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黎明与告别

##：**1. 真相的代价**

方舟总部的核心实验室里，唐晚盯着全息投影上的数据流，指尖在控制台敲出残影。

「宿主！」系统777的电子音尖锐刺耳，「Dr.L启动了基因炸弹，三分钟后整个北半球都会感染变异病毒！」

萧夜（丧尸王）的银发在警报红光中泛着血色，他徒手撕开合金门：「走。」

「再等等。」唐晚咬破手指，将血滴进DNA识别器，「我得拿到原始病毒样本。」

投影突然闪烁，Dr.L的虚拟影像浮现：「没用的妹妹，X-12早就和你的血液融合了——你才是完美的母体。」

萧夜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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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最后的疫苗**

唐晚笑了。

她拔出匕首划开左臂，暗红色的血液渗进培养舱：「777，启动分子逆序程序。」

「你疯了？！」系统尖叫，「这会分解你的异能基因！」

培养舱里的液体开始沸腾，病毒株在接触到她血液的瞬间变成湛蓝色。萧夜一把扯断输液管，但唐晚已经将整支进化药剂注入自己心脏。

「恭喜。」Dr.L的影像扭曲消散，「你把自己变成了活体疫苗。」

萧夜抱住她下滑的身体，手掌按在她渗血的胸口。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为什么？」

「因为啊...」唐晚咳出一口血沫，「驯兽师从不留下不完整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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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尸王的觉醒**

黎明前的荒原上，唐晚坐在装甲车顶擦拭唐刀。她的皮肤下流动着淡蓝色光纹——疫苗正在吞噬她最后的生命力。

萧夜沉默地替她绑好绷带，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小丧。」她突然开口，「想看看真正的星空吗？」

他抬头，发现辐射云正在消散，露出人类文明毁灭后第一片清澈的夜空。

「我死后，疫苗会通过空气传播。」唐晚指向远处亮起灯火的新聚居地，「那些家伙...就交给你了。」

萧夜的金色竖瞳剧烈震颤，突然抓住她手腕贴上自己额头。一段陌生记忆涌入唐晚脑海——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研究员跪在实验室，将最后一支抑制剂扎进心脏：「哥哥，你永远不懂...生命自有出路。」

「这是...你的过去？」唐晚怔住。

萧夜点头，喉结滚动：「萧夜...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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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告别式**

朝阳升起时，唐晚的身体开始透明化。

「时间到了。」系统777展开脱离程序，「宿主，请确认最终指令。」

萧夜死死攥着她逐渐虚化的手指，唐刀在他掌心割出深可见骨的血痕。

「听着。」唐晚用最后的实体捏了捏他后颈，「别让人类太欺负丧尸，也别让丧尸啃了人类。」

他额头抵住她的，发梢的小辫子垂下来，粉色皮筋已经褪色发白。

「任务完成。」唐晚在完全消失前轻笑，「...再见，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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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新世界**

三个月后的幸存者广场，孩子们围着告示牌叽叽喳喳：

「快看！丧尸先生今天又送来新品种土豆！」

银发男人站在屋顶，熔金瞳孔倒映着欣欣向荣的聚居地。他腕间系着根褪色的粉红皮筋，怀里抱着本破旧的《人类恋爱指南》。

起风时，书页哗啦啦翻到最后一章，有人用铅笔在空白处添了行小字：

「她教会我生命，然后成为生命本身。」

**——下一个世界正在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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