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对太后下手又快又狠又准,很快太后病重的消息便传了出来。皇帝这个罪魁祸首,做足了孝子的模样,也不摆弄他那些木匠的工具了,反而一日三次地去向太后请安。
太后早就猜出自己的病是皇帝动的手了,奈何她没有证据,她倒是想反抗,可是随着皇帝有了继承人,如今小皇子朱熠烺健康成长,哪怕年岁还小,可看着就不像夭折的模样,原先支持临淄王的人不少都转投皇帝,太后的权柄也在不断地缩减。
这样的情况下,太后想要做些什么已经很困难了,倘若她真的将遮羞布撕下来,焉知皇帝会不会发疯,直接来个玉石俱焚。
太后畏手畏脚,还得捏着鼻子和皇帝演戏。
赵秉文也同样如此,他虽握着庄芦隐和曹静贤的把柄,但是只要这两人将他是临淄王的人的事情捅出去,他说的话便都不再可信。再则,对于皇帝而言,庄芦隐和曹静贤如今是他的得用之人,这两人若不是造反,他便能睁一只闭一只眼。
而赵秉文想要构陷两人造反又何其难,他手上可没有那么多的可用之人。
一时间,赵秉文进退维谷,而藏海便是这个时候传出来了消息——曹静贤和庄芦隐欲对户部尚书赵秉文出手,令人向皇帝告发赵秉文为临淄王的人。
藏海:恩公,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欲与赵秉文合作,联合内阁诸公对庄芦隐和曹静贤一齐发难,便说两人与冬夏勾结,欲取藏在大雍的癸玺!
在赵秉文带着面具来见藏海的时候,藏海一脸“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赵秉文听了藏海的计划,顿时觉得脑子都要成一团浆糊了。这个计划肯定是不行的,毕竟他曾经和庄芦隐以及曹静贤是同盟,牵扯到癸玺之事,便会提起当年蒯家灭门之案,庄芦隐和曹静贤逃脱不了,他也逃脱不了啊!
赵秉文:稚奴,事到如今,我也不便再瞒你了。
赵秉文脱下了面具,一脸的忧愁道。
赵秉文:我先前瞒着你就是为了防止你被庄芦隐和曹静贤察觉后,顺着你找到我的身上,令我们多年的筹谋功亏一篑,可如今他二人早已盯上了我,隐瞒便再无意义了。
藏海发挥超水平的演技,眼睛微微瞪大,惊愕道。
藏海:恩公...赵大人...竟然是您?
赵秉文:不错,正是我。
藏海:恩公,那庄芦隐和曹静贤是如何察觉到了恩公?他们为何会针对恩公?是不是他们知道恩公在查蒯家之事?
赵秉文摇了摇头道。
赵秉文:他二人并未发现此事,针对我不过是因为朝堂之事,不过是我阻碍了他们的发财路,招致祸事罢了。只可惜,这次再也没有你爹这样的人为我陈情了。我虽是次辅,可内阁中一切以首辅为准。首辅石一平不单单与曹静贤交好,他的徒孙之一便是玄真道人的徒弟,内阁又怎会为了我与庄芦隐和曹静贤对上?
赵秉文拍了拍藏海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赵秉文:凡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切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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