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挺快啊,怎么找过来的?”
“我们按照卫星信号寻过来了,这鬼地方……”前方的司机还没说完话,轮胎不知道压到了什么东西,整架车猛地颠簸了一下,黑瞎子听见身旁的人用俄语骂了声脏话。司机控制好方向盘继续唠叨,“听当家的意思,你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还带上一后备箱的枪,不过不愧是有先生您跟着,已经顺利解决掉了。”
顺利解决掉了?
解雨臣无法这么乐观,他隐隐有一种感觉,他们能这么顺利地从这里脱离,不止没有“解决掉麻烦”,反而会陷入某种更为麻烦的事态中。只是现在,他感受到一股彻头彻尾的疲倦,眼皮被一系列的问题纠缠得无法睁开,肚子也饿得厉害。他朝黑瞎子的肩膀靠了靠,听着周围的谈话声变得轻微,直到逐渐远去。最后一刻,他感到黑瞎子的手掌在他的眼皮上抚了一下,指尖带着一股微弱的烟草味。他感到了安心,便头一歪,睡了过去。
解雨臣终于从疲乏的状态中摆脱出来的时候,听到黑瞎子告诉他这一觉睡了足足三天,明显是一种不正常的反应。解雨臣环顾了一圈,房间内的装饰很陌生,是俄罗斯的风格,看起来他们还没有离开俄罗斯,一定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他看着黑瞎子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的纸坐在他的面前,对着他读了一长串医学的名词,最后弹了一把看起来像是化验单的薄薄纸张,总结道。
“中毒了。”
“怎么解决?”
“都这么多天了,再晚些,你就彻底好了。”黑瞎子笑着将体检表折成纸飞机,从空中抛到解雨臣怀里,“本医生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多喝热水。”
“那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也不算,我刚刚说的那些,只是是从科学的角度来分析。”
“哦?那不科学的呢?”解雨臣拆开黑瞎子折出来的纸飞机,上面的数值的确看不出有什么大碍,红血球和白血球一类的数值不是他主攻的方向,就算看了也没什么概念。他干脆沿着黑瞎子折纸的痕迹重新将飞机叠好,等着对方的回答,“不用瞒着我,难道你觉得我会被吓到?”
“你招上东西了。”
解雨臣愣住,眼睛眨了眨,纤长的睫毛还混着刚睡醒时沾上的泪水,“那是够不科学的。”解雨臣抬头,盯着黑瞎子的脸,从对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开玩笑的成分。
其实解雨臣很清楚自己是多此一举,黑瞎子绝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尤其是这件事还与自己的身体相关。
他暂时想不到什么端倪,这一件乱事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解决不掉?”
“很厉害。”
里瞠子的送从至一方面解速出来 就是很麻烦。解雨臣看了眼窗外,似乎从那天离开火车起,雪就没有停过。窗台上的积雪被人扫了一茬又一莽,清晨醒来,照旧被盖上了厚原一层。街道上的人群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苦恼,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鬼天气。这是一个失败的旅行计划,他们还是回归了这座具有东欧风情的城市,没有离开俄罗斯的地界。
一方面是为了养伤,另一方面,大概是黑瞎子擅自做的安排。解雨臣刚刚读不懂他在谋划些什么,现在才意识到,或许和自己招上的东西有关。
既然黑瞎子现在才提出这一点,那是不是可以说,他已经想到了解决的方法?
解雨臣正要去问,就见黑瞎子拿出个银色的托盘,看花纹,像是某个教堂的产物。托盘中央放了块灰白色的物状体,解雨臣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接着,黑瞎子用随身带着的打火机将它点燃,一股浓郁的芳香瞬间便散发了出来。
“这是什么,禁婆骨头?
“我不得不说,你的这句玩笑有失水
准。
那的确不是什么禁婆香,味道不同。光是闻起来,让解雨臣想到了一些更苦涩的东西,产地大约来自更西的地方,不是他所认识的范畴。
“欧洲来的?”
“这都瞒不过你,怎么猜出来的?”
解雨臣摆摆手,示意现在不想说出什么分析,“继续说。
“从现在开始,你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要点上这个。一次都不能间断。’
解雨臣皱了皱眉,倒不是他过厌燃香的味道,那种带着一丝丝苦涩味道的香料似乎能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一点,但他下意识认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非常奇怪的是:解雨臣不认为黑瞎子会让自己使用一些不好的东西,如果是,那事情已经到达了一个相当麻烦的地步。他盯着黑瞎子的脸,倒是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你……
黑瞎子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他拉着解雨臣的手猛地将他拽向自己,吻了上去。
解雨臣早已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随即,又猛地睁开。他分明感觉到,黑瞎子顺着亲吻的动作,将什么东西用舌头递到他的口腔里,安静地等着他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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