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酒杯一顿,北堂墨染笑了笑,而后闭上眼整杯喝下,喉间涌过火辣辣的滋味
北堂墨染:“甘愿。”
淡淡吐出这两字,闻言,沈卿不禁扶额轻笑,夹杂着些嘲讽
沈卿:“好一个甘愿,所以你姗姗来迟以红衣赴宴,所以你送上那般珍贵的夜明珠,只是因为月儿怕黑。”
沈卿:“北堂墨染,你明知晓这是我的大婚。”
北堂墨染:“本王知道这是你的大婚。”
沈卿:“那你身着红衣?”
北堂墨染:“近来觉得红色好看,便穿了。”
醉意上头,沈卿一个劲地灌着酒,北堂墨染的这句话使得他一时语塞
沈卿:“好,很好,我说不过你。但你敢不敢告诉我,告诉你最好的兄弟,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小月儿?”
北堂墨染:“不喜欢。”
喉头随着烈酒滚动,北堂墨染举止优雅,连着喝下三杯酒,还是该死的清醒
沈卿得到答案,松了半口气,为什么是半口呢,因为北堂墨染后来的话硬生生让他将另外的半口气提了回来
北堂墨染:“我爱她。”
北堂墨染:“不比你少一分。”
没想到北堂墨染会承认得如此彻底,沈卿有一瞬间恼怒,开口质问他
沈卿:“你爱她?你爱她就要伤她的心?她那样爱慕着你,你却把她嫁给我,连向北堂弈争都未曾争,对她说着那般无情的话,现在又口口声声说着爱她。”
又是一阵无言。夜色已深,在这黄道国,可还没人敢闹沈卿的洞房,故而别处的宾客都走了大半,最后只余苏寻仙和尚羽,还有他们这桌
许久后,五壶酒都尽了,下人们又赶忙送上六壶酒,不过这六壶酒的体积可比之前的酒壶大了不少
沈卿:“北堂墨染,说到底,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满桌的空酒壶,北堂墨染倏然放下酒杯,冷眼瞧着沈卿
北堂墨染:“你娶了她,你不满意吗?”
北堂墨染:“本王连娶她的资格都没有。”
沈卿:“什么资不资格,你又探索到什么?从小到大都刻意避免,装成这样你累不累?”
沈卿揪起北堂墨染的衣领,想看透他的眼睛,却发现里头一阵混浊,无半分清明
北堂墨染:“不累。”
北堂墨染:“本王又何尝不知月儿心悦我。”
沈卿:“闭嘴,你不配喊她月儿。”
抡起拳朝北堂墨染脸部击去,拳风扫过,北堂墨染冷静一挡,拨开揪着他衣领的手
北堂墨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沈卿,清醒点吧。”
沈卿:“该清醒的是你。”
二人各着红衣,一个美得妖孽,一个让人移不开眼,站立在彼此对面
沈卿率先动起手来,一掌劈向北堂墨染,北堂墨染抓紧他的手腕,格外使劲,用力一推,朝他心口迎上一掌
北堂墨染:“别闹了。”
倒退几步,沈卿甩甩头酒意散去几分,认真起来,踏步前行,对着北堂墨染肚子就是一拳
北堂墨染没有防备,这一拳来不及去挡,实实在在打在身上
捂住腹间,北堂墨染咬着牙
北堂墨染:“既然你不愿清醒,要打,我陪你。”
语毕,眉眼一股狠戾,北堂墨染再度向对面的人袭去
玛依努尔(凤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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