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观察塔露拉找到了最快逃离的出口,看着这个老逼登还在上面孜孜不倦的传播他的歪门邪道,也不着急,死期已定的亡命之人要他再活一会又怎么样。剑被门卫给拦下来了,这样也好,要是被发现了也就坐实了公爵之女弑父的罪名了,科西切也发现了塔露拉今天有些异样,要是以前讲座他说一句话这位不听话的女儿就得反驳两句。
今日却意外的安安静静静,千年来的记忆告诉他有古怪,却又说不上来,也说不定这位女儿真的愿意按照她安排的路走下去。七日十四日十四时二十七分,原本还安安静静的塔露拉突然发难,随手抄起身边的物件,趁着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还在灌输自己的滔滔智慧时,狠狠的砸向其脆弱的头颅,金属材质外加德拉克的力量,作为人身上保护的最严密的头颅瞬间爆开。塔露拉确认科西切的死亡,在其他下人到达之前离开了。
下人们在发现自家老爷已经死亡,小姐也不知所踪时,还是公爵家的老管家出来组织局面,他很明白当前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公爵府的小姐,哪怕她不是老爷亲生的,但她的血脉和未来,绝对配得上公爵的职位,毕竟那才是帝国政府一直关注的……下午傍晚六时,塔露拉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公爵府,并听闻了刺客闯进公爵的房间将其一击毙命的消息时,表现的惊讶仿佛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一般。
老管家开始为塔露拉成为新的公爵以及为自家老爷准备后事,爵位的更替并不需要官方的认证,当爵位的拥有者死亡,该爵位传到谁手上已经与中央政府没有任何关系,唯一要做的只是更改档案和继承爵位的那一天派个人过去见证一下就得了。接下来的几天塔露拉发现没几个人问他科西切怎么死的很是郁闷,明明都想好怎样的说辞了,结果白忙活一场。
八月三日,科西切公爵的葬礼上不少旧贵族和军方都过来送葬,帝国可没有多少个公爵,这个身份代表着无数的地位和钱财,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这就是最好的例子。大多数人更在意的是新继任的公爵,流淌着维多利亚红龙之血的塔露拉,德拉克家族可拥有的占据着富饶的中央谷地的维多利亚帝国的正统继承权,对乌萨斯帝国当权者来讲这是一个对维多利亚的强宣称,伟大的帝国又一次投身到战争岁月中时这个身份能够发挥很大的用处。
三日过后,塔露拉便正式成为了新的公爵,与花枝招展的那些斯文败类不同,塔露拉继承柯西切公爵爵位甚至没有召开一场宴会,周遭贵族以及军方并没有联想到什么,也许这位新的公爵喜欢钱,不希望那么奢侈呢?倒也没有再打扰了。
看着管家拿来的账单,塔露拉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乌萨斯帝国从面积与制度上都与俄罗斯帝国极其类似的庞大帝国,其腐烂程度也跟晚清差不多了,先皇时代的大远征带来的除了更多的贵族什么都没有,枢密院议会争斗在一起,学习了西方和南方更先进知识的新兴战争贵族自成一派,与抱着人口、土地和粮食一起烂掉的旧贵族对抗。
现如今帝国已经变成了一个传统的军国主义腐朽帝国,战争时代争夺来的一切都没有给人民带来半点的好处,宣传机器正不断的把极少部分人才能取得的成功宣传成任何人都可以做到,他们是何其的肮脏,他们是何其的卑鄙,普罗大众的眼睛被铺天盖地的报纸遮住,大多数人也是文盲获得不到任何知识,只能在工厂和田地里为了一口饱饭拼命,又幻想着那些与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的生活,乐呵呵的,像个傻子一样。
一想到这些塔露拉就忍不住叹了气,又看了看账单,光是土地和现钱都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天文数字,还有数不清的房产、企业和艺术品,哪怕公爵并没有给下辖的企业任何好处,他们依旧会如跪着的狗一般将七成的利益交于公爵,公爵府里的仆人和丫鬟也是公爵的私有财产,打死杀掉都不犯法,警察和感染者纠察队都是些软柿子,有收地主保护费的胆子,可没胆子欺负一个贵族。
塔露拉只能尽量压制住心里的胡思乱想,理智告诉她像游戏里那样逃到北方打游击最后的结果是必败无疑,她目前要做的是写书,将自己当年背下来的那些有关革命的话语记下来,像某个修正主义党嘴里喊着革命实际上早就与资产阶级沆瀣一气,她做不来,也多亏是在大学的时候穿越过来,心中的锐气还在,也许上一世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她就去改变这片大地吧。
塔露拉看向已经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尼古拉,去帮我拿几页纸过来。”老管家微微点头,四十年的岁月,时间教会了老人不能多嘴,苦难让他言听计从,上一任公爵在他面前杀过人,也不排除这位新的公爵觉得他不顺眼就把他烧死。老管家恭顺地将纸和笔拿来,塔露拉不知道那些陈年往事,这回她是穿越过来的,根本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只是觉得这天又没多冷,自己家应该也没亏待过这位管家吧,那他为什么满头都是冷汗?不知道说什么的塔露拉只能叮嘱一句:“回去吧,记得注意身子,别像现在这样了。”老管家见他的公爵大人这么说也没多停留。
“写原来那样的?那样子肯定过不了审的,就这么写吧。”塔露拉就没人了,在纸上写下书名号,“就写《雅特利亚斯主义革命宣言》,希望能有用吧。”塔露拉写完标题后将自己在大学时背下的最震撼人心也是最知名的那几页宣言写在纸上,关于其他的,只能在这个世界实践之后才知道了。
闲下来之后塔露拉决定去教堂祷告,她或许不信上帝,但人民心中有苦难,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些苦难带来的折磨,那拿宗教作为鸦片和镇痛剂也并非不可取。塔露拉认为下一步就是靠着这个公爵爵位和砸钱,去军队里混一个还行的位置坐上去,看看能不能有机会去北方,最好是去游击队活动的一带,到时候跟游击队混个脸熟以后才好办。
她祷告完后,转身便去了最近的征兵处,公爵府周围一大片的土地皆是公爵的封地,上面的人民,公爵的农奴,在战争时代必须响应公爵的号召,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都得拿上刀枪棍棒去打仗,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战争能迎来的最大的红利也不过是让他们以及自己的家人获得自由而已,那又如何?周遭的土地都是公爵的,届时还不是得成个佃农,才能活下去。那真的算是自由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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