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曾经

时间回溯到叶秋还在上班的时候，

早上，他刚走到公司，小胖就对叶秋问起了这三个比较哲学的问题来。

“文学是什么？”

“思想是什么？”

“是我们主导意识？还是欲望主导了我们？”

小胖叫龙海辰，他和叶秋都是互联网CT直播平台的技术维护员，都是单身狗，所以两人平时经常这样讨论一些非人所思的问题。

龙海辰的专业是文科，学金融经济学的，而叶秋则是个理科生，学的是光信息学，在学业上两人因为高数这个门槛，都没有走入各自学科领域的大神级别。

他们反而是郁郁不得志，阴差阳错的都做了互联网技术维护员。

龙海辰喜欢现实与历史，却经常为赚不到钱而苦恼抱怨，最喜欢讨论历史。

理科生叶秋相对于赚钱没有很大兴趣，他却更爱写作和哲学，所以经常思考人性还有人心。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聊得很来，只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观察社会，借着所学的知识，讨论当下的文明和思想。

昨天，他们才聊到了人的需求，也就是马斯洛理论，关于人们在不知不觉中被欲望趋势这个问题讨论了一整天。

不过没有得到什么实际上的结论，今天又是龙海辰和叶秋上同一天班，一大早龙海辰就问出了那三个问题来。

叶秋看了看钉钉运维维护群，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于是很快就放心的加入了思考问题中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首先思考了文学这个问题，他自己就是写网文的作者，所以对于如今读者的兴趣走向还是比较了解的。

而要真正提到文学上来，叶秋才发现自己不算是一个文学创作者，顶多算是个瞎编故事的高手。

“读者喜欢什么？我们就写什么？只要不违背伦理，不触及三涉，那么天马行空的想象，光怪陆离的故事矛盾，让读者看着拍案叫爽就行。”

说到这里，叶秋停了停，他发现一个问题，那自己是被读者的欲望趋势而创作，还是自己写出了能够启迪心灵的作品。

看到叶秋没有再说话，龙海辰翘起个二郎腿，也瞟了瞟手机里运维群的消息，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些卵读者，不就是喜欢看扮猪吃老虎么？幻想那些不现实的东西！说白了就是财富，人性和食物等上的欲望需求。最低级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靠幻想来达到自我满足。”

说着，龙海辰指向了办公室外，那里正站着一个身材俏丽，屁股大，胸大的女秘书。

她是CT直播分区经理的专职秘书，名叫秦瑶，也是公司有名的渣女。

叶秋意会的笑了笑，他知道龙海辰喜欢喝花酒，对打牌赌博喝酒这些都没兴趣，唯独对美女颇有研究。

于是不屑的讽刺了一句:“你个禽兽，又对那分区秘书意淫起来了，真掉相。”

“啧啧，难道你就没欲望？”

一脸贼笑的龙海辰，用中指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摸了摸自己那油腻微胖的脸，不过没有去搭讪的意思。

而是在此时，话锋一转，说到这需求上来。

“我是给你举个例子，美女金钱，对于我们这些穷矮矬来说，不就是最大的诱惑么？”

听到这话，叶秋心知肚明的鄙视了龙海辰一眼，用一种嫌弃的语气讽刺龙海辰这种低级趣味。

“打住，打住！可别把我和你扯成一路人，我可从来没有意淫过那些事。”

“哈哈，对了，我忘记了，你说你要当和尚的，这些和你没关系。”

一阵大笑的龙海辰，同样讽刺了叶秋一句，不过面对这些现实问题，他们都没有虚伪的逃避，而是坦然的面对。

就在这时，笑声传到了秦瑶的耳朵里，她好奇的看了过来，甜甜的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啊？”

“嗯，好！好！”

龙海辰连忙忽悠的回答了一声，此刻的心思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秦瑶曼妙的身姿，叶秋也有一丝丝幻想，不过看到她立刻就挽着分区经理的胳膊，走进了经理办公室后，那幻想又截然而止。

他们的讨论被这一个插曲打断，龙海辰贼笑了一声，喊住，“听说隔壁人事，又招了几个好妹子，去看看不？”

“你去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吃鸡来。”

说完，叶秋掏出手机玩起了吃鸡游戏来，可是龙海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这时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子敲了敲门，留着长发，白衣飘飘，让人看了耳目一新。

