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小线索，大突破

张昊盯着照片，喉咙干涩。小环站在仓库门口，嘴角那抹微笑像是被强行缝上去的，而她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调出所有相关监控。”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急促。

技术员立刻操作起来，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回放。小环的身影出现在镜头边缘，缓缓走向仓库门口。她的步伐僵硬，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着。几秒后，那个模糊的人影从黑暗中浮现出来，轻轻搭上她的肩膀。

“放大！”张昊咬牙。

画面抖动了一下，细节依旧模糊，但能勉强看清那人穿着一件深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查！查全市范围内最近几天内有没有类似的陌生人进出过这片区域！”张昊转身对技术组下令，“另外，提取小环在仓库门口留下的指纹和脚步轨迹，看看她是自愿进去的，还是被人控制。”

“是！”技术员立刻行动起来。

与此同时，审讯室内，阳阳依旧昏迷不醒。王姐站在玻璃窗外，眉头紧皱。

“现在不能对她施加太大刺激。”她低声说，“但她必须尽快恢复意识。”

“有没有办法唤醒她的深层记忆？”邱琨问。

“我需要一种温和的方式。”王姐摇头，“不能让她再次陷入极端恐惧状态。”

张昊没说话，只是看着阳阳的脸。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她知道的东西很多。”张昊喃喃道，“只是……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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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小吴正在反复观看那段唯一的实验录像。他已经看了十几遍，每一帧都熟记于心。但就在刚才，一个细节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张队！”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激动，“我发现了一个关键点！”

张昊立刻走过来：“什么？”

“你看这个。”小吴放大画面，指着白大褂男子的手腕处，“这段视频虽然模糊，但这道疤痕……很明显吧？”

张昊凑近屏幕，目光一凝。那道疤痕呈倒钩状，像是某种手术缝合痕迹。

“这道疤不是自然形成的。”小吴继续说，“它很可能是人为造成的，比如开刀之后留下的缝合线。”

张昊眼神一亮：“马上联系市局数据库，比对全市五年内的外科手术记录，尤其是那些做过腹部、颈部或手臂手术的人员名单。”

“已经开始了。”小勇快速敲击键盘，“不过数据量太大，初步筛选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时间不多了。”张昊低声说，“我们必须尽快确认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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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陈连合正召集全体警员开会。

“所有人听好。”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我们现在有两个重点方向：一是追踪小环的下落，二是锁定实验室里那个神秘的白大褂男人。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我已经安排人手去调查小环手机最后的信号位置。”邱琨汇报，“同时也在排查她是否在失踪前接触过可疑人物。”

“很好。”陈连合点头，“另外，关于那个倒钩状疤痕——”

话还没说完，小吴跑了进来：“找到了！我们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

众人立刻围拢过来。

“我们在医疗系统里找到五个人拥有类似疤痕。”小吴调出一份资料，“其中四人的身份都很普通，但第五个……曾任职于一家名为‘康宁生物研究’的机构。”

“这家公司现在还在运作吗？”张昊问。

“三年前就倒闭了。”小吴继续说，“但它的前身是一家军用药物研发单位，专门为特种部队开发增强型血清。”

“ZX-0734……”张昊喃喃道，“难道真的与军方有关？”

“不仅如此。”小吴又调出一张旧档案照片，“看这个。”

照片上，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抱着一堆文件，背景是一间实验室。他右手腕处有一道清晰可见的倒钩状疤痕。

张昊盯着照片，心跳加快。

“这张照片的时间标注是……2019年。”小吴低声说，“也就是ZX-0734项目启动的第二年。”

“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当时的核心研究人员之一。”张昊迅速做出判断，“而且……他可能还活着。”

“问题是，他现在在哪？”邱琨问。

“查他在项目终止后的行踪。”张昊立刻下令，“还有，这家‘康宁生物研究’公司关闭后，设备和人员去了哪里？”

小勇飞快地输入指令，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2020年6月，原康宁生物研究公司员工集体转入‘星辉科技集团’，该公司主营高端生物制药，总部位于本市东区。】

“星辉科技……”张昊眯起眼睛，“立刻派人去查他们的员工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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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阳阳终于苏醒。

她睁开眼，神情不再那么空洞，但仍有些呆滞。

“你感觉怎么样？”王姐轻声问。

阳阳缓缓转头，目光落在张昊身上，忽然嘴唇颤抖：“他回来了……”

“谁？”张昊立刻追问。

阳阳的眼神一阵游离，嘴里喃喃自语：“ZX……ZX……别让他听见……他会杀了我……”

“阳阳！”张昊抓住她的肩膀，“听着，你现在安全了。你必须告诉我们，ZX是谁？他在哪？”

阳阳的身体剧烈颤抖，双眼无神：“他……在……地下……三层……B区尽头……他一直都在那里……”

“她指的是老仓库？”邱琨惊讶道。

“不对。”张昊皱眉，“她说的是……一直在那里。”

“你是说……”邱琨脸色微变，“那个人根本就没离开过？”

阳阳忽然捂住耳朵，整个人缩成一团：“他来了！他来了！闭嘴！闭嘴！”

她疯狂地摇头，嘴里不断重复着“闭嘴”，仿佛真的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镇定剂！”王姐立刻注射药物。

阳阳的挣扎渐渐平息，但她的最后一句话像钉子一样扎进所有人心里：

“他是阿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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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刑警队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张昊站在白板前，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

“阿伟的包子铺，阳阳所在的KTV，ZX-0734项目，废弃垃圾站的人体残渣……这一切都不是巧合。”他低声说，“唯一的可能性是，阿伟并不是主谋，而是某个更大计划中的执行者。”

“你是说……有人在利用他？”邱琨问。

张昊点头：“阿伟掌握的那些配方，不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而是……有人教给他的。”

“谁？”小吴紧张地问。

张昊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那份星辉科技的员工名单上。

“答案，就在那里。”

他拿起笔，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名字：

【阿伟】

【小环】

【阳阳】

【ZX-0734】

【星辉科技】

【白大褂男子】

然后，他在“白大褂男子”的名字旁画了一个圈，接着写下一个新名字：

【李泽远】

这是那个曾在康宁生物研究任职的研究员的名字。

“李泽远……”张昊低声念着，“如果你真的是ZX项目的负责人，那你为什么要让阿伟去杀人？”

没有人回答。

只有窗外的风吹得更猛了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逼近。

张昊拿起外套，准备带队前往星辉科技时，小勇突然喊了一声：

“张队！刚收到最新消息——”

他顿了顿，声音发颤：

“小环……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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