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友好的开始

"哦？那98加13等于多少？"

"智力有问题就该待在安全的地方。"

   ……

 （严浩翔你一定会后悔的！！！）

  北极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但我还是固执地站在科考站门口，等待那个今年新来的队员严浩翔出现。

妈妈说我叫林苗苗，今年十八岁，可我的脑子不太好使，只能算一百以内的加减法，还总是忘记事情。

林妈："苗苗，外面零下三十度，快进来！"

我摇摇头，手指冻得通红也不在乎

林苗苗："不了不了，我等严哥哥"

  妈妈叹了口气，她知道我一旦认定什么事，十头驯鹿也拉不回来。自从一个月前严浩翔加入科考队，我就成了他的小尾巴。

  科考站的门终于开了，严浩翔穿着厚重的防寒服从里面走出来。他真好看，像我在画册上看到的北极狼，又冷又傲。他看到我时皱起眉头，那表情让我想起冰层裂开的纹路。

严浩翔："怎么又在这里？"

他的声音比寒风还冷

严浩翔："我说过，别跟着我。"

我傻笑着伸出手

林苗苗："严哥哥，我给你留了饼干。"

掌心里是半块压碎的燕麦饼干，那是我早餐时偷偷藏起来的。

严浩翔看都没看一眼就绕过我

严浩翔："不需要。"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饼干掉在雪地上，立刻被一只北极狐幼崽叼走了。我蹲下来看着小狐狸，它琥珀色的眼睛让我想起严浩翔看我的眼神——既警惕又嫌弃。

刘耀文："苗苗 别难过。"

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是和严浩翔同期来的队员，总是笑眯眯的。

刘耀文："严浩翔就那个脾气。"

  我抬头看着刘耀文，努力回想他的名字。林爸爸说我有健忘症，新认识的人要记好多遍才能记住。刘...刘什么来着？

刘耀文："我是刘耀文"

他似乎看出我的困惑，蹲下来与我平视。

刘耀文："昨天我们还一起堆了雪人，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注意力又被远处的严浩翔吸引。他正在检查雪地摩托，黑色的防寒服在白雪中格外醒目。

林苗苗："严哥哥要去哪儿？"

刘耀文："东区采样点。"

刘耀文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刘耀文："你想去？"

  我用力点头，雪花从我的帽子上簌簌落下。

刘耀文笑了

刘耀文："那我带你去找他，但你要答应我，如果他说不行，你就乖乖回来。"

  我跟着刘耀文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严浩翔。他看到我们走近，眉头皱得更紧了。

刘耀文："她非要跟你去"

刘耀文解释道

刘耀文："我就带她来问问"

严浩翔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严浩翔："不行。科考不是儿戏，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林苗苗："我可以的"

我急切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林苗苗："我……我会数数，能帮你记东西！"

严浩翔冷笑一声

严浩翔："哦？那98加13等于多少？"

  我愣住了，拼命掰手指，但数字像雪花一样在我脑海里融化。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我知道自己又搞砸了。

刘耀文："够了，严浩翔。"刘耀文挡在我前面，"你知道她的情况。"

严浩翔没再说话，转身发动了雪地摩托。引擎的轰鸣声中，我听见他说

严浩翔："智力有问题就该待在安全的地方。"

  摩托扬起的雪沫扑在我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结成了细小的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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