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把她当成师妹吗?”
杨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沉香。
“你问这个做什么?”
听到杨戬这样问,沉香下意识的回过去。
“随便问问。”
杨戬摊手,就状似随意。
“她是我捡回来的,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好以后了。”
所以沉香的意思也很明显,宋鸢是他的童养媳,她可以说都是他养大的。
杨戬:“......”
杨戬:“我知道了。”
敢情他们两还是这个关系。
怪不得...怪不得沉香对宋鸢看得这么紧。
不过现在杨戬还想知道一个,那就是宋鸢为什么对他的那个师弟讳莫如深。
“对了,我师弟,哦不,也就是你师父和阿鸢认识吗?”
听到杨戬问起师父,沉香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种事你都不应该问我!”
他跟宋鸢一样都是不太想往下说的架势,杨戬的直觉告诉他,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关联。
但没办法,沉香不想说,他就只能先顺着他,等跟在他的后面再去找宋鸢的时候,她就乖乖的坐在那,旁边的白虎就低着脑袋的想蹭她。
“沉香,你回来了。”
一看到沉香,小姑娘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眉眼弯弯,唇角翘起的时候嘴边还有一个小酒窝,杨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观察的这么仔细,他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到她跟前后,又努力的克制着往一边移。
“申公豹,你是什么时候和沉香认识的?”
两个小孩去休息,杨戬走到喝得醉醺醺的申公豹旁边就问他。
“你真正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他原本是阖着眼,听到杨戬问的话,还掀了一下眼帘。
“那照你的意思,我想问的是什么?”
他靠在门边上,身形颀长,冷硬的面容就在夜色下显得忽明忽暗。
“你想问的?那不就是那个小姑娘吗?”
申公豹嗤笑一声,似是觉得杨戬问的是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
杨戬:“......”
还真的是被这个酒鬼猜对了。
他垂下眼帘,唇角又是微不可察的抿起。
“我是想问她,但在问之前我还想知道另一件事,关于我那个师弟的。”
他想知道他们三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竟然会让沉香和宋鸢两个小孩都离开金霞洞。
听到杨戬问的话,申公豹靠在白虎身上,就又朝着他笑。
*
宋鸢:“......”
她又是被梦惊醒的。
梦里总有一只大手企图把她抓住,她对那只手很熟悉,是沉香师父的。
那个叫宿燃的男人的手便是这般总想着把她抓在手上,然后仔细把玩。
宋鸢在梦醒过后,就心有余悸的坐在床上在那呼气。
她面色惨白,觉得屋子里过于压抑,就想出去走走。
原是想着去沉香的屋里找他,但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到院子里去。
她就打算透会气便回去,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杨戬就站在那。
像是在等她,一听到她的脚步声,脸便朝她这里偏。
宋鸢:“......”
几乎是在与他的视线对上后,她就想走。
但没等她真的这样做,杨戬就把她叫住。
“你的事我都听申公豹说了,我原来不知道为什么你听到我问起宿燃的时候就很不开心,现在我知道了。”
“...抱歉,虽然他做的事我不知道,但我还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杨戬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真切,他没和像宋鸢这么小的姑娘相处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才能让她没有戒备心,只是等他把话说完后,他就看着那边的小姑娘慢慢的顿住身子。
她先是站在那,然后肩膀控制不住的耸动,等杨戬走过去了,便发现宋鸢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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