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接下去你的计划是什么?”
在送白若溪去学校的路上,坐在副驾驶上的她突然开口问道,神情悠闲自若地看着窗外。
“送完你之后去工作,然后把车还给大魔王。”林君南随口答道。
他低头看了眼围在脖子上的棕色围巾,确定他遮住了里面羞耻的红色项圈。
这车是到大魔王“借”的,这也是大魔王昨天为什么这么着急找他。
车里放的是魔力红的《Sugar》,他正在全神贯注地欣赏着,从某种意义上这是一首富有节奏感的情歌。
“这首歌倒也挺符合大魔王的风格。”林君南暗自想到。
“没有其他的安排吗?”白若溪转过头追问道。
“没有,你到底想问什么。”
“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星期六,你应该明白了吧。”
林君南停下车,他转过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白若溪:“和一个三十三岁的老大叔干那种事……你的心理是得有多变态?”
他虽然是性无能,但可不是其他小说男主一样低情商,白若溪的话中话,他自然听的明白。
“三十三岁也不算太老,风韵犹存,而且你要是把胡茬剃一下就是二十三了,。”
白若溪轻笑一声回答道,顺便摸了一把他下巴那性感的胡茬。接着她便下了车,因为林君南停的地方刚好是她的学校。
“再见,奴仆~”
“好好上学,别再想那些有的别的。”
林君南嘱咐道,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送女儿上学的父亲,这不禁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白若溪则是微扬嘴角以示回应,接着便步入了校园,而林君南也再次发动引擎向心理医院驶去……
“不知道这些可颂够不够赔罪……应该可以吧,毕竟蠢白是个很好满足的好孩子。”
林君南站在办公室门口,他的手里拿着一袋面包和一杯奶茶,神态是平常他难得露出的紧张。
即便是这么安慰自己,他还是有些心虚,他抬眼望了望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八点半,距离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蠢白是游牧民族的女儿,纯洁的像纸一般的银发少女,真名叫娜德扎达,译为希望,但汉名则是较为温柔的蠢白,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人起的,而蠢白也不介意别人这么叫她。
虽然是游牧名族出身,但她却没有游牧民那般彪悍,反而十分的唯诺和温和,就像之前提到的那般,自己则因为年龄比她大九岁被亲切的称为老师。
进,还是不进,这是个问题。
“老师……你在门口干什么,而且老师你迟到了,按照规定会被扣除工资五十元的。”
就在林君南思考之时,面前的门被徐徐打开了,一个怯懦的女声从门缝中传出。
紧接着一张清秀却不张扬的脸蛋从门缝中探出,碧蓝的瞳孔有些闪躲地看着林君南,俏脸微红。
林君南心里咯噔一声,因为这名少女便是蠢白。
“看来昨天晚上这件事还是对她有一定的影响啊。”
林君南暗自想到,他提起手中的可颂和奶茶:“对不起啊,昨天晚上对你提出了这么过分的要求,看在可颂和奶茶的面子上,可以原谅我吗?”
“哎?我才没有怪罪老师,反而我觉得……”蠢白说着接过林君手中的可颂,“老师能恢复**这是间好事,一些小小的牺牲也没关系的。”
林君南的心中流过一丝暖流,他伸手摸了摸蠢白的头,道:“蠢白可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老师不要随便摸我的头啊,这样头发会乱掉的,而且长头发竖起来很麻烦的!”蠢白捂住头叫道。
听蠢白这么说,林君南连忙收回了手,表情逐渐复杂起来——养女儿的感觉又来了。
“狗贼!拿命来!”
一道尖细的女声在林君南背后响起,没等他反应过来便重重地挨了技飞踢。
林君南因为惯性的作用扑在了蠢白的身上,而蠢白也牢牢的接住了他,轻声询问道。
“老师你没事吧,腰还好吗?”
“没事。”林君南从蠢白的怀中挣扎着起来,朝身后大叫:“大魔王!大早上的踢别人腰!不怕遭报应吗!”
站在林君面前的是一名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金发萝莉,便是大魔王,水汪汪的紫色大眼睛此时充满怒色的盯着林君南,洁白的医师服在她的身上显得极为宽大。
别看她这样,但她是他们二人中资历最深的心理医生, 只不过因为生长激素停止分泌的缘故才导致了她这副模样,不过可以放心,她绝对成年了。
“废话少说,我车钥匙呢!”
大魔王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与她的外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给,就冲你这幅态度。”林君南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道。
(下面是友好的问候双方家人时间,绝对友好,儒雅随和。)
而蠢白则被夹在中间不知所措,虽然每天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但还是会莫名的有些害怕。
与此同时,白若溪的学校。
“这是第十四次了。”
白若溪被堵截在教室的门口,她微笑的看着几名小混混模样的女生,没有丝毫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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