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予:许沁,你就是贱,你只配喝白粥。
许沁: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沈知予每一句话都字字诛心,许沁推开沈知予,捂住耳朵,脸上出现狰狞裂痕。
沈知予:我是没资格,所以从今以后,我不打算在和你多说半句,既然你冥顽不灵,就不要在见面了。
以往,许沁每次和孟宴臣待在一起,话里话外无时无刻不在重复这个家有多窒息,付闻樱有多恐怖。
次数多了,经过长年累月的洗脑,孟宴臣有几分的真实体验估计连他也分不清了。
他便下意识的认为,付闻樱对待许沁,是严苛的。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并不是!
怪只怪许沁既要又要,舍不得孟家的辉煌,又不想放开宋焰的手,才致使了如今这个局面。
这场谈话,最后不欢而散。
孟宴臣回到家,换好鞋从玄关转出来,就看到沈知予静静坐在沙发上。
似乎是听见动静,她转头朝他这边看过来。
沈知予脸上纠结了片刻,还是把桌上的请柬递了过去。
沈知予:刚才,许沁送了请柬过来。
孟宴臣【嗯】了声,走到她旁边挨着她坐下,瞥了一眼请柬,却没接,只是拿了颗刚买的嫩绿提子喂给她。
孟宴臣:尝尝味道。
清爽酸甜的汁液瞬间在口腔中炸开,舒服得沈知予眼睛都眯了起来。
沈知予:好吃。
她欢喜着连吃了几颗,又想起许沁来,脸上的笑容淡去,缓缓开口。
沈知予:你有没有在听啊?许沁要结婚了。
孟宴臣:嗯。
孟怀瑾轻点下颌,示意他听见了。
沈知予有些诧异,忍不住问。
沈知予:你都不惊讶她那么快就结婚?
孟宴臣:快吗?
孟宴臣似无声叹息了一下。
孟宴臣:她离开家,已经很久了。
沈知予恍悟,默默盘算了一番,才发现距离上次和许沁在街头的偶遇,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她之所以是觉得快,是因为她跟孟宴臣在一起的日子过的还挺快乐的,此刻被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第一次撞见许沁和宋焰在一起,都是上个夏天的事情了。
孟宴臣见她呆呆的,勾着腰把人彻底抱进怀里,垂眸看着她。
孟宴臣:路是她自己选的,既然她甘之如饴,便由她去吧。
这几个月来,他原以为许沁在冷静之后会有所清醒,可没想到她却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越陷越深,甚至愈挫愈勇。既然如此,他们又何苦去做那横加阻拦的人呢?
总之,孟家不会再去充当那个拆散他们的【坏人】了。
沈知予点了点头,反手也抱住他的腰身。
沈知予:你看的挺开呀?
孟宴臣:听过一句话吗?
沈知予仰头看他。
沈知予:什么?
孟宴臣帮她把掉落的头发顺回耳后,声音微低。
孟宴臣:人各有命。
——
最后两人还是把请柬交给了付闻樱和孟怀瑾。
两人看着请柬,恍惚了好一阵,最后只余重重叹息了一声,带着淡淡的无奈与释然。
许沁结婚那天,孟家没有一个人去婚礼,甚至是不曾提起。
只是让孟宴臣送去了一顶钻石王冠,作为孟家最后一份贺礼,也作为孟家和许沁的最后一份联系。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
孟家的日子在沉寂之后,慢慢恢复如初。
付闻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沈知予和孟宴臣身上,已经开始憧憬之后的婚礼,更甚至着手寻找各大婚纱设计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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