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病就是数日,彪哥整个人消瘦了大半圈。慢慢开始能下地走动了,双腿还有些打晃。妻子现在都很少骂他,生怕自己声音大了再给他吓倒似的,和颜悦色。这倒是因祸得福,两个人开始学会有商有量的生活。
只是,这些日子彪哥的身体不好,也没再上山。现在好一点了,媳妇儿也不肯让他去了。家里勉强靠着原来的粮食和存款度日。好在今年是个丰收年,地里的稻田打出了不少粮食,也算是给他们家一条生路。看着自己媳妇儿作为女人家,每天到田地里忙活,彪哥很是过意不去。
李鹤彪:媳妇儿,俺好多了。要不带上俺吧?
彪嫂:你可得了吧,好好养着你的吧,我可不想当寡妇。
李鹤彪:你这话说的!好像俺要没了似的!
彪嫂:前段你和没了有什么区别。你可消停呆在家里吧!
看着媳妇敦实的身材扛着工具,往自家田里走去的身影,内心油然而生了些许怜惜。既然不让自己下地干活。那就在家里做做饭吧。
李鹤彪:俺给媳妇儿炖点香肉。
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多日后的彪哥,似乎忘记了那次如噩梦般的经历,只是家里佛像旁的那虎尾巴,至今没敢再次打开红布包瞅瞅。每次上香时,心里也默念着祈祷那大仙千万别来报仇。
今天的日头仿佛被乌云遮住了光芒,天空雾蒙蒙得看不清时辰。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也不见媳妇儿回来。他顿好的菜还在锅里,满院子的肉香,馋的隔壁大黄狗直冲自己摇尾巴。他靠在厨房的门口等媳妇儿。
突然,隔壁的大黄不停的狂吠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抬头一看!一位身穿黄色中式长褂的少年正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笑盈盈得看着自己……
李鹤彪:这位小弟?站俺家门口干什么?
少年没有开口,仍然看着他露出深意的微笑。彪哥很是好奇,忍不住打量着他,身高近七尺,偏瘦,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如神仙的气质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容貌俊美非凡,精美的五官仿若上天最杰出的作品,脸庞的笑邪肆中透着几分欣喜。
神秘少年:我是来找你的。
李鹤彪:找俺做啥?
神秘少年:找你要我的东西。
李鹤彪:你有啥东西在俺这里?
神秘少年:你猜?
黄衣少年带着戏弄的微笑,直奔他家正房走去。彪哥家的三间大瓦房,最左边是卧室,中间是客厅,右边这间是厨房。分别都有各自的房门也都有互通的门。
李鹤彪:你!你这人!怎么闯进俺家来?
来不及阻挡,他已经站在自家佛龛旁。 彪哥家供奉在佛龛内的佛像可以面朝大门。房屋坐北朝,南佛龛面朝南方。看他进来后毕恭毕敬的上了三支香后,拿起压在佛像下的那个红布包。转身看向彪哥……
神秘少年:这就是我的东西。不知可否拿回去?
李鹤彪:什么?你的东西?
少年轻轻点点头。缓缓打开布包,露出了里面的半截老虎尾巴。已经有些干枯。他用手慢慢捋了捋。极其爱惜的盯着,犹如在看某种珍宝般仔细。彪哥的大脑有些停顿了,这少年!这少年?难道是传说中被自己切了尾巴的老虎精??
想到这儿,他不自觉的后退着,一不留神被自己家门槛子绊倒在地上。
李鹤彪:哎呦!啊……俺滴娘!
再次一磕到自己的大脑袋,好在没有昏厥,只是感觉满眼冒着金星。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
李鹤彪:你你!是虎大仙?
神秘少年:拜您所赐,现在可以算是成了仙!
李鹤彪:啊!?不,不,不是,大仙!俺不是故意把你尾巴砍断的!也不是估计锹把子拍您的,饶命啊!
噗通跪在地上,他突然害怕媳妇儿这时候回来怎么办。会不会他们夫妻都被这大老虎精给吃了?虽然他的人形幻化的不可怕,但是万一等下现了原形吃自己。媳妇儿可怎么办。说时迟那时快,他跪趴着到门边竟然插上了门栓。惹得少年笑出声。
神秘少年:你是怕我跑了吗?还是怕你自己跑了?
李鹤彪:俺……俺!俺不跑,您要是不解气,那就把俺吃了,但是不要伤害俺家媳妇儿。
神秘少年:还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李鹤彪: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俺知道俺劫数难逃。您下嘴吧!
看着紧闭双眼,一脸慷慨就义表情的彪哥,少年发出清脆的笑声!
神秘少年:我现在的样子可怕到像要吃了你吗?
眯缝着小眼睛,看着这少年。
李鹤彪:那……你……你……你想怎么样俺?
神秘少年:我想谢谢你,没有你,我的劫也没这么容易过。所以我想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李鹤彪:什么?!
不可置信的睁开小眼儿,瞪着这个清秀少年,彪哥张大的嘴巴让他看起来更像要吃人的妖怪。少年还是面带微笑着,上前搀扶彪哥,吓得彪哥下意识想往后退,却不敢太大动作。
李鹤彪:你……真是虎精不……不是,虎仙吗?
神秘少年:不信吗?
只见少年头一摇,一股白烟,彪哥仿佛闻到了那洞中气味。再定睛观瞧,刚才自己身边的少年依然变成怪兽的模样。
虎仙:你看。
李鹤彪:啊!
嘭!看着倒地的彪哥,少年幻化回来,可笑不已。
神秘少年:拜托!是你自己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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