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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小超大

相见难·宿醉

在病房与大家共度的短暂晚餐结束后,一种难以排遣的怅惘,如同细密的蛛丝,悄然缠上林槭杪的心头。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又要怎样去应对那些盘根错节的人和事?还有涛涛,这孩子又该如何安排?

林槭杪向来秉持着活在当下的态度,至于未来的烦恼,便抛诸脑后,留待日后再议。

林槭杪:去“Sino”吧。

林槭杪:想去唱唱歌。

林槭杪轻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好似怕惊扰了什么,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又隐隐带着一丝向旁人征求意见的意味。

医院离 “Sino” 不算远,一路之上,城市的霓虹灯在车窗上闪烁跳跃,光影交错间,仿佛将她本就纷乱的思绪搅得更加千头万绪。

踏入酒吧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灯光、木质的桌椅......此时才八点,酒吧里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在忙碌着。林槭杪走上舞台,木质的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旁的吉他手托着一把乡村吉他,向她点头示意,随即,简单而舒缓的旋律在酒吧里缓缓流淌开来。她深吸一口气,轻吟出《梦》的第一句:

“夏日的微风,抚摸着,白色的电车。”

随着歌声的响起,林槭杪轻轻闭上双眼,头也不自觉地随着旋律慢慢摇晃,就好像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离她而去。一曲终了,吉他手微笑着下台,紧接着,一阵激昂的摇滚风架子鼓声骤然响起,富有西班牙风情的舞曲伴奏也随之而来。林槭杪微微仰头,用少有的烟嗓高嚎出一首充满激情的曲子,歌声在酒吧里回荡,像要将心中所有的压抑都宣泄出来。

开完嗓后,情绪彻底被点燃,上头的感觉让林槭杪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借着这股劲儿,尝试着各种不同风格的曲目,从舒缓的民谣到热烈的摇滚,从深情的情歌到动感的舞曲,每一首都唱得淋漓尽致。

唱累了,林槭杪便走下舞台,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其他歌手在台上练嗓,自己则举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将红酒灌入腹中。浓醇炽烈的红酒顺着喉咙流下,让她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今夜,她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能唱就尽情唱,能喝就开怀喝,许久都没有这般舒坦畅快过了。

不知何时,江槐和涛涛早已被进酒吧后面的房间里安然入睡。酒吧里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被招待进来,在这热闹喧嚣的氛围中,林槭杪心中却涌起一股愈发强烈的想见木子洋的冲动,那念头就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林槭杪想去开车。

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喝下去的酒仿佛在抗议,让她上吐下泻。好不容易缓过点劲儿,她开始在包里、口袋里疯狂翻找车钥匙,可摸了半天,连个钥匙的影子都没有。

迷迷糊糊间,林槭杪看了眼手机,已经23点31分了。突然想起,门口车站还有一趟回家的末班车。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跌跌撞撞地出了酒吧。外头的灯光亮得刺眼,她脚步踉跄,一个人歪歪斜斜地晃荡到了公交车站。

林槭杪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在心里默念:

林槭杪:我记得我要坐的公交号!也记得发车时间!

林槭杪:我要坐 B33 路,末班车 23:45,一定能赶上。

好像只要这么念叨着,车就一定会等她。

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林槭杪盯着它,咧着嘴傻笑,可酒精已经把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一眼辨认出它的号码。她眼神迷离,像个找不到方向的孩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这辆车。

开车的是个男司机,瞧着约莫四十岁左右,车上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乘客。车侧边印着某某婚庆公司的广告,画面里,新娘身着洁白的抹胸婚纱,美得如同梦幻中的公主,新郎则满眼爱意,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笑。

这画面就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了林槭杪的心,脑袋里不受控制地掠过那些不愿想起的回忆。

林槭杪猛地意识到,木子洋好像已经结婚了。

今天在甜品店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个她时隔多年,第一眼看到就抑制不住想去触碰的男人,好像已经结婚了。曾经,她也幻想过自己穿着婚纱走向他的场景,可如今,新娘曾是她,却又不再是她。

林槭杪眯起眼睛,使劲儿想要看清楚些,可眼神刚恍惚了一下,那辆公交车就“嗖”地开走了。

她终于看清,没错,就是B33路。

那一刻,林槭杪的情绪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林槭杪:我居然错过那辆公交了。

林槭杪:这司机怎么回事,没眼力见儿!

