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咬阮羲和的这人,不过是想多拖几个人下水,倒不是故意针对。
只能说,被泼脏水的那人倒霉,谁叫她刚好和自己对视了呢!
马仔们不善的眼神如刀子般投递过来。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阮羲和弯唇,凉凉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那人身上。
对方被小姑娘这眼神盯得脖子一凉,下意识别过脸去。
她低笑一声,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语气散漫揶揄,和这一刻紧绷的气氛实在格格不入:“他说我跟他是一伙的诶!”
晏扶风闻言压下眸底的笑意,语调温和又平静:“你不是。”
“那当然~我跟你才是一伙的~”
她小嘴向来甜的很。
男人眉眼间的笑意瞬间浓郁几分,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手指,示意她退后:“我来处理。”
小丫头乖乖躲到男人身后。
下一秒,他身边藏着的那些手下瞬间从玩家身份脱离,一个个周身间涌动着骇人的戾气,悄无声息地汇聚到两人身边。
马仔们没有资格见晏扶风,但不少人认得凛冬。
最有眼力见的几个,当场就白了脸!
葡京什么档次,他们什么档次!
六爷的女人怎么可能和这杂种是一伙的!
休息室
“您说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赌场老板亲自给两人斟茶,表面上看着还算周到,实则,额头上早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只是,沙发上的两人谁都没吭声。
赌场老板不着痕迹地瞪了眼跪在地上的那个,后槽牙咬的痒痒的。
自己作死就算了,非得拉他下水!
至于,这人是谁派来的,他心里多少也有数!
毕竟,上个月,他刚派人车轮战去对面场子拉了半个月的电闸。
比起真金白银的损失,一颗发财树和两缸风水鱼还真不算什么。
“夫人想怎么处理这个人?”
看出六爷对这姑娘的重视,他主动把话题递给阮羲和。
这里面的弯绕,无非是觉得女人心软些,刚好也可以在这位面前刷波好感。
谁知道,小姑娘却笑盈盈地反问他要怎么处理?
这事,本来和赌场没太大关系,毕竟他们才是受害方。
但现在!
愣是也含泪掏了两百万赔礼!
至于,胡乱攀咬的那位。
被凛冬拎回去了。
只等着那人背后真正的老板亲自来葡京负荆请罪......
密闭的车厢里。
她好心情地又数了一遍刚才转进来那笔横财后面的零!
老祖宗诚不欺我,这西方位真有横财!
......
偌大的常温泳池里。
她懒散地半趴在岸边,乌黑的长发几乎完全被池水浸湿。
他拿了把小木梳,动作温柔地为她打理着那头柔顺的长发。
今夜月色正好,几个小家伙幽怨地蹲坐在玻璃门前瞧着他们,滚滚急得都上爪子挠了,小模样直接给阮羲和逗笑。
“瞧着怪可怜的,要不,放它们进来吧?”
晏扶风闻言看了眼玻璃门后那几个,神色平静地开口:“不早了,我让凛冬带它们去睡觉。”
听到他真给人打了电话。
阮羲和没忍住笑出了声,瓷白的小脸半压着小臂,她偏过头,下巴几乎抵着白皙的肩,足够楚楚,也足够动人:“你怎么还跟它们争风吃醋?”
“不止它们。”
他轻声开口。
前些日子,群里那事,不难猜出和她有关。
他不止吃滚滚它们的醋,也吃越颉的醋,吃艾斯克兰的醋,吃很多很多人的醋......
阮羲和闻言,神色微顿。
这一句话,如果是傅修说,她会平静地转移话题,如果是鹤南弦说,她会假装柔弱别过脸沉默,如果是越颉说,她张口就是没有别人只爱你。
但......这话是晏扶风说的。
平静的池面荡起涟漪。
她转过身,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侧脸。
踮起脚尖,吻上他的那一刻。
明明什么都没承诺,却奇怪地驱散了他心口攒压的所有低落。
小姑娘的掌心就这样贴在他的心口。
“这里怎么跳的这样快?”
她温吞地将侧脸贴上他的心口。
可就如她所说,那颗心,早在她靠近时,便不再沉寂,好似被人捧呈着,毫无顾忌地放肆揉捏,直到它变成了如今只为她疯狂颤动的样子。
“因为你在。”
那双清凛的眸子里,雍华疏朗不再,晦涩得令人心悸。
她很想说,可我不会一直都在。
但一对上那双温柔到几乎要将她完全化开的眼睛时,有些话,总是说不出口。
脚步不自觉后退。
交缠的力道一瞬间加重。
直到后背几乎完全抵上池边,珊珊玉色指骨被他寸寸抚弄而过,无力张开后,又完全收紧!
凛冬一手抱着晏咸咸,一手捂着晏甜甜的眼睛,招呼着一同来收“猫”的长明赶紧走!
长明无语地抱起滚滚,想了想,还是不自在地捂住了凛冬的眼睛。
两人三猫离开的很快!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红透了脸,埋进他怀里,又恼羞成怒地轻轻捶了他好几下!
“都怪你!”
“嗯,都怪我。”他低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去房间,好不好?”
似是想到什么,她慌忙摇了摇头!
不管几点开始,都是天亮结束,现在才九点多,她才不要跟他那么早回房间呢!
🥺
“再游会,我现在还不,唔!”
那个困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
“阮阮猜我几下可以解开,猜对了,我们去房间,猜错了,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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