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经此一役后,元气大伤,面对后来前来求援的孤山派,宫门众人纵使有心相助,但却也无能为力!
究其原因,其一便是宫门已然再无可出战之人。
其二则是此前宫门因收留了表面上被无锋灭门、实则暗地里早已投靠无锋的霹雳堂,宫门才会受到这样的重创,一时之间心有余悸,也不敢再度贸然出手。
待宫门休整完毕之后,也开始举行逝者的葬礼,祭奠那些在这场浩劫中逝去的人。
一个小小的身影紧紧地黏在了轻羽身旁,任凭旁人如何拉扯,他都不肯离开半步,这个小家伙正是宫远徵。
最终,轻羽实在拗不过他,只好陪伴着宫远徵一同为徵宫宫主守灵。
有一些下人们在角落里交头接耳,对着宫远徵指指点点,还不时传出几句闲言碎语:“这孩子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喜欢虫子,不喜欢人,父亲死了都不哭,没有心的。”
“是呀,跟虫子一样,冷血。”这些话语虽然说得小声,但还是断断续续传入了宫远徵和轻羽的耳朵里。
轻羽听闻此言,面色难看,怒不可遏地朝着那个说闲话的人疾步冲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人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轻羽一巴掌。
“住口!远徵乃是徵宫未来的宫主,岂容尔等在此胡言乱语!既然你们如此轻视徵宫,那就离去,徵宫不留你们这般无礼之人!”
徵宫如今并无成年主事者,宫远徵作为徵宫仅存的血脉,自然肩负着传承和守护徵宫的重任。
虽说轻羽自身并无实权,但是宫远徵却有,而宫远徵只相信她,愿意让轻羽行使他的权利。
轻羽缓缓走到台阶前坐下,温柔地将宫远徵轻轻揽入怀中,关切地问道:“方才那些人辱骂你,为何你不出声反驳呢?如今你可是徵宫之主,那几个下人胆敢对你有所冒犯,你理应狠狠地责罚他们才是。”
宫远徵默默地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已经失去了爹爹,再也无人能够护我周全。倘若我真那样做了,只怕他们日后会变本加厉地欺凌于我。
况且……他们所言不假,我确实是一个无心之人。”说到此处,宫远徵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心中承载着千斤重担。
“休要胡说!世间众人皆有心,远徵,你亦是如此。”轻羽闻言,心头一酸,眼眶不禁微微泛红。
她用力抱紧宫远徵,轻声安慰道:“莫要理会旁人的闲言碎语,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最善良、最勇敢的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宫尚角听到这边的事走过来,他坐到宫远徵旁边,他告诉了宫远徵,流血能够告诉别人他的身体受伤,而流泪能够告诉别人他的心受伤了,有的时候难过看不出来,需要眼泪去告诉别人,可以让别人分担,安慰。
就这样十年过去了,在这漫长的光阴里,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这一年,宫子羽迎来了他的及冠之年,身为执刃的宫鸿羽也决定要为宫门的少主宫唤羽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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