林槭杪:我怎么蠢,连眼前的公交都能错过!

街上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没人能看到林槭杪此刻的狼狈,也没人能知道她心里的委屈。只有一抹昏暗的路灯,孤独地立在那儿,灯下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一重又一重。

林槭杪:连树都知道相互依偎陪伴,可我呢?

林槭杪的委屈就像决堤的洪水,伴着泪水,一并汹涌而来。这些情绪好像憋了太久太久,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颤颤巍巍地从心底涌出,顺着眼睛流出来,再“吧嗒吧嗒”地落到地上,消失不见。

林槭杪的委屈,不仅仅是错过这一趟公交车。

它像是她这些年所有苦难的总和,背井离乡的孤独,失败婚姻的痛苦,那些难以言说的故事和经历,都在这一刻,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在维也纳的这些日子,她没有丈夫可以依靠,没有母亲的关怀,仿佛置身于一座孤岛,孤立无援。甚至曾经属于她的丈夫,如今也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这些感受实在太复杂、太笼统了。若非要把委屈剖析得更具体些,那便是:

为什么今夜她有家却回不去?

为什么车钥匙怎么找都寻不见?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末班车,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开走?

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与那个人再度相逢?

再后来,酒精彻底麻痹了林槭杪的神经,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很多事,就再也记不清了...

——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轻柔的闷雷声,那是夏季独有的晨雷,虽说不会引发倾盆大雨,可林槭杪自幼就有怕雷的黑历史,听到这动静,还是条件反射般习惯性地缩了缩身子。

灵超DIDI:咋睡在这儿呀?这可不是睡觉的好地方。

林槭杪迷迷糊糊间,听到首班公交车停下又缓缓驶离的声响。在意识混沌不清之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眼前,还冲她挥了挥手。她费力地、迷迷糊糊睁开眼,灵超那仿若精心雕琢般的精致脸庞便映入眼帘。

林槭杪:灵超?

林槭杪:你咋找到我的?

灵超DIDI:你还好意思问呢。

灵超一边碎碎念,一边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随后从口袋里摸出她的手机。

灵超DIDI:手机都能落下,真让人操心。

灵超DIDI:昨天一下飞机,你们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找都找不着。大清早还是姚弛打电话告知我的,可把人急坏了。

林槭杪脑袋还晕晕沉沉的,试着晃了晃,一阵剧痛瞬间袭来,昨晚也不知究竟灌下了多少酒,这会儿宿醉的后劲还在疯狂输出。

记忆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涌了上来。原来昨晚满心惦记着要去见木子洋,结果最后竟在这冷冷清清、无人问津的车站露宿了一整晚,想哭的冲动再度如野草般在林槭杪心头疯长。

她再也抑制不住,猛地伸出手,一把攀上灵超的腰,紧紧地抱住了他。灵超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身体猛地一颤,随后缓缓抬手回抱了她。

这一抱,打开了林槭杪情绪的闸门,她愈发想哭出声来。

林槭杪:灵超,我车钥匙丢了。

林槭杪:灵超,我怕打雷。

林槭杪:灵超,我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我是个迷路的小孩。

因为你把木子洋带来了。

这句话在她心里反复回荡,可她终究没敢说出口,也不敢提及昨天偶遇他的事儿。

灵超DIDI:车钥匙丢了怕啥,说不定它自己长脚跑出来了。实在找不到,咱就重新配一把,多大点事儿,有我这个万能超人在呢!我这儿有备用钥匙,不会让你回不了家的。

灵超DIDI:打雷咱不怕,雷声这大反派,见了我都得绕道走!我给你把耳朵捂住,它就吵不到咱们啦!

