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离开后,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他想离开。和谢谨言呼吸同一块空气他都觉得难受。
“小许老师”这时有一个服务员打断了许安向温室走的路程。许安刚碰见谢谨言的怒火,让他只想快点离开,于是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嗯?”
服务员有一瞬的慌张,但又止住了。恭敬的说道“苏先生说,宁宁小小姐得露面,得晚点再来,让我领你去客房。”
许宁对这种把戏很熟悉,但也只是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带我过去”
许宁被服务员带到了二楼最里面偏僻的房间,他直觉把戏幼稚可笑。但还是听从的,走到了最偏僻的房间里,坐在舒服的沙发上。 心里想的却是待会儿该不会给我噎人的蛋糕,饮料吧?
还真是如他所想,还真就给了他蛋糕和饮料。服务员放好东西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许安捏着蛋糕看了会,又举起酒杯,透着光一直盯着粉红的酒水。轻闻:“鸡尾酒呢”
而此时的柳霁则是淡然的应酬中,前来谄媚的人,一批接一批。即使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但也忍不住心烦。借了个‘喝多头晕’理由就出去吹个风。
夜间的风真的很凉,凉风轻轻的吹,吹起了玫瑰的瑰香,带来了丝丝的静谧与清凉。男人刚从一个纸醉金迷的场子,来到这静谧清冷。他的思绪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年少,便讨好他的弟弟,他最讨厌的私生子。
在五岁时,父亲柳北海的情妇杨倩,带着她与父亲生的孩子杨涛,跪在外面逼着父亲,让他们母子进这个偌大的柳宅。父亲同意了。
那时正是母亲去世后……,从此,柳宅便多了一位小少爷。五岁的小柳霁望着仅比他小一岁的杨涛。他哪会不明白?只是每每望着前来讨好他的杨涛,他就觉得恶心。
父亲明面上偏爱柳涛,却独独对他严厉。对此情况,继母杨倩倒是心急如焚。少年的心再硬也是肉做的,也许是长大了,知道了一切都是柳北海和杨倩的错,当愚蠢的私生子弟弟,每来讨好,也有了回应。只不过一般只是‘哦’‘嗯’。
但她永远也不能释怀,不能释怀,他刚过世的母亲,生前与父亲的美好皆是一场梦。不能释怀,幼时刚失去母亲,父亲便让他的情妇和私生子入门……
当每天都来讨好他的私生子弟弟,躺在了血泊当中,少年那一时刻的耳鸣是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感官。
想着想着,柳霁眼里出现了一片赤红。穿着贴合身材的黑色西装的男人,脆弱、痛苦的蹲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玫瑰,那艳红色就如同血泊。一遍又一遍的侵入男人的脑海。
男人此刻的狼狈样,全被二楼单手撑着脸的许安收入眼底。许安的眸子降了一分颜色,他知道柳霁如此的帮他,是因为自己有那么四分像他的弟弟。
但他不在意,他的弟弟已经死了。他在意的只有柳霁。换句话说,只有柳霁才能让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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