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报晓,晴空万里,白茉见天气好,便很早地起床到后花园练剑,想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自从七岁那年,遭到盗剑贼诟病自己的剑术,白茉一直铭记于心,在父亲的教导下潜心练剑,扎实功底。
她以落叶为目标,随着叶落纷飞来修炼剑的把控程度,日积月累,白茉的剑势行云流水,不失柔美。
“好剑法!”宁一许从旁边拍手叫好,走近白茉。
不知一许何时出现,白茉回想起之前身后明明有人闪过,接着宁一许就从芒果树上跌落,疑点重重,为了试探宁一许,白茉闻声顺势将剑刺向了他。
宁一许见状,躲闪不及,一个跛脚,摔得连滚带爬,“哎呦,我的老腰啊!”一许抱着自己的双腿痛得直叫唤。
白茉立即收回剑背在身后,走近宁一许,微风吹起她柔顺高扬的马尾,帅气的英姿与卧在地上不起,狼狈的宁一许形成鲜明对比。
白茉蹲下准备拉宁一许起来,“一许,抱歉,你出现得太突然,我是不小心……”
宁一许往旁边一滚,自己站起身来,抖擞着身上的泥灰,“我没事,不过你的剑功确实有点东西,能倒在酒友的剑下,也无关偏颇!”
“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问,你是否有兴致看萤火虫!”一许每次说完话,对白茉的微笑就像冬日里的暖阳,天真浪漫。
“萤火虫吗?你找到有萤火虫的地方了吗?”听到有机会能再次看到萤火虫,白茉开心得像个得到糖吃的五岁小孩。
“那今晚戌时,我在千年第一桂花树下等你!”说完一许便兴高采烈地走开了。
“千年桂花树,那里不是我之前找盗剑贼还剑的地方?看来这棵桂花树的名望很大啊,不愧是千年第一树!”
守着落日归山,白茉等不及到戌时,早了半个时辰就到树下了。
没等多久,宁一许也到了,两人相聚前往萤火虫聚集的地方。
“小生一许还没有问过姑娘芳名!”
“叫我白茉就好了!”
“白茉,白雪纷飞中,茉莉反与梅花同韧,凌寒独自绽放,此乃一朵好花!好名!”一许向白茉投以欣赏的目光。
“谢一许赞赏,这是我爹和我娘伤了脑筋才取的名字。说我出生那天,茉莉满园,在很小的时候,经常闹着照顾我的奶娘去茉莉园玩儿,拦都拦不住,才最终定名带茉。”
“奶娘?你儿时是被奶娘带大的吗?”一许目光微闪,疑惑地看向白茉。
“这我倒记不清了,不过打从我记事开始,是小锦陪着我长大的,奶娘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
宁一许目光更为诧异,下意识地减缓了步伐。
“那奶娘长什么样,你还有印象吗?”
“奶娘……我只记得奶娘总是会给我唱梨花曲,你好像很好奇小时候照顾我的人!”
“梨花曲!”宁一许一怔,泪光微闪,但很快又藏起自己的震惊。
“没,白茉多心了,小生想的是奶娘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一位见证人,在人生这漫漫长路中,也算是一位贵人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要是现在能看看奶娘长啥样就好了!”
此刻,宁一许的表情微妙,仿佛像得到什么重要讯息般,整个人比之前更为有神。
两人翻山越溪,在偌大幽静的山谷里穿行。
“看,前面有绿光了!应该快到了!”一许指了指有萤火虫的方向。
白茉见状加快了步伐,一个箭步便跳上了台阶,此刻映入眼帘的团团绿影让人叹为观止。
“萤火虫喜欢成群结队,这也让他们的微光能够汇聚成点点星河,散发出迷人光芒!”宁一许感叹不已,站在白茉身边,但此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心里在意的,是白茉口中那位消失的“奶娘”。
因夜色渐晚,凉意肆起,两人看够后便彼此告别。
待白茉到家之时,发现门被上锁,只好从后院翻墙回屋。
刚起势跳上墙坎,无意中,白茉发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路过白玫卧房,低着身很快跑开。“咦,这走姿跟姐姐好像?应该不是,姐姐从来不会大晚上跑到街上去,那这么晚了,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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