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西安市长安区长安二中下午2点。
裴锦弦跟着何益濂和凌洲来到班级门口。
何益濂:“弦哥,打不打?我苦练一个暑假,我这次…”话还没说完又被凌洲打断。
“去你的何益濂,你苦练八百年也比不过我们弦哥。”
“那这次我和弦哥打你一个。”
“你不苦练一暑假吗,你单挑我们俩啊。”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半天,一左一右给裴锦弦挤到后面,裴锦弦也不好说什么。系个鞋带的功夫俩人跑没影了。
裴锦弦内心:“那俩傻逼呢?他俩玩带我干啥?他妈的找到他俩第一时间把他们嘴缝上。”
(另一边)
凌洲:“弦哥还是想跟着我一起打的。”
何益濂:“滚,我要和弦哥一队。”
凌洲:“不公平,1v2胜算太小了。”
何益濂:“那你分身跟我们打。”
俩人后知后觉发现裴锦弦不见了。
凌洲转头看看,瞪大眼睛:“卧槽弦哥呢?”
何益濂:“哎你都不看好我们弦哥怎么跟他一对啊。”
凌洲:“妈的这样了还想着打球呢。”
何益濂:“所以我们现在要?”
凌洲:“你傻吗找人啊。”
何益濂:“你先等等,我们现在在哪?”
凌洲:“操场吗?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何益濂:“不对,你看前面,那是不是一个人?”
坐在墙角的是穿着白衣服的傅夏深,太阳光将他乌黑茂密的头发照成金黄色。
凌洲:“不是人还能是鬼啊?”
何益濂走上去问:“哎兄弟,你是这个学校的吗?”
傅夏深:“……”
凌洲:“这家伙还不理人呢?”
何益濂:你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死人了。”
傅夏深慢慢转过头,摘下耳机,太阳光太刺眼了,使他只能眯着眼看来人:“你刚刚叫我呢?”
凌洲:“你见年级第一裴锦弦了没?”
傅夏深总觉得裴锦弦这个名字很熟悉,他以为是因为在年级名单上见过,但从来没有搭过话。“我不知道,没见过,这个操场早就没人来过了,你们怎么来了?”
凌洲和何益濂对视一眼,压制住不笑,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我们两个是来看看这个操场有没有特别之处的。”
“哦,那好吧,那你们看吧,我先走了。”
何益濂单手拦住傅夏深:“出口在哪?”
“你们俩调查的都不知道来时路怎么走?”
何益濂和凌洲无言以对。
“就知道你们俩没有目的来这里。”
凌洲:“所以怎么走?”
傅夏深:“我也不知道。”
凌洲:“……”
何益濂:“……”
话音刚落,空气一片死寂,三个人呼吸都没太大声。
凌洲:“卧槽?所以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傅夏深:“不会的,我带手机了。”
凌洲:“新生吧?胆子挺大呢,敢来这里还敢带手机,进了学校小心点那个张主任,就是带着黑框眼镜但是没镜片的,我带过三四个,全被他收了,前俩还被砸了。”
傅夏深:“我怕他?”
凌洲见博夏深这么有骨气,瞬间闭麦了。
傅夏深:“直走左拐,然后直走右拐,咋这么长呢?我来的时候也没这么长啊?”
何益濂趁机犯病:“哎是不是有鬼啊?”
凌洲:“该死的东西少犯病,别真被你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三人并肩行,脚步一致,踏踏踏的很有节奏,可忽然混进一个不符合节奏的脚步声,就像一首完整优美的钢琴曲不小心按错了钢琴块。
傅夏深紧锁眉头,尽量用余光去看后面,可怎么也看不到,后面的人就像贴在他身上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那种力量一直在告诉傅夏深一定有一个多出来的人,凌洲和何益濂没什么反应,他俩耳朵不好使,听不见这些细小的声音,现在只能靠傅夏深自己。
傅夏深停下脚步,将两人拽下,慢慢转头往后看,来人就在他们身后,中间距离也不过是一个人的距离。博夏深被吓一跳,跳起来叫了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来人正是年级第一裴锦弦,裴锦弦被他喊的耳朵疼,手捂了捂耳朵:“你是尖叫鸡吗?这么大声,我温馨提示一下,长安二中在你们左边,看你们这架势要往右拐了。”傅夏深从地上捡起手机看了看手机导航:没错啊,这是对的。”
裴锦弦:“我以为你盲猜的呢,你有导航啊。”
裴锦弦上手拿过手机。“禁止带手机。”
傅夏深:“……”
傅夏深缓缓意识到这个人就是那俩人要找的裴锦弦,忍不住一直盯着他,感觉太熟悉了。
裴锦弦:“少这样看着我,我有点怕。”
傅夏深内心:“他是裴锦弦?他是裴锦弦?!!就那个当年丢下我不管的该死的傻逼一号?”
傅夏深忍住打人的冲动:“哦,手机还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裴锦弦:放学找张主任,手机不给。”
傅夏深差点一拳抡上去,被凌洲挡住了。“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千万不要打架~”依旧是那个贱贱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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