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少年歌行·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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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一个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论哪一个她都不想割舍。

“可否有一种毒，能让她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比起拿她做实验，萧羽也同样做不到，或许可以另想一个更为合适的办法。

夜鸦眼底不由一暗，原以为他会答应，结果还是不忍下这个决心。

她沉沉叹了声气，婉转道：“奴家虽未听说过世上这类的毒的存在，但或可一试，只不过就看殿下信不信任奴家。”

萧羽压低了声音道：“若你胆敢伤她分毫，我定饶不了你。”

夜鸦淡淡一笑：“殿下尽管放心，奴家自有分寸，只不过接下来就看殿下如何瞒得过皇宫里的那几位，特别是那人。”

她指的人自然是萧楚河，毕竟她这身上的痕迹，一看就让人遐想非非。

更何况她还与萧楚河有那么亲密的举动，显然萧楚河对她的心思不一般。

萧羽冷哼道：“这个你无需操心，本王自会有办法应对，只要你好好完成本王交代你的事，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她可不想要什么好处，从始至终，她可是一直想要的就是谢乔。

这么好的身体，这么好的资质，要是不拿来当试验品可就浪费了。

一番细想，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油然而生，只不过也得让萧羽放心，且不能起疑，不然的话，要是被他发现不对，那可就糟糕了。

不过等到一个完美的成品展示出来，只要能让他满意，尽管过程痛苦，让人难以接受，可达到了他想要的，自然就不会让他为此动怒。

*

四肢除了麻木的感觉之外，就只剩下万虫在身体上不断蚕食着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遍布在她手脚上，以及身体上每寸肌肤。

谢乔浑浑噩噩的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一片黢黑无光，她睁不开眼睛，大脑却分外清醒，能够感受到四肢的扭动，以及能够感知到周围的动静。

有蚊虫爬过的声响，也有老鼠经过发出吱吱的声响，也有细碎的谈话声，时有时无。

她已经听得出那是萧羽的声音，可她却睁不开已经黏连在一块的眼睛，随着每次迫切的想要掀开眼缝，心绪就莫名的不平了起来。

是他。

从而联想到之前的种种迹象，她都尽数将萧羽排除在外。根本不信萧楚河的怀疑，然而如今亲耳听到他的声音，已经在这地牢里看到的这一切。

不得不证实了萧楚河的猜想，那些人的失踪，与萧羽脱离不了关系。

至于他什么时候开始动手的，大抵比她来到天启城还要早。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夜鸦的声音又再度出现，这次似乎他也来了。

“为何会这样？”萧羽只是想让她改变看到的这一切，让她忘记，而不是想要折磨她。

“殿下不是要奴家让她忘记这一切，可奴家也只能尽力而为，这些都是暂时的，等她忘记了之后，自然就会好起来的。”夜鸦说道。

“当真？”

“殿下连奴家的本事都信不过了么，还是说殿下对她不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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