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艺雅:冯艺雅的震惊几乎让她忘了维持脸上的表情,“什么?”她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林番:一旁的林番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江秋池:本来就尴尬的江秋池,这下就更加尴尬了。
贺旋:贺旋的脸皮向来厚实,自是瞧不见那蔓延在空气中的尴尬。他轻叹一声,双手一摊,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就是个废物呢?”
冯艺雅:冯艺雅:“……” 她眉尖轻蹙,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还真是第一次,她遇见有人能如此平静、如此理所当然地承认自己是个废物,反倒像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教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贺旋:对了,你们捡完柴了吗?”贺旋问。
冯艺雅:“捡完了。”冯艺雅点了下头,“我们刚就是准备往回走的,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们。”
冯艺雅:贺旋满意地上前揽住林番的肩膀,“林老师,你体力怎么样?”
林番:林番:“……还行?”
贺旋:“还行那就是很可以了。” 贺旋拍了下他的肩膀,“来,我们一起把这些木头扛下去,放心,等吃饭的时候肯定会给你加鸡腿的。” 他说着,看了眼一旁的冯艺雅,“你就不用了,你和姜老师一起把这些干柴抱下去,在营地里等我们就好。”
林番:林番对这个安排没有什么意见。 至于鸡不鸡腿的…… 等他们先搞定住宿的问题再说吧。
冯艺雅:冯艺雅张了张嘴,“可是你们……行吗?”
贺旋:贺旋瞪大了双眼,“行!怎么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冯艺雅:“那行吧,你们加油。” 冯艺雅抱着干柴往后退了退,来到一旁的宋予歌身旁。 她看向女生,“冉溪,我们要不要先回去?”
姜冉溪:姜冉溪看着几个男生,又扫了眼一旁堆起来的木头,“先不用。”
冯艺雅:冯艺雅不明所以。
贺旋:“来,我们赶紧搬。” 贺旋朝林番和江秋池招了下手。
贺旋:贺旋蹲了下来,哈了声,然后用力一抬。 他整张脸瞬间就涨红了。
姜冉溪:姜冉溪无奈叹气。 她就知道。
江秋池:江秋池轻咳了声,偏过头。 这……很难不笑啊。
林番:林番拧了下眉心,“很重吗?我来吧
贺旋:“你来。”
林番:林番毫无防备,直接蹲下,准备扛起来。 结果…… 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贺旋:贺旋用力地拍了下林番的肩膀,“兄弟,怎么样?你能行吗?”
林番:林番没什么表情地松开手,“其实,也不是一定得行的。”
江秋池:江秋池实在没忍住笑了笑,“抱歉。”
弹幕:【/大哭,大家别笑了,再笑就真的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好想知道,这木头看上去也不重,到底有多少斤?】
冯艺雅:冯艺雅看着那堆木头,就开始担心了,“这么重,我们才几个人,能搬得完吗?” 她没盖过房子不知道。 但看这木头的大小,一间屋子估计都不够。 更别说他们这里有这么多人了。
姜冉溪:姜冉溪开始脱外套了。她把外套递给冯艺雅,“麻烦帮我拿一下可以吗?”
冯艺雅:冯艺雅手忙脚乱地把干柴放下,连忙接过她的外套,“这山上多冷啊,你怎么把外套脱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几个男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姜冉溪:姜冉溪已经走到那堆木头前,微微蹲下,弯腰。 她的动作没有其他人那么吃力,而是蹲下后,下一秒,直接就起身了。 是的,直接就站起来了。 她肩膀上还扛着一根比刚才贺旋和江秋池着搬的那根还要粗很多的木头。
画面像是出现了停滞。
现场的所有人都怔愣在了原地。
包括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贺旋:贺旋的嘴巴更是能塞下一整个鸡蛋的震惊! “卧槽!”
弹幕:【刚才他们几个不会是演的吧?】 【就是啊,姜冉溪竟然就这么水灵灵地将那根木头给扛起来了?】
姜冉溪:姜冉溪转过身来。 木头也随着她的转动而转动。 她看向其他人,“你们要是一个人搬不动的,可以两个人一起,实在是搬不动的,那就等我回来。” 说完,她转身就往山下走去了。 脚步十分地健步如飞。
站在原地的众人沉默震耳欲聋。
“……”
姜冉溪:神色淡定地回到营地。 她没什么表情地将木头扔下。 “嘭——” 地面掀起了一阵灰尘。 现场所有人面面相觑。
贺旋:这时,贺旋他们吭哧吭哧地回来了。他累得死去活来的,“姜老师,我们还要搬多少这样的木头啊?”
江秋池:江秋池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汗。 听到这话,他的目光也不由得看向姜冉溪。
江秋池:这边,姜冉溪摸着下巴,目测衡量一下营地的环境,计算着到底需要多少数量的木头。 她大概地说了个数量。 而且,这些木头也不是她一个人用的。
贺旋:听完后,贺旋一整个晴天霹雳,嗷了声,“我想露宿街头了。” 这个数量光靠他们自己人力去搬运,绝对是搬不过来的。
江秋池:江秋池没说话,只是在思索着什么。
冯艺雅:冯艺雅抱着一大摞的干柴,慢吞吞地走在林番和历肆御的身后。 “冉溪,我们回来啦。” 两人也抬了根木头林番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脸。
历肆御:历肆御扫视了一眼,然后问道,“怎么了?”
