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平日里都是酷酷的人,很少会这样子软软的,更何况他俩也算是第一次见面。
严浩翔:咳咳咳。
严浩翔越想越生气,凭什么自己要在这个半吊子大夫面前变得软软的,小猫生气就是会挠人的。
张真源:你是呛着了,还是感冒了,我看看。
张真源伸手要去搭脉,严浩翔手一缩,不给看。
哟,喝了点药有力气了?但张真源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直接强硬拉过头,按住,拉出舌头,看舌苔,又看了眼底,最后握着手,把脉。
毕竟大病初愈,严浩翔再有力气和小心思也抵不过张真源的大力出奇迹,只能在那里小动作不断,一下子扭一下,一下子抓两把。
张真源:你有点恶心。
这话让严浩翔气炸了!
严浩翔:你好好说话,我哪里恶心?
张真源:我说,你有没有犯恶心?
张真源:年纪轻轻,耳朵也不好,开点药吧。
小猫不服,小猫委屈,小猫眼巴巴看着张真源。
张真源想到他们那行人的行为,对严浩翔的视线也是视而不见。
日后再提及,张真源和严浩翔也是一起深思,严浩翔深思为啥自己当初出去是跟一群没有任何心的人一起,明明自己就是出去开拓家族市场的,张真源深思自己一以概之,把严浩翔当坏人直接打死的行为,但不后悔那句“你好恶心”,因为张真源深思后还是觉得严浩翔“很恶心”。
看严浩翔的样子,那群外国军官对他也是很重视的感觉,要不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张真源:你是他们的什么人啊?
张真源:是那个领头的心上人吗?
严浩翔喝着水,直接疯狂咳嗽。
一碗水也洒了半碗。
严浩翔:你再说一遍?
张真源:那个军队领头的是不是喜欢你?
严浩翔: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什么性别?
张真源:男的啊?难不成你是女的。
严浩翔:那个领头的军官是什么性别?
张真源:男的啊?那他是女的?
严浩翔手里的碗差点砸向张真源。
好气啊,这说话怎么这么气啊?上辈子肯定有仇有怨。
严浩翔: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家在国外势力比较大?那个军队需要我帮忙?
张真源:哦,你是他上司的儿子?
严浩翔:可以这么说吧。
总比被当成那个貌丑无比的男的骈头要好。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人思想都怪怪的,看到不认识的人对另一个人很重视,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有感情?
张真源:那你咋受的伤?我看过了,那伤从左到右,很长一条伤疤,你的左手,也有旧伤,没养好吧?不好好养着,以后估计抬不起来了。
严浩翔:这都看得出来?那你也不是庸医啊。
张真源:谁是庸医?你骂谁呢?
严浩翔:好好好,神医大夫,我的手还有没有救?
张真源:当然有,我是谁……
“说啥大话,熬你的药去!”张大夫进来对着张真源的屁股就是一脚。
“我跟你怎么讲的,治疗哪有百分百的事情,怎么可以夸大其词?你看看那群人,要是你夸下海口没达成,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严浩翔:这您放心,我保证他们不会的,我的手也是好多年前伤的了,能不能治我也是知道的。
张大夫依旧是抱歉,直接一脚把张真源踢出房间。
严浩翔看着张真源被自家爹收拾,不厚道地笑得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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