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穗与周生音年龄相仿,周生音被教导的性子多少有些闷,但连穗截然不同,从小就是她一直叽叽喳喳的和她分享趣事,会做桂花蜜藕哄不开心的周生音,明明是好姐妹可她却时刻记着辈分绝不出格。
“姑奶奶,快看我连着打扫了好几天呢,保证都是一尘不染的,就这地都是我看着林飞用布一点点擦出来的,还有这个床单被罩都是我洗干净晾好今天才铺上的,还有这些...”
连穗接过林叔手中的行李箱边说边指给她看,家中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但却多了很多从前从没有的东西。
“连穗,这些?”
“嘿嘿,好看吧,这个是你国画得奖的作品我找人一比一还原做成小号给你摆出来了。”
“还有这个,是你之前给我看你画的蝴蝶线稿,我让林飞找人给做成了模型。”
“这个是...”
房间里的摆设虽然是和周生音有关的,却全是连穗用心的身影,她甚至能想象到连穗忙前忙后嘴里还念叨着:“一定要姑奶奶住的舒服。”
“连穗...”
长大之后鲜少会红眼眶的周生音看着滔滔不绝带着兴奋的连穗内心酸胀,她总是像姐姐一样处处为她着相,哪怕是她离开家里可她依然会担心她过的好不好,吃的住的舒不舒服。
“哎呦,都是要接手周家的人了,怎么还能动不动就哭鼻子。”
即便是这样说着,可连穗还是抱着她给她力量,小时候还能抱着周生音摸摸她头,但现如今周生音一米七的个子比她硬是高了半个头。
“行了,我先把你衣服这些都给收拾了,一会儿给你做桂花蜜藕吃,上一年的莲藕我都藏起来了,谁都没找着,全给你留着呢!”
“知道了,连穗,你不用做太多,晚上去外婆家吃饭。”
“行,今天刚回来是该去见见老太太的。”
得着消息的连穗快速的将衣服分好类一会儿好拿去洗,又转头去池塘里挖之前藏得莲藕。
大小姐回家周家上下人尽皆知,家中的人分为三派,一派是支持周生音和周生辰的,一派是站在二叔后面,还有一派是保持中立只看最后是谁掌家。
如今二叔掌家风头正盛,大部分想投靠他也无可厚非。
在国外上学的这些年周生音不是一心求学,而是在孟宴臣的帮助下联系了好几个家中的经理,这些都是些新人更能为她所用。
而股份更是悄悄收了不少的散股,如今她手中的牌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甚至可以说周家很多人看不起她这个女人。
周家向来以长子长孙为一,即便是父亲废了大力将她改为周生可到底也没几个人是真心敬她的。
孟宴臣回国被安排进了国坤集团,他的压力和周生音也都不相上下。
“孟总,这是这季度的汇报。”
“孟总,这是您要的往年项目汇报总结。”
“孟总,这是齐总发来的修改方案。”
孟宴臣每天都是在做这些零散的事情,孟怀瑾还没有开始放权,只是让他从基层的小经理开始。
回到家中他看着房间里的蝴蝶墙,一只只的蝴蝶标本已经拼凑出了一只大蝴蝶的雏形。
一身黑色西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他温柔的注视着蝴蝶墙,良久才将新做好的标本小心翼翼的挂在上面,每一只蝴蝶不只是对周生音的爱意,更是对她的思念。
“阿宴,马上要七夕节了镇江要庆祝举办活动,你要来镇江看看吗?”
周生音看着镇江挂起的灯笼和桥上绑的彩布条,举着手机期待的问。
“求之不得。”
孟宴臣透过蝴蝶墙似乎在看周生音一样,温柔且坚定。
他在七夕节的前三天就提前来到了镇江,付闻樱知道却没有阻止,对于周生音她是满意的,不管是她这个人还是她的家庭家世。
“孟先生,你好。”
林叔拿着抹布原本在擦车,看到周生音带着孟宴臣过来也丝毫没有想要伸手接行李的意思。
“林叔好,我是孟宴臣,叫我小臣就行。”
“欸,可别,您是国坤集团的孟总,再说了我们家只有一个小辰!”
作为从小照看周生音长大的老人来说孟宴臣就是猪,拱白菜的猪!
对他能有好脸才怪。
“林叔~”
“得得得,我托大叫您一声小孟成吗?不成我叫您孟总。”
林叔看不得周生音不开心,只能他后退一步了。
“您是长辈,您想叫什么叫什么都是应该的。”
孟宴臣自觉的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他内心对于林叔敬重是因为他也是一手将周生音带大的长辈,在她的心里亲近的家人永远是重要的。
上车后周生音不顾林叔的眼色直接按了升降板,抓着他的领带就要凑上去亲。
“乖,等...”
周生音嘴唇贴着他的嘴角含糊不清的回答,“等不了了。”
她伸手将他的眼镜摘下,没了遮挡的眼睛里全是对她的爱意与克制的欲望。
细细簌簌的衣服摩擦声,温柔蚕食的一点点占领领地,轻声的啃咬,尽量不去发出任何的哼咛声。
两人仅仅浅尝即止,此刻的地点不适合其他。
两人缓缓睁眼四目相视,孟宴臣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带着撒娇似乎在诉说着思念。
孟宴臣拉过周生音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紧贴着自己。
“觉得实践和理论有差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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