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傅怎么可能会嫌他在家时间长了呢。
她知道,丁程鑫这是怪罪自己因为陛下打了她。
丁太傅: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丁太傅:他毕竟是皇帝
丁太傅:更何况你对他没有恶意
他了解丁程鑫,只不过看宋亚轩太懦弱了,碍眼而已,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到时候都该说他目中无人了,名声不好。
虽然她现在没有让他嫁人的意思,但名声也不是可以随便让人诬陷的。
丁太傅:还好关于嫁人这件事...母亲是真的舍不得你
丁太傅:而且赵子樱并非良人
丁太傅: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她
丁太傅:我只想让你嫁给一个你喜欢的人
丁程鑫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他不过就是娇气的说几句而已,他知道,母亲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有些委屈,第一次挨打。
丁太傅:乖
丁太傅:听话
丁太傅:抹母亲带的药
丁太傅:这是太医院的药
丁程鑫乖乖的伸手,太傅给他手心涂抹着药。
她们母子二人在这偌大的太傅府相依为命,要不是怕陛下心生芥蒂她怎会打自己的儿子。虽就三下,她心也痛的滴血。
————
今日就是马嘉欣斩首的日子。
在这小小的县城里,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甚至还要行死刑。
这可是县城以来第一次入衙门卷宗里最大的案子。
今日马嘉祺并没有来,张真源在家陪着马嘉祺,毕竟是马嘉欣是他的姐姐,他不来情有可原。
他不想看到他姐姐被杀死,不想因为亲情血缘的羁绊而为她流泪。
宁汐妍是陪严浩翔和贺峻霖来的,今日围观的人很多,有个女子在旁也能有个照顾。
“时辰一到,行刑!”
贺峻霖手心冒汗,他害怕,害怕看到人头落地的那一瞬间,但他又想看到马嘉欣被行刑。
这就是人菜还要硬着头看。
就在刀落下的一瞬间,贺峻霖眼前被遮挡了。
不是严浩翔,贺峻霖敢肯定。
是宁汐妍吗?
长长的睫毛不知所措的颤抖着,像个小刷子一样扫着掌心。
宁汐妍:害怕还要看
眼前被遮挡住,让他的触觉和听觉很灵敏。
他能听到周围人害怕的声音,都是平民老百姓,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自然吓人。
可是宁汐妍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害怕的心就像是被她安慰到了一样。
贺峻霖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可能是真的害怕了,忘却了已经警告过自己不要对她在抱有任何的期待。他突然想要触碰到她。
可还没碰到,眼前的手掌就移开了,随之移开的还有宁汐妍。她朝着旁边走了两步与贺峻霖拉开了距离。
台上的头颅已经被人拿走,只有鲜血告诉人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贺峻霖失落的垂下眸子,他刚刚真是失了智,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把手抬起了呢。
月亮是他可以触摸的吗?
宁汐妍:你也不害怕?
怎么严浩翔越看越兴奋了呢。
严浩翔:这有什么可怕的
严浩翔:这叫罪有应得
宁汐妍宠溺的摸着严浩翔的头顶,贺峻霖移开了目光,刚刚宁汐妍只是看自己害怕,把自己当成朋友,他怎么敢那样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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