龙海辰看得眼痴，就差口水都流出来了，叶秋也是一惊，这简直就是神仙姐姐。

她看到叶秋和龙海辰的表情，羞涩的抿了抿嘴，随后才询问道，“行政的说辞职是要找你们IT签下字，是这里么？”

“是的，是的！”

叶秋点了点头，把目光又收回到了手机游戏上来，提醒了龙海辰一声。

“喂！人家办辞职，你签下字，我游戏开始了。”

“哦，是的，那个你工卡都退了么？”

回过神来的龙海辰，拿起笔在单子上画了个勾，签了上了名字。

“谢谢！”

那身穿汉服的女子，拿到签字单后，他边打电话，边谢谢的走出了办公室。

龙海辰一直看着她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对工作埋怨了一句。

“这么漂亮的妹子，都辞职了，真是可惜啊！”

“是的，她穿那古装真好看！可是为什么上班也要穿那汉服呢？”

边玩游戏边困惑的叶秋，故作好奇的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或许是汉服两个字，立马又勾起了龙海辰对历史的兴趣。

他立刻纠正叶秋的说法:“那不是正统的汉服，汉服不是这颜色，秦朝的时候，不是都喜欢黑色吧？你看电视剧也看到，秦朝的官服都是黑色的。”

说着他还立刻百度了起来，叶秋游戏正玩到决赛圈，于是就忽悠的打了个哈哈，还没有正式加入这思考，只是瞟了几眼电脑。

龙海辰立刻把历朝历代的衣服图片，通通都百度了出来，最后挑选到汉服，指了指图片对叶秋解释:“你看咯，这衣服和她穿的明显不同，而且那时候汉人穿的都是开裆裤。直到要骑马射箭才有的裤子，这个你应该懂，古时候一个是为了办事方便么，一个是还没有那个习惯。”

“哈哈，办事方便，你果然是禽兽。”

放下手机的叶秋，大笑了一声后，还不忘讥讽一句。

不怒反笑的龙海辰，义正言辞的正色道，“难道不是么？那古时候的皇帝，挽起裤子就搞，方便么。”

说着这话，他还不忘挪了挪自己的眼睛，一脸嬉笑。

不过，叶秋没有往歪处想，他而是想到这几天在抖音上刷到的视频，都说封神之战后再无人皇。

本来就对封神和历史未解之谜很好奇，还有叛逆心理的叶秋，想到龙海辰是学文科的，对历史和人类社会学很了解，于是就咨询了一句。

“我这几天看评论，都说商朝帝辛是最后一位人皇，封神后人间再无人皇，历史上真有这说法？”

龙海辰可能没有听懂叶秋话的意思，于是努了努嘴，淡淡的说了句，

“那时候的人比较落后，纣王帝辛其实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也是历史上被黑的最惨的一个人么。”

思绪仿佛在这句话中，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叶秋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想着那时候若是真的有封神之战，人类最后一位人皇陨落星辰，从此人间就都变得平庸了。

“哎！你觉得这宇宙中，会不会真的有外星人？”

最后收回思绪的叶秋，抱着最后的一丝丝幻想，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龙海辰立刻就斩钉截铁的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有，肯定有！宇宙那么大，外星人多了去了。”

提起兴趣来的叶秋，立马激动道:“那他们怎么还没找到我们？要是真有外星人。”

没想到龙海辰对此毫不在乎，淡淡的回了句“有！又有什么用，凭人类现在这技术，那就是找虐，人类这个物种，最终会走向灭亡的。”

“是呀！我们太渺小。”

叶秋也同意的点了点头，立刻百度出了地球的编年史，那动不动就是上亿年，而纵观人类出现的时间，也就是七百万年，而从中国神话时代算起也才五六千年。

“这么长的时间，有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准，真想出现个神话时代。”

看着那长长的编年史，叶秋心里涌起了无限的幻想，期盼着那神魔纵横的年代，哪怕出现在那里，活不过一秒就被强者当蝼蚁一样撵死，他也没有什么遗憾。

这个美梦，被龙海辰一句话打破，他撇了撇嘴:“那又有什么想的，人活不过百年，说不定我们下一秒就挂了，还是美女来的比较实在。”

“啧啧，你这么上味，怎么不找个婆娘呢？”

一脸鄙视的叶秋，取笑的嘲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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