灵超DIDI:你可不是迷路小孩,你是被我这个超级导航找到的宝贝呀!我保证,马上把你安全送回家,要是找不到路,我就把这城市地图吃了!

灵超句句有回应,一边努力安抚她,一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他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抬起,帮她掩住耳朵,生怕那闷闷的晨雷再次惊扰到她此刻脆弱得一触即发的情绪。

人呐,在独自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时,仿佛什么艰难困苦都能独自扛下,可一旦身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在拥抱对方的那一刻,所有故作坚强的伪装便会如泡沫般瞬间崩塌、土崩瓦解。

此刻,只有尽情宣泄,才能让林槭杪稍稍舒坦一些。

雷声渐渐变轻,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凝结的味道,潮湿而又清新。林槭杪哭了好一会儿,渐渐有些累了,还有残留的鼻涕不小心蹭在了灵超的衣服上,灵超假意嫌弃地看了看衣服,故意夸张地大喊:

灵超DIDI:哎呀,你这是给我衣服施肥呢!算了算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啦。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贴心地顺手帮她掸了掸,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帮她擦拭着脸上残留的泪水和鼻涕。

灵超DIDI:尊敬的公主殿下,为了驱散您心中的阴霾,小的决定为您献上一段独家舞蹈!

说罢,也不管林槭杪作何反应,便自顾自地扭动起来。他的动作毫无章法,一会儿像机器人般机械地摆动四肢,一会儿又夸张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将车站当成了自己的专属舞台。林槭杪原本黯淡的眼睛里,渐渐泛起一丝笑意,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林槭杪:你现在这水平跟练习生初期不相上下啊,被粉丝们看到要大跌眼镜了,看来平时没少偷懒!

灵超DIDI:这可是最新的舞蹈品类——《哄小孩舞》,你就说你受不受用吧?

林槭杪:是是是,那就谢谢小王子为我献舞一支啦~

笑过之后,林槭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灵超拉着她在车站的长椅上坐下,又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灵超DIDI:你知道吗,我昨晚找你的时候,感觉整个城市都变得陌生了。每一个路口、每一条街道,我都来回跑了好几趟,就怕错过你。

林槭杪: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灵超DIDI:跟我还客气啥,你要是再这么见外,我可又要开始跳舞啦!

灵超故意板起脸,作势又要舞动起来,林槭杪连忙拉住他的胳膊。

一阵清晨独有的凉意袭来,灵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林槭杪肩上:

灵超DIDI:早上凉,可别着凉了,要是感冒了,我可饶不了你!

灵超DIDI:我先送你回酒吧再睡会儿,好好缓一缓。

林槭杪:那就麻烦你了。

他们还没迈出几步,灵超的手机突然开始振动。林槭杪示意他接电话,灵超不紧不慢地将手机拿出。

灵超DIDI:是秦姐。

灵超挑了挑眉,神色间带着几分轻松,对她示意了一下。

灵超DIDI:秦姐啊,是不是想我了?

他一接通电话,就扯着大嗓门对着话筒喊,嘴角还挂着一抹坏笑,转过头,满脸嫌弃地瞥了林槭杪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她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简直社死现场。

可就在下一秒,听着电话那头的内容,灵超的笑容瞬间僵住,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只是淡淡地应了句“好”。挂了电话,林槭杪瞧见他眉头紧紧皱起,那皱痕就像一片乌云,预示着他的心情由晴转阴。

林槭杪:秦姐说了啥呀,看你这表情,感觉事儿不小。

林槭杪忍不住开口问道,满心好奇又有些担忧。

灵超DIDI:她说公司有点急事,十万火急的,让我们马上回去一趟。

灵超语气平淡,像是在努力压抑着情绪,轻描淡写地回答她。

灵超DIDI:一会儿送你到酒吧,我就得回去麻溜地准备行李了。

林槭杪:那你等下到酒吧,直接开我的车回去吧,能省点事儿是点事儿。

灵超DIDI:嗯,你和涛涛他们再睡会儿,睡醒了再起。

从公交站到酒吧的路不算短,灵超心里装着公司的事儿,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林槭杪在后面小跑着,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跟上。

