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尽欢:叶公子,我要为你施针去毒。需要把你的衣衫脱了。你可能听见我说话。
这时皇上缓缓张口说道。
小皇帝:尽欢姑娘,可以让沈兄为我施针,
沈尽欢: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
小皇帝:我虽迷迷糊糊的,但你们的对话我也听到一点。我相信沈兄,依然相信姑娘。
沈尽欢:江湖儿女,从来不像你们贵族小姐那般,被繁文缛节束缚身心。我们自幼习医,耳濡目染的唯有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乃天职所在,哪会去计较病人是男是女。
沈尽欢:兄长之所以那么说,怕你们轻看了我。认为江湖儿女粗鄙不堪,不重礼义廉耻。
沈尽欢:你也听见了,我做了一个很合算的交易。也算是收了诊费。
小皇帝:这姑娘若真想谋些好处,大可直接冲我来要。想必她也看得明白,他们几个啊,可都把我这个头儿看得极重。在我这儿讨要,兴许能比从安宇那儿得到的更多。
皇上的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笃定,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尽欢,仿佛是在印证刚才那句“我是他们的头”
沈尽欢: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却也从不愿主动索取什么。若不是章公子以诚相求,提出交易条件,我也得到心中所想。我的原则简单明了——最爱你情我愿的交易,最厌讨价还价的繁琐拉扯。章公子的行事符合我的要求。我们都达成了目的。何乐不为呢?
尽欢姑娘,边说话边铺开了金针,用热水沾湿了手帕,察洗双手。
沈尽欢:我先为你褪去衣衫,施针的时候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及时说出来。我随时可以停止。
小皇帝:我知道了,有劳姑娘了。
皇上盘腿坐起身,尽欢姑娘轻轻地、缓缓地褪去了皇上的衣衫。
这位年轻的小皇帝,乍一看身形显得瘦瘦的,给人一种清瘦之感。可当衣衫渐褪,才惊觉他看似单薄的身躯之下,那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肉,好似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若隐若现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阳刚之气。
再瞧那皇上的锁骨,恰似一弯优美的新月,精致又迷人,线条流畅得仿佛是被能工巧匠用最细腻的笔触勾勒而成。而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宛如一幅灵动的画卷,随着他微微的呼吸节奏,若有若无地起伏着,充满了生命的张力与美感,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尽欢姑娘,快速施针,针法精妙绝伦。很快就施针完毕。尽欢姑娘运用独家内功手法扶助金针治疗。
炉火上的水已然沸腾,滚烫的气泡不断破裂,而皇上面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滴落。不知是药力开始发作,还是金针渡穴带来的反应,两种力量在他体内相互冲击、拉扯。他紧咬牙关,硬生生忍住不出一声,但那扭曲的神情与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正承受着何等剧痛。
尽欢姑娘不停地为皇上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水,手掌轻轻抚过之处,似欲带去一丝清凉。她紧紧攥住皇上的手,不让他在昏迷中感到迷茫,可以有一点点依靠,同时轻声安慰。不知是疼痛稍有缓解,还是尽欢姑娘的安慰起到了作用,总之,皇上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平息了些许,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
尽欢姑娘才刚松下一口气,心中暗忖再过片刻取出金针,这桩事便算大功告成。然而,就在此时,门外骤然亮起一片火把光芒,凌乱的脚步声交织成一片,显然来者众且不善。可紧接着,一阵平稳而沉着的气息逼近,脚步声虽轻却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口上。这般气度,绝非寻常之辈,定是高手中的翘楚无疑。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在下礼部李尚书之孙,皇帝伴读李卓凡参见瑞王殿下。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下在皇帝伴读江文泽,参见瑞王殿下。
瑞王-军师:二位公子,都是皇上的伴读,不好好陪皇上读书练武。来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干什么来了。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瑞王爷,我们一时贪玩,没赶上宵禁回宫。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回去。就不劳烦瑞王爷您跑一趟了。
李卓凡的目光掠过瑞王爷的肩头,落在岁暮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定是她告了状。回想起刚刚在赌场的相遇,两人一同从险境中逃脱,却在事后分道扬镳,如今这般局面,怕是与她脱不开干系。
瑞王爷:夜玄在里面,伤的怎么样了。本王要进去看看。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王爷,皇上在治疗,正式关键时刻。您在稍等片刻。
瑞王爷:江文泽,你是在拦我。
江廷初-江文泽别称:现在真是关键时刻,我是不会让您进去的,请王爷见谅。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王爷,您就在等一会,马上就好了。
瑞王爷:你们俩个有自信拦下我。
李牧驰-李卓凡别称:王爷身边的人个个武功高强,尤其是是这位姑娘,武功高强,还爱打小报告。长舌之妇。
李卓凡看向岁暮,对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惹怒岁暮。
瑞王-军师:李公子,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瑞王-军师:王爷想去的地方,还没有人能拦的住呢?
见状,二人深知已无力阻拦,只能默默守在门口。此刻,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拖延时间,为屋内的尽欢姑娘争取片刻之机。唯愿治疗能够尽快完成,莫要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功亏一篑。
此时,瑞王爷身旁的两名黑甲卫无声地踏前一步,将他们二人引导至一旁。另一名黑甲卫士则大步上前,“嘭”地一声推开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伴随着木屑纷纷扬落,瑞王爷从容迈步,踏入破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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