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译难得的没有乘坐电梯,他想在楼道里走走,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包厢里,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如影随形。
说是压抑,还不如说他寂寞,本来想留在公司处理事物的,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转到了金碧城,
更是像神经病一样从九楼走到了一楼。
钟文月走上三楼挨个包厢巡视的时候,他已经在一楼了,看着任意意笑逐颜开的和对面的女服务员说着什么。
“九号包厢,阿秀,头发再弄一下,跟鸡窝似的,你自己能看下去?”
“十号,阿美。”
“十一号,阿琳。”钟文月照例打量了一下阿琳,免得自己灯下黑。
阿琳说道:“经理,我刚看见安总了。”
钟文月急忙问道:“在哪里?”
阿琳指着只亮着应急灯,有些黑暗的楼梯,“下楼去了。”
“我去看看,你好好干!”听见安译下楼了,钟文月几步就追了过去。
二楼没有安译,钟文月立刻追到了一楼,她看见安译拉着一个女人的手走进了管理层电梯,女人披散着长发,穿着简洁的白色短裙。钟文月的手握紧了,她记得很清楚,今晚穿着那颜色衣服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一号包厢的任意意。
原来是任意意,竟然是任意意,她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竟然敢跟她抢男人。
钟文月气得妆容精致的脸都扭曲了,她追了过去,他们乘坐的电梯是到九楼,九楼正是安译专用的包厢所在。
陈姐假装没有看见电梯门口的钟文月,她巡视到一号包厢,阿婷伸手指指楼上。
陈姐了然,直接走了。
钟文月正好看见这一幕,顿时暗恨,原来谁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她咬得牙齿咯咯响。
任意意,你死定了!
阿嚏……任意意在电梯里打了一个喷嚏,谁在骂她?
安译松开任意意的手腕,“我把你调到我包厢来好不好?”
“啊?”任意意睁大眼睛。
怎么又是这个话题?不好,当然不好了。
她要是调到这里就什么情报资料也得不到了,而且,陈姐说新来的钟经理不简单,她还没好好研究一下怎么个不简单法。
当即,任意意使劲摇头,露出歉意的笑容,“不用不用,谢谢安总厚爱,我在楼下工作真的很好。”
“很好?怎么个好法?”安译的心里很不爽,他有心抬举,但这又笨又蠢的丫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难道他就那么不受她的待见?
任意意掰着手指说道:“认识了阿婷,一起工作,很开心啊,还有陈姐,陈姐也很好。”她们都对她很好,但她——
任意意满心愧疚无法言说。
安译把脸凑过去,声音蛊惑:“嗯,我就不好?温柔多金,长相出色……”
这家伙脑袋又抽风了?任意意扬起万分虚假的笑容,“安总您怎么不好了?您的长相何止、是出色,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安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任意意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但他还是想逗逗她。
任意意咬着嘴唇想,说他是妖孽,当然不行?
安译一追问,任意意脱口而出:“好看的天怒人怨、倾国倾城、颠倒众生,安总行了吗?您总不会是专门为了听我夸您来的吧?”
安译伸手捏着任意意的下巴,轻轻的伸出舌尖在她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任意意紧张得浑身僵硬,这混蛋又想干嘛?
“安,安总,我还在上班呢,你放我回去好么?”任意意伸手去推安译,她越推,安译那混蛋捏她下巴的力气越大,不许她逃脱。
下巴上一阵痛,嘴唇上却是一阵温暖。
安译轻轻柔柔的吻在她的唇上,像是在舔舐美味的冰激凌,又像是含着怕融化的糖,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任意意只觉得浑身一阵发软,这这这……玩的哪一出?
为什么只是用嘴唇轻轻的接触,就会有一种奇怪的令她浑身发软的感觉。
安译放开她的下巴,伸手将任意意禁锢在自己胸前,紧紧的抱着她。
半晌,任意意觉得……肺里的空气好像不够用了。
啊啊啊,这家伙怎么没完没了!任意意想要反抗,伸手去推安译,但伸出去的手臂软绵绵的,她只能抬起到他胸口的位置。
任意意一阵眩晕,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衬衣。
她这是怎么了?
安译放开她,望着她红润的泛着水光的唇瓣,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下,他低声对任意意说道:“感觉好吗?要不要继续?”
他才不会告诉任意意,为了和她接吻时不再出现之前啃出血的意外,他专门找了很多爱情片观摩学习。
亲吻,是两性之间情难自禁发生的接触之一,吻到深处,会发出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
亲吻,是情到深处,他迫切地想要和她做的那件事。
平生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女人,还花了许多心思,如此小心翼翼,他肯定像任意意说的那样,脑袋被驴踢了。
任意意的脑袋里只剩一坨浆糊,她晕,她很晕。
安译放开她之后,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大脑渐渐的清明,“你说什么?”
