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听到这里,宫远徵心生好奇,满脸疑惑地问道:“这又同我爹有何关联?”
“对,你父亲,你的父亲以及宫流商都属于那种极其骄傲自负之人。
尽管宫流商年长于你的父亲,但他对此毫不介意,一心只想成为众人之中最为出类拔萃者。
故而,他们二人之间始终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关系。无论是比拼各自擅长领域的成就,还是较量在三域试炼中的通过速度快慢,皆是互不相让。
甚至后来你出生后,他们俩竟然还要一较高下,比比看谁家的孩子更为出色优秀。
然而现今状况却是,可是如今,紫商追着区区一名侍卫跑,简直将他此生的脸面丧失殆尽。
正因如此,我才猜他之所以讨厌紫商,其根本症结便在于此!
倘若紫商真的要比如今的你更为强大出色,那么宫流商绝不会存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
自然也不会整日心心念念着家中年纪尚小的孩子,
之所以如此,无非就是认为紫商已经成为无用之人,所以便将希望寄托于在养育幼子之上,期望其能够胜过你罢了。”
“竟然是这般缘由么?夫人是否曾经就此事与宫紫商提及过呢?”宫远徵只觉今夜所获取到的信息量实在过于庞大,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尽数消化吸收。
“往昔之时,我也曾隐晦提醒过她。
宫门都在传她堂堂宫家大小姐,商宫宫主,成天追着一个绿玉侍跑,向什么样子呀,只可惜,她始终固执己见,一味地认定无人愿意理睬于她,而她的父亲也仅仅只是在等年幼的弟弟长大!
她钟情于金繁,无比珍视与金繁共处的每一刹那时光。
可悲的是,在金繁的心目当中,永远都是子羽占据着最为重要且无可替代的位置。”
轻羽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宫远徵,神情显得格外严肃认真。
“远徵,天下之大,所有事情都能说个因果,辩出前后,唯有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只怕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轻羽深深地凝视着宫远徵,缓缓说道。
回忆起往昔岁月,轻羽不禁轻轻叹息:“当年,老执刃为博兰夫人一笑,在这宫门本非适宜兰花生长绽放之地,亲力亲为地种下了一大片的兰花。
但是兰夫人却与我说,用尽手段,有心为难,勉强开出来的花,闻着也是苦的,
远徵,你懂吗?”
说到此处,轻羽再次将目光投向宫远徵,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深意。
她只想借助宫紫商和兰夫人的故事,委婉地告知宫远徵不要再在她身上白费心力了。
毕竟于她而言,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喜欢上他。
她,不会喜欢宫门任何一个人,就算是装,她也不愿。
面对轻羽的这番言辞,宫远徵的眼眶渐渐泛红,他紧紧地盯着轻羽,咬了咬牙,执拗地开口道:“倘若……倘若我偏要勉强呢?”
轻羽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冷漠,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单方面参与的事情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意义。”
“强扭的瓜不甜,但扭下来我就开心。”宫远徵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转身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来。
这时宫远徵有些后悔了,他不悔爱上轻羽,只后悔被太早发现,原来,爱的太明显,会把人推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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