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眠气呼呼地伸出手,捏了捏楼月亡河那毛茸茸的羊耳朵。手感不错,软乎乎的还挺舒服,可还没等她多享受一会儿,下一秒就被对方狠狠拍开了手。“哼!”楼月亡河瞪了她一眼,同样不甘示弱地伸手捏住温晚眠的鹿耳朵。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较劲着,而坐在驾驶座上的霜海凌从后视镜里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都多大个人了,还打架呢?到地方了,下车吧。”
车子停下,他们走下车辆,映入眼帘的是繁华喧嚣的A市街景。几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最终停在了一栋高楼后面的小巷子里。温晚眠蹲下身,在墙角摸索一阵,轻轻一抠,竟然从砖缝间掏出了一块暗藏机关的墙砖。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个密码锁和指纹识别装置显露出来。温晚眠熟练地输入密码,再将指尖放在扫描器上,只听“嗡”的一声,一道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
眼前的景象骤然变得阴森起来,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映入眼帘一条漆黑的楼梯通向地下深处,每一步都仿佛踏进另一个世界。几人依次迈入其中,随着身后的大门合拢,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与黑暗之中。然而当他们走到尽头时,一扇紧闭的房门赫然出现。推开之后,一个巨大的地下基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隐秘的基地内部充满未来科技感,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在忙碌不停。看到霜海凌等人进来,有人随口打了声招呼便继续低头工作,显然对他们的到来早已习以为常。一行人径直走进电梯,按下通往地下三层的按钮。电梯缓缓下行,伴随着机械运转的低鸣声,终于抵达目标楼层。
根据记忆指引,他们很快来到一处抽血区域。此时,容兰正百无聊赖地接受抽血,而苔霜月则安静地坐在旁边陪伴。容兰是一只小兔子,平日总是把兔耳朵扎进双马尾里,白色的长发被束成俏皮的双马尾,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挑染,红色瞳孔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的头上还戴着一朵精致的花环,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活泼可爱。相比之下,苔霜月就显得沉默寡言得多。他是个狼,一只耳朵因实验事故被剪掉尖端,后来竟用猫耳代替缝合上去。他的薄荷绿色长发披散在肩头,蓝色的眼眸黯淡无光,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此刻,他的裙子上沾满了斑驳的血迹,甚至连嘴角都有残留,一看就知道刚执行完任务匆匆赶来。
待容兰抽完血后,霜海凌也刚好注射完抑制剂走了过来。他们并非不能使用外界的产品,只是像他们这实验体,体内能力早已发生改变,对外界药物极为敏感,所以只能依赖组织提供的专属制剂。
走在走廊上,容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抱怨道:“我真是服了!凭什么我的血清用得最快啊?再这样下去我要贫血了!”苔霜月淡淡回应:“上面哪会管你会不会贫血?你的血清效果好,自然消耗快。”这番话让容兰更加气鼓鼓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众人边交谈边一路下行,直至地下四层。此处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氛围扑面而来,各种电子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如同催命符般回荡在耳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却掩盖不了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地板上斑驳陆离,那些洗不掉的干涸血迹宛若狰狞的印记,每一处都仿佛在嘶吼着曾经的痛苦与绝望。这里,正是整个实验室的核心地带,也是他们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噩梦源头。
沿着冗长阴森的走廊缓缓前行,透过两侧模糊的窗户,可以看到玻璃后面那些被囚禁的实验品。他们浸泡在自己的血泊中,眼神空洞而呆滞,像是木偶一般毫无生气。然而,他们的目光却又透着一丝微弱的期盼,似乎仍在等待救援,但那种深深的绝望早已浸透了他们的灵魂。来到走廊尽头,一扇冷冰冰的金属门突兀地伫立在那里,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显得格外诡异。容兰停下脚步,面容冷漠地站在门前,通过面部识别系统解锁了门禁。
就在门缓缓打开的一瞬间,“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个工作人员的尸体猛然从门内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长长血痕。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地面,那尸体扭曲的面容和破碎的身体让人不寒而栗。面对这一幕突如其来的血腥场景,霜海凌依旧保持着那副冰冷的表情,他淡淡开口:“死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可这平静之下却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让人毛骨悚然。他的目光转向房间内部那片漆黑如墨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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