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是什么时候这么软绵绵的贴进了安译的怀里?她大脑一片空白,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我说,感觉好吗?再来一次吧?”安译贴近任意意,将他的小野猫温柔的按在壁上。
任意意的脑细胞还有百分之九十九没有上班,她顺嘴说道:“感觉还算不错,谢谢啊,看来你很用功,技术提高了不少,是找人练……”
过——了——吧?
剩下的话,安译没有给任意意机会说完,一把将她纤细的身体扛在肩头,走出电梯,朝着自己包厢走去。
“混蛋,混蛋,你干什么?”任意意死命挣扎了起来。
头朝下,她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好么?
晚饭都快要被颠出来了好么?
安译伸手在她小PP上拍了一把。
任意意完全僵硬了,她今天穿的是短裙,这么撅着PP朝天,小内内都粗来晒月亮了。
混蛋还打她的屁股……
啪……清脆的响声令安译有些发愣,手下光滑Q弹的手感真不错。
安大爷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
“混蛋、流氓、色狼,你敢摸老娘的屁股,老娘跟你拼了。”任意意忍着泪,羞愤交加的喊了一句。
安译用脚踢开包厢,将任意意扔在沙发上。
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的任意意像是一头小狮子,直直的朝着他扑过来。
他扔任意意的手还没收回来,任意意这一扑,他的手刚好按在了她的胸口,安译觉得此刻很幸福,福利真不错,
任意意的脸又白又红又紫。
安译不客气的捏了捏,随即赞叹道:“不小,手感不错!”
不错你妹!
任意意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扑过去对着安译又咬又打,“流氓、色狼,看我不打死你。”
她早就想打死这个混蛋了。
安译被她的样子逗得直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还真下得去手,你看看我的脸,害得我今天摆了一天的冷酷造型——只能给别人看我的侧脸。”
“你混蛋,快放开我。”任意意在安译的身体上扭动起来。
安译抱着她,邪恶的说道:“你再动,我就要忍不住了,你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信你摸……”
他捉着任意意的手就要朝下摸去。
任意意吓得脸色都变了,果然乖乖的不敢动了。
任意意双眼含泪,混蛋混蛋,流氓啊,她这姿势让人看见了怎么活?
她扑倒了安总啊啊啊……
安译好笑的抓着她的手腕,一翻身,将任意意压在身下,“任意意,你知不知道,你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我忍不住想要把你吃掉。”
任意意忙挤出一丝讨好的笑,狗腿道:“不不不,安总,我不好吃的,我不洗脸、不刷牙、不洗澡,你放了我好不好?我胆子很小的,不经吓。”
“你的胆子还小?”安译侧过自己的脸,让任意意看她留在他脸上的牙印,“不敢?那这是什么?”
任意意心虚的转开脸,面不改色的睁眼说瞎话:“没,没什么啊,连个豆豆都没有。”
安译低头望着身下的任意意,“不想放过你怎么办?”
任意意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在狂奔!
“不行啊,我还要赚钱养家谈恋爱……安总您要是再不放过我,我这朵可怜的小花就要就此凋零、芳魂永逝了,可怜我还没来得及享受美妙的青春、恋爱的滋味,多凄惨啊,”任意意眨眼,可怜兮兮的挤出泪花,“安总,求您怜香惜玉、高抬贵手!”
奥斯卡影后奖应该给她才对,这一番话说得连任意意自己都被感动了,感觉心酸极了。
他嗤笑了一声,“你再说下去就快成豆芽菜、苦菜花了,我要是再不放你,是不是就罪大恶极了?”
任意意默默吞了泪,她好想承认啊,这混蛋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安译眼眸暗了暗,身上的火焰在燃烧,他只要稍微不理智,就能吃到小野猫。
可看着小野猫的样子,他还是善心大发的放过了她。
安译翻身坐在了一边,他解开衬衣的一个扣子,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行啦,你如愿了,现在你赶紧表示一下你对我的感恩戴德。”
纳尼?她的耳朵没出问题哈?
被揩油了、被吃豆腐了、被袭胸了、被摸PP了还要她对大色狼感恩戴德?
任意意真想脱下高跟鞋丢过去。
她刚站起来,才发自己的脚直接踩在了地面,鞋子到哪里去了?
任意意脑子还是蒙的,顺口说道:“安译,我的鞋子呢?”
被直呼其名的安译立刻弯了弯眉眼,“可能掉在外面了,我去看看!”
安译说完,站起身,走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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