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房间里,沈鹤亭坐在自己的课桌前,她怔怔地看着她桌上的一个用相框装着的老旧照片。
这间房间很破旧,也很矮小,只放下了一张很小很小的旧床旧床的靠窗位置,放着一个课桌,凳子也是用塑料凳,头上的灯只有一个灯泡,放下这两个东西都有些勉强了,但是这里面还放着很多杂物,弥漫的一股霉味。
可就算这样,那件破旧的课桌上依然摆着很多的学习课本,记得满满的笔记,墙上贴着好几张奖状,有奖杯也有奖牌奖杯和奖牌还有奖状,上面写着拳击少年赛获奖第1名。
而那张旧照片是一张全家福,上面有一个长相温柔的女人,他温柔的搂着自己怀里的小女孩和他怀里的小女孩,笑得开朗而明媚,在女人的旁边似乎站着一个男人,但是男人的头被撕掉了,这张照片已经开始发黄发旧了,但依然被保存的放在照相框里。
沈鹤亭脱下外套,她的手腕上有一圈绷带,她拆下绷带露出了那个伤痕累累的手腕,上面的伤痕像是用刀片之类的锋利东西割出来的,搞得整个手腕血肉膜。
她换了个绷带,擦了点药,重新绑上之后,她看到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缓缓说道: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她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死了很多人。
她仰起额头:我可能也很快就要死了。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勾起唇角:妈你知道吗?我跟一个很自私,但是也很公平的家伙做了伙伴,我知道他可能会在最危险的时候把我推出去。
“但我仍觉得正好在这个我觉得没什么活力的世界上,我代替别人去死了,别人不用去死就挺好的。”她用手捂着眼睛。
她起身走了出去。,可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对那张照片上的女人说:妈,我不欠你的了,我要走了,很快我就要来陪你了。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刚开门走了。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张照片上,模糊了照片上的女人的面容,只露出了膝盖上的那个小女孩,开朗的笑。
走下楼看到了箫白坐在沙发上,沈鹤亭走过去对萧白说:我拿完东西走吧。
萧白看见她来了,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现在这种房子不安全,我们需要去一些人少的地方。
沈鹤亭跟着走出去:不去拿一些到些的吗?免得等会那些人过来袭击我们至少还有工具。
“不用。”萧白编整理的自己的外套边说:在这里杀一个人就可以不用去做一场游戏,那肯定会有很多人在没有进入游戏之前就会死亡,但同样的在游戏里面靠杀人退出游戏的人也很多,但像我们这样的人也很多。
萧白勾起唇角:但至少我们有异能,而拿着那些工具的话,可能只会拖累我们。
沈鹤亭突然问:你是怎么知道那个菲尔酒店的通关办法的?
萧白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她,那双眼睛黑沉沉的深不见底,突然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就那样深情的望着她:你真聪明啊,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但居然你是我的队友,那我便告诉你吧。她像是欣慰,又像是挑逗。
出了门以后,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很简单,你有没有看到在第1天晚上的12:00的时候,地上会出现血水,墙上会出现手印。”沈鹤亭点了点头,她的确是看过的。
而每次都会在血水和手印出现之后,怪物才会出现,说到这里箫白停住,她回过头望向沈鹤亭问道:你猜这是为什么?
沈鹤亭上次想到了什么似的回答道:挣扎。
没错,那个手印和血水就是挣扎的结果,这就形成了故事的第1个开头,然后你再仔细观察第1个出现的女鬼的身上,她应该穿的是白裙子,却被血染成了红裙子披头散发,脸部腐烂,而第2个出现的女鬼则是从厕所的镜子里出现的,而且为什么就一定要12点之后呢?
沈鹤亭皱着眉头:我觉得这个有点像那种酒店,深夜12点之后女生去住,然后被强奸的案例。
小白抬起眼睛看向前方并回答道:没错,在我击败了那两个女鬼之后,我发现了,在床的底下不仅有糯米和酒,其实还有一张报纸,我那张报纸上面就写着,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酒店(酒店的名字被血给泡糊了。)那里面就是很典型的案例,。
那个酒店装修的很漂亮,一直遭到了很多女孩子的喜欢,每一天都会有很多女孩子去那里打卡居住,于是里面的工头就打了主意,在每天深夜12点的时候,去任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进行强奸,强奸完之后害怕女孩说出去,所以就把女孩的面容刮花,但他还是担心,所以他把女孩拖到了后面的花园里面,乱刀砍死,然后埋在花园里。
说到这里,箫白没有在说话,沈鹤亭却想明白了:也就是说那两个女鬼是被强奸的那第3天,多出来的女鬼…。
她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被强奸的女孩肯定不止这三个。
叹了一口气:那那些被强奸的女孩,她们该有多疼?
这个游戏讲的故事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强奸的案例,听故事的人或许会怜悯,那他们怎样能感受到那些真正被强奸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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