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沈知予还没来得及去范府,忽就得知范闲打了郭保坤。
为此郭保坤便狠狠告了范闲一状。
说到此处,李承泽饮了一口茶,舒服一叹。
二皇子(李承泽):贺宗纬主动请缨做状师,抬着郭保坤势要与范闲当堂对质,将他的罪名坐实。眼看事情真的闹大,你猜怎么着?
沈知予忍住没翻白眼,气笑着揍了他一下。
沈知予.: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
李承泽嘿嘿一笑,继续道。
二皇子(李承泽):范闲上了公堂,却道自己昨夜在醉仙居留宿,有花魁司理理为证,将打人一事矢口否认。
沈知予.:什么?花魁?留宿?
以为她不信,李承泽拍着桌子信誓旦旦。
二皇子(李承泽):你不信可以去问太子,当时他也在场,长公主与他合谋,如若范闲一旦坐实罪名,就趁机让父皇取消婉儿妹妹的婚事。
他说着说着脱了鞋,将腿蜷缩在椅子上用双手抱住。坐没坐相。
二皇子(李承泽):不过这事,我瞅着,郭保坤八成还真就是被范闲打的,只是不知这司理理为何要替他作伪证。
闻言,沈知予才松了口气,对李承泽的无所不知叹为观止。
沈知予.:这些你都怎么知道的?
李承泽得意的晃晃脑袋。
二皇子(李承泽):山人自有妙计。
沈知予被他嘚瑟的模样逗笑。
沈知予.:那最后呢?
二皇子(李承泽):因为没有证据,郭保坤只是吃下这哑巴亏。临了临了,那范闲竟还当众询问太子是否知晓他在澹州被刺杀一事,当时连我都懵了,虽然这是心知肚明的事,但摆在台面上就不一样了,他前脚准备回京,太子就在背后搞暗杀,若是闹到父皇那去,够太子吃一壶的。
说及此,李承泽不免有几分幸灾乐祸,忽然觉得范闲更顺眼了。
他抓起桌上的葡萄爽滋滋的往嘴里送。
二皇子(李承泽):经过此事,范闲必然将太子得罪狠了,要是他聪明,定该屁颠屁颠来投靠于我才是。
沈知予望着他,忽然开口。
沈知予.:即便他不投入你麾下,殿下也请庇护于他。
二皇子(李承泽):……
李承泽一愣,手中葡萄掉了也不管,说话磕磕绊绊的。
二皇子(李承泽):难不成……你真看上他了?
沈知予歪了歪头,灿笑。
沈知予.:不行吗?
二皇子(李承泽):这这这……
李承泽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何沈知予只见过那范闲两次,就许了芳心。
他愣神了许久,生硬道。
二皇子(李承泽):我估计……太后她老人家……该是不会同意的……
闻言,沈知予敛下眉眼,轻轻吁了一下。
希望确实不大,但她会想办法的。
虽说太后有意让她日后成为庆国最尊贵的女子,可只要能看见她的诚心,依照太后对她的疼爱,也该是有点机会的。
沈知予一步一想,回到含光殿时,正见皇后温顺的坐在太后身边,一同看着手艺匠人新送来的首饰。
见到沈知予回来,太后露出笑意,朝她招了招手。
太后:阿予,来祖母这。
沈知予朝皇后揖礼后,在太后身旁坐下,一抬眸,目光便落在了呈于桌上的那枚宝色凤钗上。钗间飞凤展翅,栩栩生光,极为耀目,令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见沈知予盯着那枚凤钗瞧,太后嗪着笑,刮了刮她的鼻尖。
太后:喜欢尽管拿去,待你来日成了太子正妃,这些也都是你的。
沈知予自小对喜爱的东西,不拿到手誓不罢休。
换作是别的,沈知予定会收入囊中。可这是凤钗,意义重大,她只能轻笑着摇了摇头。
沈知予.:阿予要嫁给谁,现在还说不准呢。这凤簪该是东宫之物,阿予不该奢求。
闻言,一旁的皇后眸光微微一变。
她小心打量起沈知予,见她容色如常,慵眸半开,心底微微发紧。
她如今没有母族依靠,就眼巴巴地指望沈知予能嫁给太子,日后便能仰仗于太后,可若是沈知予瞧不上她那儿子,太后这一势力,怕是就莫在肖想了。
太后听了这话,依旧笑颜未改。
太后:哦?听阿予的意思,是有心上人了?什么时候带给祖母来看看?
闻言,沈知予脸上难得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抱住太后的手臂,依赖的蹭上去。
沈知予.:这话说着多羞呀,八字还没一撇呢,日后若是成了,阿予定第一个带到姨祖母跟前来。
太后:好,祖母等着。
看着太后不像反对的模样,皇后心里凉的透透的,手脚止不住的发寒。
她不由在暗骂,太子实在无用,这么多年,也没得取得沈知予欢心,以后没太后撑腰,李承泽又虎视眈眈,不知那太子之位,还能安稳多久。
皇后心底微微一叹,如今连强颜欢笑都费劲,避免让太后看出端倪,她寻了个借口出了含光殿,又快步朝东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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