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落在庭院之中,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影。
宫远徵跑来了兰苑,一脸兴奋地将昨夜所发生之事告知于轻羽。
据宫远徵所言,昨夜宫子羽带着云为杉前往旧尘山谷时被人察觉,如今二人已双双被关押至长老院禁闭思过。
不仅如此,昨夜竟还有一人身着夜行衣被花公子撞个正着。
那人实力不及花公子,眼见形势不妙便仓皇而逃。
宫尚角带人搜查,侍卫们在上官浅的房间内寻得了一双鞋子,那鞋底不仅残留有血迹,还粘着几片破碎的瓷片。
正因如此,上官浅现已被抓捕并投入了地牢之中。
宫尚角猜测她是无名。
“上官浅,无名?”轻羽不禁感到一阵无语,她还能不知道无名是谁吗?有名无实的无名是她,有实无名的无名是宫唤羽。
宫远徵双手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作画的轻羽,缓缓开口说道:“实际上,我认为上官浅绝非无名。月长老的武功高强,但现场没有丝毫打斗过的迹象。
正如之前哥哥所分析的那样,这个无名必定是与月长老相熟且能让其心甘情愿放下戒备之心的人。而上官浅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
听到这话,轻羽依旧专心致志地画着手中的画作,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别着急嘛,尚角自会前去审讯,等到那时,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宫远徵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移步走到轻羽身边,目光落在她笔下的画卷之上,惊讶地发现轻羽所描绘的竟是昨晚他们一同玩走马灯的场景。
轻羽停下手中的画笔,轻轻将其放在一旁,然后拿起刚刚完成的这幅画作仔细端详起来,同时口中说道:“昨日灯笼做多了,我晚上休息的时候灯笼亮了一夜,你等会儿离开时,把灯笼都带走,各宫都送点去。”
说完,她又继续沉浸在对画作的欣赏之中。
“好,那这幅画就送给我嘛!”宫远徵满脸笑容地盯着那幅画,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双手合十,一副讨好的模样。
轻羽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宫远徵,一句话也不说。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起来。
“夫人~~”宫远徵见状,拉着轻羽的袖子竟然撒起娇来。
轻羽放下手中的画,漫不经心地瞪了宫远徵一眼。
接着,她挥挥手,开始赶人,“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宫远徵如获大赦般,赶紧一把将画卷收进怀中,生怕轻羽突然改变主意。
毕竟,这可是夫人第一次画他啊!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一定要把这幅画好好收藏起来。
就在宫远徵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挂着的灯笼,他叫来身边的侍从吩咐道:“你们把这些灯笼带下去,给各个宫殿都分一些过去,再安排几个侍卫每个样式都挑一种送到雪宫去。”
说完之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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