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圣诞快乐

学期结束前，麦格教授在礼堂宣布了圣诞节留校名单。斯黛拉几乎没有犹豫，就在表格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张桂源：“姐姐不回家吗？”

张桂源凑过来，看了看她填写的表格，眼睛一亮。

张桂源：“那我也留下来陪你！”

斯黛拉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斯黛拉：“你不用回去吗？”

张桂源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张桂源：“回去做什么？反正家里也没人想见到我。”

斯黛拉沉默了一瞬，最终轻轻点头。

离校前的最后一晚，斯黛拉和张桂源站在城堡大门前，目送着一批批学生登上回家的马车。

左航拖着行李箱，站在台阶下，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左航：“……你们确定不回去？”

斯黛拉摇了摇头。

斯黛拉：“我留下来看书。”

左航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魔药递给她。

左航：“感冒药，天气冷。”

斯黛拉接过，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指节。

斯黛拉：“谢谢。”

左航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住，低声补了一句。

左航：“……圣诞快乐。”

斯黛拉怔了怔，还没回应，他已经快步走向马车。

斯黛拉和张桂源正准备回城堡，却在走廊拐角撞上了朱志鑫。

他双手插兜，靠在墙边，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

朱志鑫：“你不回去？”

张桂源下意识想要挡在斯黛拉面前，而斯黛拉只是平静地回答。

斯黛拉：“我想留在这学习。”

朱志鑫嗤笑一声，突然迈步逼近她，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

朱志鑫：“家里也可以学习。”

斯黛拉呼吸微滞，指尖蜷缩。

斯黛拉：“……我没有家。”

朱志鑫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冷笑一声，侧身从她身旁擦过。

朱志鑫：“随便你。”

圣诞节当天，礼堂被装饰得金碧辉煌，巨大的圣诞树上挂满了彩灯和糖果，长桌上摆满了烤火鸡、布丁和热腾腾的南瓜汁。

斯黛拉惊讶地发现余宇涵他们竟然也留校了。

余宇涵远远地瞥了她一眼，张口好像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张桂源拉了拉她的袖子，压低声音。

张桂源：“姐姐，我们去厨房做姜饼人吧！”

斯黛拉眨了眨眼。

斯黛拉：“……可以吗？”

张桂源：“当然！我贿赂过家养小精灵了！”

厨房里温暖如春，家养小精灵们热情地帮他们准备好材料和模具。

斯黛拉笨拙地捏着面团，而张桂源已经兴致勃勃地烤出了一盘歪歪扭扭的姜饼人。

张桂源：“看！这个像不像余宇涵？”

他举起一个烤得有点焦的姜饼人，得意地晃了晃。

斯黛拉忍不住笑出声。

斯黛拉：“……他会气死的。”

张桂源：“那就送给他！”

两人笑闹着，把烤好的曲奇和姜饼人装进纸盒，准备送给其他人当做圣诞礼物。

第二天，斯黛拉按照约定去刘耀文的办公室报到。

她悄悄推门进去，发现他不在，于是迅速把一盒曲奇放在他的桌上，还附了一张小纸条：

“圣诞快乐。”

刚准备溜走，门突然被推开。

刘耀文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刘耀文：“……你在干什么？”

斯黛拉僵住，心虚地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斯黛拉：“……圣诞礼物。”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起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刘耀文：“丑……”

斯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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