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夕阳落下,别墅里传来女孩痛苦的求饶声
刚回到家的白慕檩和白慕滢对视一眼,走进家
白慕听跪趴在楼梯上,臀腿露在外面,白霁林用皮带一下一下狠抽着,女孩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大紫色
白霁林看见回来的白慕檩和白慕滢,收了手,将白慕听扶起来,提起裤子,让她站到一边
白霁林:阿滢,没你的事,你上楼去房间呆着
白慕滢:(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大哥,白慕檩对他点了点头,她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房间)
白慕滢关上房门以后,白慕檩走过去,站在白霁林面前
白霁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我让你
白霁林:教育妹妹
白霁林:你倒好,出去玩了一天
白霁林:还要我亲自动手(把皮带甩到白慕檩面前)
白慕檩:我让她跪在院子里反省,是打算回来再跟她算账的
白霁林:这样?
白霁林:(看向白慕听)你反省出来什么没有
白慕听:呜呜呜,我不该陷害上官温莳
白霁林:(点点头)把皮带捡起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教育妹妹的
白慕檩:爸,她挨过了
白霁林:她挨过是我动的手,你对妹妹的教育还没显现出来呢
白慕檩:(捡起皮带,扒下白慕听的裤子)
白慕听:大哥,我求你了(嚎啕大哭)不要再打了,我好痛,我屁股要烂了
白慕檩:(皱着眉,迟迟不下手)
白霁林:她挨过是挨过,这才多重?
白霁林:她做出这种陷害别人的事情这么打就够了吗!
白霁林:(抢过白慕檩手中的皮带,继续狠抽在白慕听的臀腿处)
白慕听几乎支撑不住,她一个劲地求饶哭泣
白慕檩哪里看不出父亲是因为生气自己不该心疼妹妹故意下狠手,白慕檩心一横,挡在白慕听前面
白霁林:滚开
白慕檩:(固执的摇摇头)
白慕檩:听听,回房间
白霁林:你敢?
白慕檩:听听,回房间
白慕听实在害怕,听见大哥叫她回去,她踉踉跄跄地赶紧上楼
白霁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白慕檩:我觉得这个惩罚够了
白慕檩:听听一定会改正
白霁林:你这是溺爱
白慕檩:爸爸,溺爱是知道她错了还说她没错,罚了就不叫溺爱,她是个孩子,不能这么打
白慕檩:她只是被人蒙骗了,听听本性纯良,小惩大诫足够了
白霁林:(气笑了)好,好
白慕檩:爸爸你如果不解气
白慕檩:可以罚我
白慕檩:但是听听的惩罚足够了
白霁林:你以为我不敢吗!
白慕檩:(褪下裤子,跪趴在楼梯上)爸爸罚吧
白霁林:(火气上涌)你这个逆子
白霁林:(抡起皮带用最大的力气打在白慕檩的臀上,不一会儿就染上了鲜艳的红紫色)
白慕檩全程默默承受着父亲的责打,发出阵阵闷哼声
不知过了多久,皮带断裂,白慕檩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臀腿处早已破皮
白霁林看到被打成这样的白慕檩还是一声不吭,不认错不求饶,太阳穴突突的
他不死心地继续问
白霁林:这样你还觉得白慕听的惩罚够了吗!
白霁林:我认为这样才是够了
白慕檩:听听没有害人之心,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却也没有做出想要害安安安全的事情,情有可原,那样就够了
白霁林:那你的惩罚你觉得够了吗
白慕檩:我没有管好弟弟妹妹,让听听有这样陷害人的思想
白慕檩:我对不起爸爸,爸爸觉得不够就不够
白霁林:你真是好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再打真的要烂了
白慕檩:我可以养
白霁林:(被自己儿子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白慕檩你二十八了,你现在为了让你妹妹少受点苦脱了裤子在这儿挨打,你不会觉得丢脸吗
白慕檩:爸爸说笑了,如果有别人在或许有点,但在您面前,没有必要,您都快五十了,不还是被爷爷用拐杖敲吗
白霁林:你个小兔崽子,越大越会怼老子
白慕檩:(跪着不言语)
白霁林:(无奈)算了,你起来吧
白慕檩听罢,站了起来,提起裤子
白霁林:这动作怪一气呵成的
白慕檩:??
白霁林:你急什么,不上点药?
白慕檩:我可不敢让您给我上药
白霁林:。。。
白霁林:你
白慕檩:没事的话,我回房间了
说完,不等白霁林反应,白慕檩一瘸一拐地径直上了楼,直到关上门,白慕檩再也坚持不住趴在地上,后面的疼痛让他难受无比
白霁林:(在下面徘徊了一圈还是决定拿着伤药去找儿子)算了,我当爸爸的和他计较干嘛,从小就轴
白霁林心里明白他当时在气头上下手极重,他想过白慕檩会不好过,但他没想到白慕檩会这么难受,他打开门,看见自家儿子趴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痛苦的神色
白霁林:檩儿
一直未睡等着自家哥哥的白慕滢听见外面的声音迅速开门,她看见大哥趴在地上,眉头紧皱,一看就忍受极大的痛苦,她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
白霁林:滢滢,去找你妈妈来
白慕滢飞快的去找来楚晚诗
楚晚诗是京城医科毕业的研究生,如今也是京城知名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
楚晚诗赶过来,用剪刀剪开了身后的裤子,白慕檩的身后一片黑紫,几乎每处都有破皮,血流了许多
白慕滢心疼地直掉眼泪,楚晚诗狠狠瞪了一眼在一旁一脸担心的白霁林
楚晚诗:你把儿子往死里打吗!
楚晚诗:他犯了什么错
楚晚诗:听听犯错和他有什么关系
楚晚诗:就算有关系你至于这样对儿子吗!
白霁林:檩儿有事吗
楚晚诗:(并不想搭理他)(拿出消毒湿巾温柔地擦着干涸的血渍,然后一点点地涂上伤药,还给白慕檩喂了一颗止疼片和消炎药)
白慕檩的疼痛逐渐缓解了下来,眉头舒展了起来
楚晚诗:好点了吗宝贝
白慕檩:(虚弱)没事,我想歇会就好了
白霁林:你这孩子,疼成这样怎么不跟爸爸说
白慕檩:我说了你就不打了?
白霁林:诶你……
楚晚诗:行了闭嘴吧
楚晚诗:你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也是个轴孩子,你好好跟你爸认个错,你说疼的受不了你爸还真能这么对你?
楚晚诗:真服了你们
楚晚诗:行了都走,滢滢别哭了,你哥哥没事,让他好好歇歇
众人出了房门
楚晚诗:听听怎么样了
白霁林:听听伤的不重,檩儿回来以后一直拦着我打听听,听听就是一开始被我打了一顿,我没用很大劲,养几天就好了
楚晚诗:我问你重不重了吗,你说不重可信吗
楚晚诗:我问你听听有没有上药
楚晚诗:再怎么不重不及时上药也痛
白霁林:那没有
白霁林:…(把药箱甩给白慕滢)滢滢,去给妹妹揉揉,把肿块揉开
白慕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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