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兮坐在房间里,回想着朝堂上改革的顺利推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但很快,她的笑容便消失了,因为她想到了柳诗韵那阴狠的眼神,心中隐隐不安。
“浅兮姐姐!”门外传来月璃清脆的声音。
云浅兮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笑着说:“月璃,你怎么来了?”
月璃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进云浅兮怀里,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说:“云浅兮,我问你,你是不是为了讨好太子,故意接近我?”
云浅兮愣住了,一脸茫然地说:“月璃,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月璃双手抱胸,冷哼一声:“哼,别装无辜了!有人亲眼看到你在太子面前说我的坏话,说我任性不懂事!”
云浅兮心中一惊,急忙解释道:“月璃,这一定是有人在挑拨离间,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坏话!”
月璃别过头去,不屑地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却在背后算计我!”
云浅兮眼眶泛红,焦急地说:“月璃,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这些?”
月璃气冲冲地说:“你不用管是谁说的,我只相信我听到的!从今往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说完,月璃转身就要走。
云浅兮连忙拉住她的胳膊,急切地说:“月璃,你不能就这样误会我啊,我们把事情弄清楚好不好?”
月璃用力甩开她的手,大声说:“还有什么好清楚的?我算是看清你了,云浅兮!”
看着月璃决绝离去的背影,云浅兮呆立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会这样……月璃怎么会突然相信这种谣言?”云浅兮喃喃自语,心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接下来的几天,云浅兮一直试图找月璃解释,但月璃总是避而不见。
云浅兮心急如焚,想到往日与月璃在一起的欢乐时光,她越发觉得不能失去这个朋友。
这日,云浅兮打听到月璃会去城郊的湖边散心,便早早地来到了这里。
远远地,她就看到月璃坐在湖边,孤单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云浅兮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月璃身边,轻声说:“月璃,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听我解释。”
月璃转过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转了回去,没有说话。
云浅兮蹲下身,诚恳地说:“月璃,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从来没有说过你的坏话。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破坏我们的友谊。”
月璃依旧沉默不语,但云浅兮看到她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云浅兮接着说:“月璃,我们相识以来,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花园里赏花,一起偷偷溜出宫去逛街吗?那些快乐都是真的啊。”
说到这里,云浅兮的声音有些哽咽。
月璃的眼神开始有些动摇,但还是嘴硬地说:“那又怎样?说不定那些都是你装出来的!”
云浅兮急切地说:“月璃,我要是想讨好太子,根本用不着通过你啊。我是真心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月璃皱了皱眉头,犹豫着说:“可是……可是我真的听到有人说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云浅兮心中一动,追问道:“月璃,你告诉我,是谁跟你说的这些?我们一起把事情查清楚。”
月璃咬了咬嘴唇,说:“是柳诗韵告诉我的,她说她亲耳听到你跟太子抱怨我任性,不懂事。”
云浅兮恍然大悟,心中暗骂柳诗韵阴险。
她冷静下来,对月璃说:“月璃,柳诗韵一直嫉妒我,她肯定是故意编造这些谎言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你想想,她跟我一向不合,她的话能信吗?”
月璃低头沉思了片刻,说:“可是……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
云浅兮拉着月璃的手,说:“月璃,你和我相处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云浅兮是那种会在背后说朋友坏话的人吗?”
