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逃了。”殷姝摇摇头,有些失望。
实在是意料之外,张之易居然还藏着张千里遁形符,这下怎么追都没用了,估计再过一会都要到西岐境内去了。
“殿下,其余贼人做如何处理?”韩荣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才来觐见。
“活着的扔囚车,带去战场我还有用。”殷姝将白羽弓放在了一旁服侍等候的侍女手上,拿过一方干净的丝帕净了手。
她的目光扫过狼藉的战场,在掠过那个女孩时微微停留一瞬,随后移开视线仿佛完全不在意,“死了的就搜干净,再烧了。”她没有鞭尸的爱好,死了那就烧了,也省得万一产生疫病节外生枝。
在临走前的这几天,她命人搜了那副棺材里的东西。
除了一个死了有一段时间都有些发臭的尸体,下面铺的是一层又一层的军粮和黄金,收获颇丰。
这次殷姝是真的要离开了,狴犴去而复返,亲昵的用它那相当硕大威严的脑袋蹭着殷姝。
前线那边调拨了一队后勤兵帮她运送军粮和反贼过去,从张家那里搜来的金银她没打算带到前线,更不打算送回朝歌那去,于是交付韩荣买下了汜水关的半数存量和精铁武器,剩余的让他安置流民百姓去了。
把韩荣感动坏了,差点没给他跪的不起来。
殷姝看不过眼,于是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就悄悄离开了。
………………
前线战事实在惨淡,军粮来不及送达,又是群龙无首乱打一通,殷姝再晚一点到估计军队都要败逃佳梦关了。
听完军报,殷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战局残破的她实在无法挽回,只能顺着自己的策略进攻。
虽然她也清楚西岐气势正盛,攻下成汤只是早晚的事,但她依旧要在此之时狠狠的撕咬下西岐一块肉来,即使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殷姝命人前去喊阵,要求西岐归还乱臣贼子张之易,却是无功。
“张之易偷换、倒卖军粮,意欲谋害公主,难不成西岐要窝藏罪犯吗?”殷姝面无表情,不怒自威,即使在城楼上看着了一直盯着自己的哪吒也权当没看见,直接无视了去。
姜尚狡辩又扯东扯西,殷姝神冷漠。她懒得搭话但意思明显,如果姜尚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一切免谈。
姜子牙不是傻子,看得懂殷姝的态度。但他对张之易也曾有言在先,无论发生什么,西岐都绝对不会抛弃他。于是哑口无言,心知这次是完全谈崩了。
虽然本就没打算和成汤好好相处,但这位公主实在是邪了门了,每次只要一和她对上,无论成汤有多大的败局她也都能重创西岐,玩的就是一个自己死不死都行只要对方活不了的疯狗打法。
殷姝知道张之易也在,于是命人上了囚车,那里面都是些张氏余孽。
有护卫将他们依次拽下来束缚在地,殷姝看也不看朗声朝着那边的城墙喊,“张之易,做缩头乌龟有什么意思,你若提头来见,本宫放你张氏余孽一条活路可好?”
无人动静。
殷姝嗤笑一声,也没指望王八羔子能当个人,“既不愿出来,那祭旗惯用些牛羊牲畜的也怪没意思的,不若今日开个先例,上人祭。”
张之易没跳出来倒是姜尚坐不住了,他猛拍城墙,“殿下,士可杀不可辱啊,您这样折磨他们有什么意思!?”
殷姝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我有辱他们吗,一没打骂二无看轻,姜丞相既如此痛心不如说服张之易自杀谢罪来。”
好笑的很,都是俘虏了这么的还要上宾礼遇吗。本来养着这群反贼就是为了今日/逼张之易现身,既然他如此冷漠无情,那棋子也要物尽其用才能对得起这些天用在他们身上的粮草不是吗。
“张之易急着给西岐当狗,心甘情愿的从堂堂将军使沦落到指挥使。”
“但是,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语毕,鲜红的血水蔓延至脚下,再顺着地势缓缓流向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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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才发现有个和谐,震撼了一下,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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