灵超DIDI:我是不是走得太快啦?都没顾上你。

灵超察觉到她的吃力,猛地停下脚步,一脸歉意地看着她。他伸出手,轻轻帮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眼里满是自责。

林槭杪:没事儿,你急着回去办事,肯定得抓紧时间嘛。

林槭杪大口喘着气,灵超突然灵机一动,蹲下身来,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说:

灵超DIDI:上马!我背你,这样肯定快些,还能让你省点力气。我这小电驴虽然有点简陋,但绝对稳当!

林槭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他的背上。灵超吃力地站起身,嘴里还喊着:

灵超DIDI:嘿哟,出发咯!抱紧咯,可别掉下来啦!

他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试图让林槭杪更放松些。一路上,他的脚步虽然有些踉跄,但却无比坚定。

等走到停车场,灵超站在车旁,神色间又多了几分窘迫。

灵超DIDI:替我跟涛涛补一句生日快乐,昨天忙得晕头转向,都忘了说。

灵超DIDI:对了,给他的礼物放在他床头了,可别忘咯。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切地叮嘱她。

林槭杪:好,你先赶紧回去吧,公司的事儿要紧,别耽误了。

林槭杪点了点头,催促他赶紧出发。

灵超DIDI:你回去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接。知道了吗?

林槭杪:知道啦,你快走吧,别让公司的人等急了。

送走灵超后,她掏出手机看了看,电量满格,时间还早,应该还能再睡几个小时。只是脑海里又忍不住想起医院的事儿,也不知道姚弛能不能适应医院那千篇一律的早饭。

——

林槭杪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酒吧的房间,江槐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床边。

江槐:小七秒!你昨晚去哪儿了?

江槐一看到她,立刻站起身。

林槭杪:我啊...

林槭杪:那个...在酒吧啊,还能干什么!

林槭杪眼神闪躲,有些心虚地回答,试图用轻松的口吻蒙混过去。

江槐:是吗?

江槐盯着她,眼里满是怀疑,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江槐:那你和涛涛再睡会儿,我去医院看看姚弛,顺便给他买早饭。

江槐没再多问,大概是看出她不想多说,便岔开话题。

林槭杪:好。

林槭杪应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床上,只想趁着这片刻安宁,好好睡上一觉 。

——

灵超一路风驰电掣,驾车火速赶回别墅。彼时,木子洋和岳岳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呼噜声此消彼长,一个比一个响亮。

灵超DIDI:起!床!啦!

灵超一进客厅,便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仅仅过了几秒,就听见岳岳房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被碰倒,结结实实地摔落在地。紧接着,木子洋那慵懒绵软、带着浓浓起床气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出来。

灵超DIDI:老岳,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这是别人家的东西,你就算有起床气,也不能这么任性地撒气啊,咱得有点素质,好吗?

灵超一边碎碎念,一边猛地推开岳岳房间的门。半裸着上身的岳岳瞬间石化,脸上写满了一万点惊吓。

灵超DIDI:快,秦姐紧急召唤,让我们赶紧回公司。

灵超顾不上岳岳那一脸惊愕的表情,语速极快地传达着消息。

话音刚落,另一个房间就传来木子洋鬼叫般的嚎声。

木子洋KWIN:什么秦姐?哪个秦姐?我才是公司ceo!

灵超DIDI:我的哥哥们,咱别闹了行不?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整活,赶紧麻溜地起床!

灵超满脸无奈,又带着几分嫌弃,伸手一把掀开了岳岳的被子。随后,他又是一阵撒娇哄骗,好不容易才让岳岳答应去叫醒木子洋。

经过一番折腾,三子终于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虽说睡眼还有些惺忪,但好歹有了要出门办事的样子。

岳岳PINKRAY:小弟,秦姐到底有啥事啊?这么着急地把咱们叫回去,该不会是公司出啥大危机了吧?

岳岳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看向灵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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