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零点杀人案（终）

阿生：是我杀了他们，那些禽兽早就该死了！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他们活该！

阿生猛锤桌子，交代了一切，他能出入香玲的房间，知道那天他们会聚在一起，也知道这几个老色鬼值夜班的习惯，特地给酒里加了点东西—迷香。当人昏迷，他取走钥匙将人拖到银行，然后装成抢劫杀人的现场，放火引起注意。从始至终他从来没想掩饰自己是凶手。

香玲：阿生哥，对不起…

说白了，他还是太爱香玲。

香玲看着他被带走流下眼泪。

白幼宁：这案子完结了？

乔楚生：是啊，报道可别瞎写。

香玲：麻烦四爷在处决前让我来看阿生哥一眼，也算是我对不起他，他是因为我才杀的人…

路垚：对不对得起，你清楚。

路垚咬着冰淇淋模糊说道，身旁的路妍漫不经心的玩弄玩弄手表，见某人没开口的意思她便余光瞥向香玲，那道冷淡的眼神似乎能看透一切。

香玲：你们什么意思？

路妍：你的手段，借刀杀人。

香玲：借刀？我听不懂。

白幼宁：三土托我调查香玲的常客，除了死者外还有名退休的主刀师也常光顾，时不时交给她一些技巧关于医学用刀的技巧。

路妍：不错，你所做的这些是报复，也是宣泄。

路妍：你利用阿生对你的情意，知道他是你后母唯一的依靠，所以你杀了那三人让他替你承担罪名。阿生对你的喜欢成了你利用的刀，你是恨那些侮辱玩弄你的人没错，但你更清楚是谁害的你。

香玲：路小姐挺会说，可阿生哥认罪了，你也没有证据，这样我是不会有罪的。

路垚：证据是有，之前解刨尸体时我们并没发现死者服用过迷药一类，想必他们不是喝了，而是闻到了什么，当香水加上微量的体香再混合某些特殊的烟草便是一种迷香，我想此刻去搜查，应该能找到剩余的。

路垚：现场的钟表保存完好，若真的仔细调查，你说会不会有你的指纹？

路垚故意试探，即使不调查她也会认。

香玲：可惜啊，算错了一步…

香玲低下头来，像是自嘲，人一旦犯了罪，就没了回头路。

。。。。。

路妍：香玲利用阿生，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后母，也想报复那三个辱骂她的死者，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她自己越陷越深罢了。

乔楚生：你都没去她家，怎么猜到阿生就是她后母的依靠？那样嗜赌成性的女子，不该爱财吗？

路妍：女人在世上要没有依靠才真的可悲，我想香玲便是如此，从卖入长三堂起，她就没了依靠，丢了希望。

乔楚生：看样子你很懂？

乔楚生半开玩笑的打趣道。

路妍默默翻了个白眼，看着路垚和白幼宁在因报道标题而打闹，嬉笑的样子是她在家不曾见的。

路妍：三土跟你们一起很开心。

乔楚生：是啊，天天欺诈我，能不开心嘛！

路妍：我看乔四爷挺乐意让我哥欺负的，以后就请多多担待，莫要见怪。

她朝乔楚生伸手以示友好，右手手腕处那枚弯月牙的红色胎记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乔楚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案件从开始到结案，他忘了一件事…

乔楚生：路小姐…

路妍：怎么了？

乔楚生：你似乎还没告诉我，你为何会在案发现场？凶器上的指纹，为什么是你的…

乔楚生：那句‘算错了一步…’是她对你说的，你才是给她出谋划策的人？！

路妍勾起唇角，俯身将手搭在他肩上，耳畔传来她清冷的话语，让人听的发颤…

路妍：四爷，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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