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门人郭铮所给接在章程之内,丝毫不提及官场潜规则;
——太子门人考场布置暗手:水、蜡烛、茅房皆涂满了火油。
就算是在最终成绩出来后,李承泽和太子依然在互相陷害,纷纷暗示手下调换了学生考卷。
范闲只能对原来礼部尚书郭攸之施以利诱,以帮其摆脱牢狱之灾为由,请起暗中指导,一步步拆穿了李承泽和太子二人的‘报复’。
最后范闲更是进宫上奏庆帝,李承泽和太子二人春闱徇私舞弊,为其门下学子调换卷宗。
最终李承泽和太子又一次喜提禁足大礼包一份。
对庆帝而言,他很满意现在的局面,三个儿子斗的不可开交,不断消耗着各自的实力。
而他只需要在某一方势弱的时候稍稍偏向便可掌控整个朝堂。
~~这样这些逆子们也就都没有精力来盯着他屁股底下的位置了。
但他又很矛盾,对于几个儿子之间的斗争恨铁不成钢,对其身后支持之人更是深痛恶觉。
如:太子身后的秦业,李承泽身后的林若甫,范闲身后的陈萍萍。
故这一日,庆帝忽然召见大皇子、李承泽、范闲、太子四人和陈萍萍、秦业、林若甫到悬空寺搬菊花,为赏菊宴做准备!
进宫后的几人先是一眼,纷纷是:
——你又惹什么祸了?
而后又具是整齐地摇了摇头。
抬眸看着面前的菊花圃,其余几人纷纷眼漏不解,搬个菊花还要他们几个动手?
林若甫、秦业象征性扒拉了两下土就站在一旁闭目养神了,陈萍萍更是直接就没上手。
而庆帝的几个儿子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只能默默地蹲下,一人捧着一个花盆,在哪儿磨洋工,思绪却都不知道转哪儿去了。
唯有陈萍萍、范闲、李承泽三人清楚,庆帝这一出不过是在无声地炫耀罢了。
——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菊花圃下的失败者。
看着她的儿子、手下亲手捧起用她的骨血滋养出来的土壤和花朵,无声地彰显这自己技高一筹,欣赏着对方的无知愚蠢。
或许这会儿庆帝就在一旁看着呢,或许他心中还在想着:
“叶轻眉,你看,我多仁慈,让你和你的儿子团聚了呢。”
可也正因这种猜想,才更让陈萍萍和范闲心中怒火冲上头顶,也更让旁观的李承泽心寒。
原来,冷漠无情,不是庆帝对他的专属。
果然他老李家从根上就坏了,他的无情可真不是他的错。
陈萍萍努力控制着自己眼中的恨意和颤抖的双手,闭目养神,只可惜衣袖底下捏着的轮椅把手无声地裂开了。
范闲也在尽力压制着眼中的泪水,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用她母亲的血肉滋养的土壤和菊花。
每一个动作都精益求精,唯恐亵渎了他的母亲。
太子看到这样小心翼翼的范闲,忍不住吐槽:
“范闲,没想到挖个土而已,你都小心成这样?果然你不适合京都啊!”
范闲压抑着声音里的颤抖对着太子道:“陛下交托的任务,再小心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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