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墓的一群人迟迟未归,陆建勋开始小动作不断,虽然都被解九爷挡了回去,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等到他们归来,形势也并未有所缓解。
解九爷在国外的生意突然出现变故,而张启山和二月红回来时皆身受重伤,二月红被送回府里时,已经浑身是血呼吸微弱。
阿酒见状,给他喂下一颗药丸,让人把他抬进去处理外伤。
等忙碌一宿后,人已经醒了过来,只剩下低烧未退。
翌日黎明
“丫头……”
阿酒正在梳妆台清洗毛巾,听到这声虚弱的呼唤后,走过去将毛巾搭在男人的额头,伸出指尖抚了抚他的脸颊,然后被对方一把握住。
“丫头,我好想你。”二月红眸底浮着朦胧的薄雾,使他只能看清面前女孩模糊的轮廓,不禁微微用力,将她拉了过来。
“我也想你。”小姑娘顺势凑近他的耳边,喃喃低语。
“丫头,我想听听你的声音……”男人清澈磁性却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平缓,不掩无力。
“好。”阿酒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坐直身子后开始慢慢陈述他曾经为自己念过的小故事。
时光如初,岁月静好。
等到到二月红熟睡过去后,她逐渐减小音量,为其盖好被子起身去倒水。
一推开门,就见到在外等待的陈皮。
“师娘,我师父他怎么样了?”陈皮接过她手中的瓷盆,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已经睡着了。”阿酒摇了摇头,示意他先离开门前,率先朝院里走去。
她在二月红刚回来时喂下的那粒小东西,可是修仙世界的丹药,哪怕只是最简单的清心丹,放在这种属性的位面也绰绰有余。
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做的隐晦点,避免有些格外固执的世界意识不依不饶。
红府凉亭
“最近的长沙城可能不太平,一会儿我让管家加强防卫,”阿酒静静地凝望古典雅致的府内摆设,温声叮嘱道:“你在外行事也要小心谨慎,不要随便掺和进日本人和陆建勋的阴谋。”
“我知道的,师娘放心。”陈皮微微颔首,恭顺地应了下来。
紧接着,他又咬了咬牙关,自责地低下头:“都是我们没能保护好你,居然让你要为了这些事情情操心。”
在他眼里,师娘永远都是那个初来时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陪着他一起在师父的眼皮底下作威作福,师父却因为舍不得责罚,只能一次次纵容,一次次为她放低了底线。
虽然事后自己都逃不掉一通惩处,但那确实是最无忧无虑,也是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怎么能怪你们?”阿酒收回目光,好笑地望向他,故作不满地问道:“形势不待人,我总不能一直被蒙蔽闺中吧?”
“是是是,”陈皮看着她严肃的神情,迅速顺毛:“师娘当然不是那种女子。”
“行了,”阿酒看了一眼天色,轻声说道:“趁时间还早,去休息一会儿吧。”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陈皮摇了摇头,乖顺地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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