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也有半月有余了,谁能想到这个笑如花靥、八面玲珑的妇人他的真实身份……"春姐"用自身的魅力,总算在这夜总会站稳了脚跟。起初姑娘们都不大待见他。总觉得这个身着就是旗袍,面相有些刁钻的妇人,不过是一个过气的老鸨子。可是当相处下来才发现,却是一个非常有内涵的女人。虽然风风火火,做事不拖泥带水。对于每个姑娘的工作安排做得都紧紧有条。对她们也很是体贴照顾,遇到事也不会背地搞事情,直接就会单刀直入的解决,反而让人很是信服。
在短时间内,让大家对她有信任感,已然是相当难得。乱世谋生,大家都小心谨慎。如浮萍的女人们在这种场所无可依靠,所以当他以真实坦然的方式去对待她们反倒收到了很多的支持和配合。经理对春姐的工作非常满意。多半姑娘的事儿也都让她来处理。
趁着姑娘们上班前,春姐总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几句前一段发生的事儿。
春姐:媚媚,你说前一个妈咪怎么就辞职了?
媚媚:就前一天去了酒窖啊,就辞职了呢!好几天找不见人。
春姐:没有打招呼?
媚媚:没有,那天包房的客人要自己储存在这里的酒,专职负责的酒保却不见了踪影。张姐去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经理说她辞职了。
春姐:哦?!
媚媚:最近总有命案在咱街上,真是吓死人,我现在都不敢自己回家了。
春姐:嗯,还是结伴而行的好。
没再问下去,他隐约觉得自己要的答案在酒窖里,在他人嘴里套出的话,也基本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的信息没什么意义。现在只有真的进了那酒窖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搞什么鬼!可是怎么能进去呢?
每天傍晚,他会准时来上班。凌晨时分他也会在夜色中回出租房换好装,再偷偷潜回学校教工宿舍。半月来他日渐消瘦,甚至还有请假的时候。这样的行为因此被校方批评。学校里的女孩来上课的真的越来越少了。并且也有部分家长声称很多孩子失踪了,由最开始的晚归到失踪而且莫名的孩子们的物品里都多了些钱币。开始有家长来学校讨要说法,可是两方都各执一词,一时间沸沸扬扬的闹腾下,连男孩子们都少来上课。本就是私立办学,这么一闹学校面临着暂时停课的危险。
而事态进一步严峻化是发生在昨天学校内所剩无几的学生中,有一个姑娘竟然在上课期间表情痛苦的死去!一时间学校成了众矢之的,校长和有关领导竟被关押了起来。一霎那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所私立学校得身上。
九春觉得是时候该探查究竟了,所以今天夜总会一到关业时间时,她故意放慢了手脚,以去厕所为由,蹲在里面等待其他人离开。今晚的夜总会关门的早,犹豫暴风雨的来临,客人都没有几桌,结束的也就早。大家都担心被大雨拦截在这里,就纷纷提前下班了。
蹲在厕所听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说不出的渗人。漆黑的凌晨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九春脱掉脚上的皮鞋,光着脚蹑足潜踪,躲在酒窖的门口看着那紧闭的门。突然一个黑影掠过酒窖的小门,在那小门被打开的瞬间传出痛苦又沉重的喘息声,寂静中传播的这种声音极其可怕,仿佛黑暗里在吞噬一切的怪兽在呻yin。
九春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静的蹲在暗处,腿都开始发麻了……
感觉过了好久,小门再一次被打开,这回是两个人的身影,弯曲着身影,抬着一个麻包袋,罩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样子,却让人不寒而栗。这长短分明是装了个人在袋子里吧?两人费力的太这袋子向前移动,他们头上套着面罩看不清样子,沉重的脚步走出去开走廊外的那扇通往后院的门时,这边的门还没有关严。趁机蹭了进去好在他瘦的清奇,酒窖里一片寂静,沉重的喘息声一下子不见了,里面只有单调的灯光和风的声音呼呼作响,犹如鬼的轻微叫声一般,九春转头看向小门,却发现门已经关死,吓了一跳,只能硬着头皮往前慢慢的移动……
不一会儿,小门有被拧动的声音,九春不得不躲在一排酒架的后头小心翼翼的憋着呼吸。进来的两人用铁锁头从内部锁上了小门,并摘下头上套着的全面罩,露出的脸非常熟悉!正是夜总会的那两个保全。他们低声窃窃私语着,声调不大不小,最起码能听得到语句的意思,可是语调和语法让九春赫然意识到,他们说的根本不是汉语,而是日语!
两人的对话没有几句,可是句句九春都听不懂。只见他们蹲下身,拉动地上的酒箱,竟露出了一快铁板,掀开铁板,他们纵身跳进去。原来这是一个挖好的地洞!他们跳下后那洞口就敞开着,没有关起来,可能是为了方便下一次的运输吧?
九春偷偷的靠近着洞口,那洞口里似乎能嗅到血的腥味,一股凉意穿透身体,刺进骨中,仿佛禁锢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这一次那打开的洞口传出了凄厉的尖叫声刺耳又洪亮,而九春仿佛被这诡异的冰冻了,迟疑了半分钟仿佛再次听到了声音,他再次躲回那排酒架后,强烈的心跳声让他害怕自己暴露。
当那两个保全再一次费力的拖上一个麻包袋时,九春在那酒架后,真切的看到那麻包袋里掉出的一部分少女校服的裙子,他们在运送女学生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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