。
可能郝濛觉得自己弄得挺好看,但在欧阳瑾眼里,他就像动物园的小猴子一样,和诱惑啊,美感啊,那是根本就搭不着边儿。
欧阳瑾紧闭着嘴,尽量的不让自己笑出声,看着郝濛在那表演,直到他学着甩头发的时候,才用眼睛扫到了憋的脸通红的欧阳瑾。
“啊!”郝濛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清早的欧阳瑾就跑来了,完了,刚才自己的丑态全让欧阳瑾看见了,他羞得脸通红,哎呀,真是太丢脸了“我……我……”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却急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欧阳瑾笑着把手里拎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哎呀,这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那是一点都没错啊,看来我得感谢林伯。”他把一个袋子放在病床上。
“林伯?”郝濛的脸依然红着,眼睛不敢去看欧阳瑾,只是看着他拎来的袋子。
“林伯担心你在医院吃不好,早上特意做了早餐让我给你送来,我连公司的早会都没有参加,特意来为你送饭,也行,多亏了林伯,要不然我还看不见这好戏啊。”
“哎呀!”郝濛郁闷的挠了挠头“我就是……”郝濛的脸变得更红了,要是自己会遁地术就好了,直接消失,省得在这里被欧阳瑾嘲笑。
“行了,不和你闹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在这里住几天呢,你总不能只穿这么一套吧。”欧阳瑾边说着,边把病床的小桌子放下,把保温桶放在上面“你呀,就不是走性感路线的……”
“哎呀,别说了!”郝濛不想再听欧阳瑾谈论有关自己刚才干的那件傻事了,记住了!这辈子再也不要去做那些古怪的事情了。
“其实这没什么。”他越不想听,欧阳瑾就越说,这种小折磨,看他那尴尬羞愧的样子,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有人在敲门,欧阳瑾转过头,透过门口的那扇小玻璃,看见一个带着哀愁神色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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