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满脸无奈痛惜:“唉,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执刃这几天步步紧逼,要我帮他做假证,坐实子羽非宫门血脉的流言,我当然不肯就范,可尚角执刃却说,我不出面做假证多的是人会出来做,被逼无奈下,我就假作同意答应了下来,准备伺机而动。”
金繁眼中的怀疑并没有褪下多少,仍旧直直盯着雾姬夫人,抱着手臂双手环胸并不吭声,也不说他信了没信。
云为衫稍稍阖下眼睑,遮挡住眼中的精光,仍旧一脸迷茫担心搞不清状况的模样,伪装术也算炉火纯青。
雾姬夫人本就不打算取得金繁的信任,她知道这个执刃为宫子羽绿玉侍不简单,不可能像宫子羽一样单纯(蠢),她说什么都信,她和金繁云为衫说这么多,唯一的目的就是通过他们的嘴巴,将自己的良苦用心,忍辱负重好好传到宫子羽耳朵里。
有苦不说,报喜不报忧的人设更能体现出她对宫子羽的‘爱’,而宫子羽那个缺爱的小孩,一定肯定会上当。
雾姬夫人继续道:“这本医案就是证据,这是宫尚角给我的能够证明子羽非宫门血脉的‘证据’,一本假医案,他说,让我将这个证据放好,等宫远徵来偷走,到时候在宫门所有人面前发誓作证,帮他排除异己将宫子羽赶出宫门,彻底接管羽宫。”
金繁仍然不信,确实,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与宫子羽关系不好,或者说角宫和徵宫与羽宫的关系冷的吓人,双方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遇到事就针尖对麦芒的,各宫下人之间也常有攀比。
以前老执刃和少主还在的时候,羽宫还能占占上风,现在嘛,不提也罢,羽宫的人都小心避着角徵两宫的人,因为他们也都知道现在的主子,宫子羽公子根本护不住他们,都夹着尾巴做人。
但是,他自认眼力不差,宫尚角绝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以他的骄傲他不会这样做的,况且只要是脑子没病心里有数的谁不知道角公子大公无私最是看重宫门,最看重宫门血脉,单看几位长老对宫尚角的态度就知道了,几位长老人老心不老,眼睛更是明亮,是不是真心守护爱护宫门的,他们能看不出来?
但是雾姬夫人也没有理由害自家公子,她的一身荣辱皆系于宫子羽一身,宫子羽好她才好,毕竟老执刃已死,宫子羽才是她后半生的依靠,没理由啊,难不成,雾姬夫人被骗了?
金繁沉吟一会儿,道:“夫人,你说这本医案是宫尚角给你的,他是怎么联系你的?是他亲自见的你吗?”
金繁怀疑是有第三方在羽宫和角宫之间从中作梗,破坏两宫关系,准备引起宫门内乱,好浑水摸鱼,比如说,宫门出事天选第一嫌疑犯,无锋!!
雾姬夫人不动声色地咬牙,这该死的金繁,还真不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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