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温柔

苏闪电的手指扣住彼得帕克的手腕，白大褂下的皮肤还带着猫科动物的温热。他闻见对方身上混着的消毒水与巧克力味，想起实验室急救箱里永远备着的犬用解毒剂——那是彼得用猫爪替他写的领用单。

“人类的巧克力含可可碱，”他松开领带，露出喉结旁未褪的金色绒毛，“上次你给流浪犬喂巧克力蛋糕，我洗胃洗到凌晨三点。”彼得的瞳孔缩成竖线，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他想起那天守在兽医站门口，用猫爪在玻璃上画“对不起”的傻样。

远处的便利店暖光映出两人倒影：穿警服的金毛后颈翘着呆毛，白大褂虎斑猫的尾巴正偷偷卷住对方皮带。彼得突然甩脱手腕，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扔给街角的流浪猫——那是用代可可脂做的宠物专用零食，包装上印着“警犬监制·猫科特供”。

“谁要你管。”他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苏闪电的裤脚，却在没人看见的角度，用指尖替对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苏闪电望着他耳后晃动的猫耳发卡，突然笑出声，那是瑶瑶用荧光鳞片做的，内侧刻着“苏彼得帕克”的“苏”字，比他警服上的铭牌早诞生三个月。

夜风掀起便利店的门帘，传来关东煮的香气。彼得帕克的尾巴无意识地晃了晃，扫过苏闪电的脚踝——那是猫科动物放松的信号。“下次再用‘海龟汤’威胁爷爷，”苏闪电摸出警犬徽章，内侧藏着根虎斑猫毛，“我就把你的猫薄荷全捐给流浪猫基地。”

彼得突然停住脚步，月光把他影子拉长成优雅的猫科线条。他从白大褂里取出个小瓶，扔给苏闪电——里面是新改良的心脏稳定剂，混着海龟油的清香。“笨蛋，”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人类的急救箱里，永远该备着朋友的心意。”

苏闪电握紧药瓶，触到瓶身刻着的细小猫爪印。远处，瑶瑶的笑声传来，她蹦跳着跑来，发间的荧光发卡与两人瞳孔里的星光交相辉映。彼得帕克的尾巴悄悄勾住苏闪电的小指，在人类世界的灯火里，他们的影子交叠成某种温柔的形状——像犬与猫的爪印，共同拓印在被流星吻过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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