月璃抬起头,看着云浅兮真诚的眼睛,心中的疑虑开始慢慢消散。
“或许……我真的误会你了。”月璃小声说。
云浅兮激动地说:“月璃,我就知道你会相信我的。我们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就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好姐妹。”
月璃勉强笑了笑,说:“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但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云浅兮紧紧抱住月璃,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因为这种事情闹别扭了。”
然而,就在两人和好的时候,不远处的树林里,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她们。
柳诗韵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云浅兮和月璃,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哼,云浅兮,你以为这样就能化解误会了吗?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逞的。”柳诗韵低声自语。
回到府中,云浅兮依旧有些担心。
她知道柳诗韵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出新的阴谋来对付自己。
“一定要小心柳诗韵的下一步动作。”云浅兮暗暗提醒自己。
这日,云浅兮正在房中看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
她放下书,走出房门,看到几个家丁正抬着一个受伤的人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云浅兮问道。
一个家丁回答道:“小姐,这个人是在外面被人打伤的,正好晕倒在咱们府门口,我们就把他抬进来了。”
云浅兮走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伤者。
只见他面色苍白,身上有多处伤口,气息微弱。
“先把他抬到客房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云浅兮吩咐道。
家丁们抬着伤者去了客房,云浅兮也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经过一番诊治,大夫说:“此人伤势较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应该能康复。”
云浅兮松了一口气,对大夫说:“那就有劳大夫了,务必把他治好。”
大夫点点头,开了药方后离开了。
云浅兮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伤者,心中有些疑惑。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被人打成这样呢?”云浅兮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月璃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浅兮姐姐,听说府里抬进来一个伤者,怎么样了?”月璃问道。
云浅兮把情况跟月璃说了一遍,月璃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是柳诗韵搞的鬼?她想利用这个伤者来陷害你。”
云浅兮沉思片刻,说:“有可能,但目前还不清楚。我们先观察一下这个伤者的情况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云浅兮和月璃经常去看望伤者。
伤者的伤势逐渐好转,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
这日,云浅兮和月璃又来到客房,伤者看到她们,挣扎着想要起身。
云浅兮连忙上前扶住他,说:“你别动,好好养伤。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伤者虚弱地说:“我叫阿强,是个小商贩。那天我在集市上卖东西,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突然就被一群人围起来打了一顿。”
云浅兮和月璃对视了一眼,心中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你有没有看清那些人的样子?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云浅兮问道。
阿强摇摇头,说:“我当时被打得晕头转向,根本没看清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云浅兮安慰道:“你先别着急,好好养伤。等你身体恢复了,再慢慢想这件事情。”
然而,就在阿强伤势快要痊愈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日清晨,云浅兮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她穿上衣服,急忙走出房门,看到一群官兵正气势汹汹地冲进府里。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闯进我相府?”云浅兮大声问道。
为首的官员拿出一张通缉令,说:“我们是奉皇上旨意来抓人的。有人举报你们相府窝藏钦犯。”
云浅兮心中一惊,问道:“钦犯?什么钦犯?”
官员指着阿强住的客房,说:“那个叫阿强的就是钦犯,他涉嫌参与一起重大盗窃案。”
云浅兮和月璃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阿强竟然是钦犯。
“这不可能!阿强一直在我们府里养伤,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云浅兮急忙解释道。
官员冷笑一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有证人指认他就是罪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要再狡辩了。”
说完,官员带着官兵冲进客房,把阿强押了出来。
阿强大喊冤枉:“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参与什么盗窃案!”
官员不理会他的辩解,把他押上了囚车。
云浅兮看着阿强被带走,心中十分焦急。
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又是柳诗韵搞的鬼,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证据。
“月璃,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阿强。他肯定是被冤枉的。”云浅兮对月璃说。
月璃点点头,说:“好,我们一起想办法。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
云浅兮沉思片刻,说:“我们先去衙门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绽。”
于是,云浅兮和月璃来到了衙门。
衙门里,官员正在审讯阿强。
云浅兮和月璃站在一旁,仔细听着审讯的内容。
官员拿出所谓的人证,那个人指认阿强就是参与盗窃案的人。
阿强坚决否认,说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云浅兮观察着人证的表情,发现他眼神闪烁,明显是在说谎。
“大人,我怀疑这个人在作伪证。”云浅兮站出来说道。
官员看了她一眼,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作伪证?空口无凭可不行。”
云浅兮想了想,说:“大人,我可以提供证人证明阿强在案发时间一直在我们相府养伤,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官员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把证人带过来,如果查证属实,我们会重新审理此案。”
云浅兮和月璃急忙赶回相府,找到了当时照顾阿强的家丁。
家丁愿意为阿强作证,证明他一直在府里养伤。
云浅兮和月璃带着家丁再次来到衙门。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官员不得不重新审理此案。
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查明了真相。
原来,这一切都是柳诗韵指使那个所谓的人证作伪证,陷害阿强,想以此来陷害云浅兮。
真相大白后,阿强被无罪释放。
他感激地对云浅兮和月璃说:“多谢两位姑娘救我一命,我这条命是你们给的。”
云浅兮笑着说:“不用客气,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以后你要小心点,不要再惹上这种麻烦了。”
阿强连连点头,然后告辞离开了。
经过这件事情,云浅兮和月璃的友谊更加深厚了。
但云浅兮知道,柳诗韵不会就此罢休,更大的危机可能还在后面。
“一定要时刻警惕柳诗韵的阴谋。”云浅兮暗暗告诫自己。
此时,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洒在相府的屋顶上。
云浅兮站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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