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过后楚昭将我放在临窗的软榻上,案头鎏金炉正吐出袅袅青烟。他从怀中取出个浮雕玛瑙瓶,那犹如琥珀颜色的酒液注入合卺杯的一瞬间,我好像嗅到的桂花香,(三年前林晚也曾埋过一瓶)
"王妃可还记得..."他执杯绕过我臂弯,袖口滑落的金纹缠上银线,"中秋宴那日你说,合卺酒需埋在海棠树下......"慢慢将酒液送去我的口中,酒液入喉的灼烧感中,记忆如星火迸溅——
[三年前]
永昌十九年的月华下,太后命我去埋酒,好等来年中秋再饮。我抱着酒坛向着海棠树下走去,也不知是宫里哪位娘娘的皇子将石子堆砌在这里,酒坛的大小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正当我以为要被绊倒了,没想到竟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身材结实姣好(好想摸摸),耳尖倏然漫上一层胭脂色,仿佛被晨曦染透的薄云(林晚你在想什么呢)。“姑娘,你可以起来了吗?我被压的好疼哦~”,楚昭戏谑的笑了笑。“方才多有冒犯,是小女子失礼了”。“无碍,到时候请我小酌一杯”楚昭说完挥了挥手走了,我呆呆望着他的背影——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回过神来"王爷偷酒的本事倒是精进。"我故意将酒渍蹭在他襟前龙纹,"连太后私藏的'醉三生'都寻得到。"
他忽然倾身叼走我鬓边海棠,花汁染红唇角:"王妃当年埋酒时,可没这般小气。"温热掌心抚过后颈,那里新生的火焰纹与他的胎记完美契合。
更漏声里,楚昭取来妆奁暗格中的螺子黛。他执笔的手稳如握剑,笔锋却在我眉间勾出旖旎的弧:"当年你说,要攒够十二种眉样才肯......"
窗外忽起夜枭啼鸣,我反手将黛笔点在他喉结:"王爷可知这黛笔的玄机?"笔管应声而开,掉出的并非黛块,而是粒雕着星纹的玉珠——正是太后佛堂失窃的占星钥。
楚昭的闷笑震得胸腔发颤:"王妃藏私房钱的能耐,倒比验尸更精妙。"他突然将我压倒在散落的书信堆中,三百六十五封"林晚起居注"化作漫天飞雪,"不如说说,还藏了什么?"
我摸到他腰间暗袋,扯出半块染血的虎符,还有我的耳坠"比如...王爷偷藏我三年前的耳坠?"银丝缠着的东珠映出他骤缩的瞳孔,那夜刑场风雪中,正是这枚耳坠替我挡下致命箭矢。
"王妃可知..."他衔住耳坠逼近,东珠在唇齿间滚动,"当年本王在乱葬岗翻找三日,可不是为这劳什子虎符。"
月光漫过交缠的发丝,系统残存的荧光在帐顶拼出提示:【寅时三刻,西厢梅林】。我刚想要说话,楚昭的吻却封住未尽之言:"那些劳什子明日再看......春宵一夜值千金"我推开楚昭说“刚刚才……那什么”“什么啊~我不知道”说完楚昭又堵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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