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帕克的猫耳在台灯下抖了抖,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尖渗出蓝墨水,在“Family”一词旁晕开小团阴影。他用爪子拍开苏瑶瑶递来的英语作业本,虎斑猫尾却悄悄卷起她滑落的草稿纸——上面用荧光笔写着“彼得哥哥的肉垫=灵感来源”。
“人类的英语作文要逻辑连贯,”他用钢笔尾端戳了戳她眉心,墨水却在接触皮肤时自动变成猫咪图案,“上次替你写的《我的宠物猫》,被老师评为‘充满跨物种想象力’。”苏瑶瑶想起那篇作文里藏的细节:用猫爪印代替句号,用“瞳孔里的银河”形容彼得的眼睛,最后一句“他的呼噜声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噪音”让李星星老师红了眼眶。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调,那是变成人形的蜜蜂在传递“安全”信号。彼得帕克翻开词典,爪子划过“Respect”一词,例句旁用猫爪写着“不把对方当实验品,而当家人”。他抽出张实验记录纸,背面是苏瑶瑶画的全家福:金毛叼着警徽,豹子抱着消防斧,猫戴着学士帽,她站在中间举着写满“A+”的试卷。
“先背完这页单词。”他把词典推过去,虎斑猫毛蹭过她手背,“作为交换——”他用钢笔在台历上圈出下周末,“陪我去人类书店找《如何用猫爪使用微波炉》。”苏瑶瑶看见圈住的日期旁写着极小的“瑶瑶生日”,旁边画着蛋糕和猫爪印组成的礼花。
夜风掀起窗帘,露出藏在窗台上的萤火虫——那是彼得为她准备的“熬夜复习小夜灯”。她突然握住他的爪子,触到肉垫下的老茧:“其实我知道,你偷偷用实验室的翻译机帮我改语法,还故意留错几个小错误。”彼得的瞳孔缩成竖线,耳尖却泛起粉色,尾巴卷着作业本迅速翻到最后一页,露出用化学公式写的“加油”。
远处,闪电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他用犬类特有的频率吠了两声——那是“敌方已撤退”的暗号。彼得帕克的钢笔尖在作文纸上落下第一笔,却不是英文,而是用中文写的“家人”,每个笔画都藏着猫爪的弧度。苏瑶瑶望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明白:所谓跨物种的帮助,从来不是单方面的给予,而是我懂你的笨拙,你护我的天真。
“最后一句要写‘我的星星们教会我,爱没有物种之分’。”她轻声说,萤火虫的光芒落在彼得的白大褂上,把“苏”字铭牌照得像颗真正的星星。猫的尾巴轻轻拍了拍她手背,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这次写的是完整的英文段落,结尾处画了只金毛、豹子和猫手拉手的简笔画,旁边用花体字写着:“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家人,所以永远互相尊重,互相拯救。”
楼下传来阿豹的怒吼:“彼得!别用我的消防斧压作业本!”猫耳动了动,却在纸上添了句:“还有,别惹消防员豹子,否则他会用斧头帮你‘修改’作文。”苏瑶瑶笑出声,窗外的流星划过夜空,照亮了书桌上的全家福——那是真正的家人,用不同的心跳频率,合奏着同一首关于爱与尊重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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