贺旋:贺旋看到他来了,就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样,嗷了声,言简意赅地说了下刚才他们在聊什么话题。 “这么多的木头,就算是搭上我们的狗命,都不一定能搬得完。”
历肆御:历肆御听到这话,不动声色地问道,“这么多的木头确实是很多,最好是什么时候搬完?”
姜冉溪:姜冉溪估算了下现在的时间,叹息一声,“天黑之前就要把屋子简单地搭一下了。” 完全盖起来是有点困难。 但他们总不能真的露宿街头。 就算没有床,也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屋檐。 不然怎么熬得住十天?
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
他们都搬过木头,自然是知道有多重的
祝芸:祝芸捏了捏手指,开口说道,“姜老师,你不会是觉得你用这些木头就能将房子盖起来吧?”
姜冉溪:姜冉溪没什么表情地看了过去。
祝芸:她微微一笑,“这要是盖不起来,岂不是让大家跟着你白忙活一场?”
贺旋:不过没等她开口,听到祝芸的话,贺旋猛地坐起来,“姜老师不能盖起来,难不成你想说你可以?你先把你那个破帐子给整明白了再叽叽歪歪吧,就算我们真的白忙活了又怎么样?我们都没说话,你就开始在这里当活菩萨了是吗?还真是把你给能的,啧。” 贺旋噼里啪啦的,完全不带停顿和喘气,说得祝芸完全没有反驳的机会。
冯艺雅:冯艺雅听得都十分佩服,没忍住竖起大拇指。 真是牛逼啊,大佬。
贺旋:贺旋注意到了,摆摆手,这算什么?才哪儿到哪儿啊。
姜冉溪:她只是好笑地看着不远处的祝芸,摊手,“是盖不起来啊,那又怎么样?风餐露宿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祝芸:祝芸没想到姜冉溪会这么不要脸,“那你这不是连累了其他人了吗?”
姜冉溪:姜冉溪摸了摸下巴,“你说得对。”
祝芸:祝芸闻言,心头一喜。 既然姜冉溪这么无脑,那就不要怪她把这把火再吹猛一点。 她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姜冉溪:姜冉溪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贺旋他们,“祝老师说得对,不然,你们和他们一起搭帐子吧?”
祝芸:祝芸觉得,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做一些没有把握的事情。 姜冉溪说要砍木头盖房子,这不是在闹笑话吗?
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冯艺雅:“笑死,我们这至少摞起来还能待一下,就你们那些薄得风一吹就跑路的帐子?我怕一睡醒,人就被吹到海面上了。”
冯艺雅:祝芸:“……”
冯艺雅:“什么叫连累?你自己怕不是连那几根杆杆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的吧?你才是拖后腿的那个吧,真是笑死人了。” 说着,冯艺雅看向姜冉溪,将怀里的干柴也扔了下去,拍了下胸口。 “冉溪,没关系,大不了我们就是风餐露宿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祝芸:“我只是没有搭过……”
贺旋:贺旋可不会惯着这种绿茶,嗤笑了声,“你没有搭过就委屈,我们姜老师也没搭过,但在你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她在连累我们所有人?你可真是够双标啊。”
姜冉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姜冉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弯腰蹲下,轻松地抱起了一根木头,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祝芸面前。 没等祝芸反应过来。 “嘭——” 木头重重地被砸在距离祝芸不远处的空地处。
祝芸:祝芸整个人抖了抖,直接懵了,“……?”
姜冉溪:姜冉溪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掌心,然后撑小腰,眸子微挑,“不好意思,我没搭过,手有些滑。”
姜冉溪:“这样吧,我赶紧搬走,就不连累大家了。”
祝芸:祝芸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还说什么?
姜冉溪:不过,姜冉溪确实是在担心刚才说的问题。 她就算有把握能把房子盖起来。 但没有木头,也是白搭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们六个人,除了她,还有一个女生,一个洁癖者,还有一个从来没干过苦力的大少爷,等人。 一个个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抬的。 怎么能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将这么多木头给搬下来?
历肆御:历肆御出去了一会,没多久。 他再次回来了。
姜冉溪:她看向刚回来的历肆御,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历肆御:历肆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才转向姜冉溪,嗓音温柔,“我刚才到处找了下,刚好找到了一些推车,或许能够帮助我们将山上的木头搬下来。”
姜冉溪:姜冉溪听完这话,很惊喜,“真的吗?你真的找到了?
冯艺雅:冯艺雅他们听到动静,好奇地走了过来。 “什么找到了什么了?”
姜冉溪:姜冉溪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历肆御说,他找到了一些推车,我们可以将山上的木头搬下来了。”
冯艺雅:冯艺雅也很惊喜,“真的吗?”
姜冉溪:姜冉溪目光看向历肆御,眼神中带着期待。
历肆御:历肆御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点头,“我带你们过去找,然后就可以将山上的木头搬下来了。”
“太好了。”
“是啊。”
姜冉溪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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