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攥着腰间玉佩站在密室门外,人界酒楼里渊宸说的“联手攻魔”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他垂眸盯着掌心被捏出的红痕,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里头传来紫魅夸张的尖叫:“不要啊!我怕疼!墨影你耍赖!”
推开门的瞬间,暖香混着酒香扑面而来。紫魅正缩在石椅上,把本就不疼的手背在身后,魔尊举着巴掌大的檀木薄板步步逼近,嘴角勾起坏笑:“愿赌服输,刚才是谁说亮牌就亮牌的?”
“这局不算!你偷看我牌!”紫魅踩着椅子后退,裙摆扫翻了桌上的蜜饯罐。
魔尊瞥见门口的夜渊,挑眉将木板往桌上一扔:“来得正好,三缺一。”
“我不会玩。”夜渊下意识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上的裂痕。紫魅却已经踩着桌子蹦下来,裙摆扫过他肩头时带起一阵甜香:“斗地主简单得很!输了不过挨三下板子——像这样!”话音未落,她突然抢过木板朝魔尊手心轻轻拍去。
魔尊反手扣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轻轻摇晃:“小骗子,明明刚才自己挨打时叫得最凶。”紫魅吐着舌头做鬼脸,两人笑闹着争抢木板,檀木在烛光下划出明灭的光影。
夜渊垂着眸往后退了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袖口:“我真的没心情……”话音未落,紫魅已经蹦到他跟前,发间铃铛叮当作响。她拽着夜渊的袖子直晃:“就玩一局!输了也不打手心,罚你吃块我私藏的桂花糕!”
夜渊喉头发紧,转身欲走却被魔尊拽住袖口。对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坐下。”石椅被踢到他脚边,紫魅已经把牌塞进他手里,指尖沾着蜜糖的甜腻:“”
夜渊垂着眸往后退了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袖口:“我真的没心情……”话音未落,紫魅已经蹦到他跟前,发间铃铛叮当作响。她拽着夜渊的袖子直晃:“就玩一局!输了也不打手心,罚你吃块我私藏的桂花糕!”
“小骗子又在胡说。”墨影倚在椅背上转着黑檀木板,唇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要玩就玩真的——第一局你若赢了,随便罚我们;要是输了……”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夜渊耳尖,“喝三杯醉生梦死,敢不敢?”
夜渊抬眼望向墨影眼底跳动的戏谑,又瞥见紫魅亮晶晶的期待眼神。记忆里渊宸冷漠的面容与眼前两人鲜活的笑意重叠,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牌局开始。夜渊第一局就是地主牌,心情不好的他攥着牌的手微微发紧,连符文都看得模糊。紫魅叽叽喳喳地出牌,时不时偷瞄墨影的表情;墨影则慢条斯理地抿着茶,修长的手指在牌面轻轻叩击。当最后一张牌落地,夜渊才惊觉自己连出三张错牌。
“愿赌服输!”紫魅欢呼着抓起木板,夜渊却本能地往后缩。指尖触到冰凉的檀木时,人界酒楼里渊宸说的“攻打魔界”又在耳边回响,手腕上的旧伤隐隐作痛。
墨影眯起眼睛,伸手扣住夜渊僵硬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不想玩便直说,不必勉强。”他盯着夜渊发白的指节,“若实在不愿,换个惩罚便是。”
夜渊慌乱地摇头,喉结上下滚动:“我……我愿赌服输。”他木讷地伸出手,垂眸盯着地上交错的光影,心里却还想着渊宸最后的眼神。
“怕什么?”墨影忽然用木板轻轻敲了敲他手背,声音里带着笑意,“当初你拖着幽冥鞭来请罪,连命都敢舍,还怕这区区木板?”他将夜渊的手按在桌上,指腹擦过夜渊掌心的薄茧,“紫魅打人就像挠痒痒,不信问她自己?”
“就是就是!”紫魅立刻在自己手心拍了一下,“看!连红痕都没有!”她突然凑近夜渊耳边,压低声音说:“其实每次我都偷偷收着力,墨影输了还故意喊疼骗我吹手呢!”
夜渊耳尖泛红,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木板落下的瞬间,他绷紧全身,却只感受到一阵酥麻的轻响。紫魅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夸张地甩着手:“好疼好疼!魔尊救命!”
墨影揽过笑作一团的紫魅,用木板轻点夜渊的手背,他忽然将酒壶抛给夜渊,“喝吧,醉生梦死解千愁。”
夜渊望着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听着两人笑闹的声音,心底那团郁结的阴云,竟真的被这温热的气息烘出了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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