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绘观影（642）

【“您……做了个很长的梦吗?”我于是这样问道。】

【当教宗不得不入睡时，他便会坐上这王座——王座似乎对梦起着保险作用，让他不至于迷失或者受伤。】

【因此当我见到他沉睡时，便会上前等待。我曾遇到过几次突发状况，尽管并未帮上过忙。】

【牧首：“是啊……刚才的故事算起来有好几年呢。可笑的是我竟然从不拨动“此在”，沉溺其中没想醒来……”】

“此在是那个乐器吗？”玛杜疑惑：“我记得他之前想要碰它，结果停了。”

“咦，现在也没碰到。”玛杜说道。

蛇灵霍列斯眼睛一闪，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看着因枢机搀扶而停止触碰“此在”的牧首，蛇灵霍列斯摇了摇头，顿时明白了什么。

不过他们都这么喜欢做梦吗？

【我：“此在’毕竟是个被动的物件，需要您想起再触碰它才能生效。一般人见它只当是个节拍器，更不会有心拨动它。”】

【牧首：“但我何尝是一般人——是我自己造了它作为提醒放在这的。它若被拨动，在现实中倒是会停下。”】

【“可在梦中，它不会停息。这特征真是和梦一样荒诞不经。”教宗这样说着，自嘲般摇了摇头。】

【我慰藉地笑了笑，将他扶下阶梯。】

“感觉更像父女了，牧首好慈祥。”陈子涵小声嘀咕道。

【牧首：“哪里用扶，我还没那么衰老。虽然总有一天会到那个程度……但我至少还有几百年清闲日子过。”】

【“……几百年?”我脸上没能藏住讶异：“我……从没听您提过寿命的事情。”】

【牧首：“你以为我长生不老?”】

“我也这么以为。”陈子涵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帝国的人可以一直长生不老呢。”

“这么说来，旅者也不可以喽。”陈子涵似是想到了什么，自己点了点头：“也对，小学妹的妈妈就不行。”

想到这，他感到些许悲伤。

“不过我记得旅者的寿命还挺长的。”瑞希看向曜云。

曜云笑了笑，道：“旅者的寿命足够漫长，但却并非没有尽头。否则也不会有死亡的旅者了。”说着，他的声音有些叹息。

【我：……嗯。】

【牧首：“我也一直这么以为，但刚才的梦里不是那样。”】

【我微微颔首以示倾听。】

【牧首：“……罢了，没什么好说的。我的梦有哪个是吉利的?”】

【“但我……想听您说。我想知道您的隐忧。”我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教宗从容的步伐忽然顿住了，我们就此停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他大概正用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在他的心中寻找语言。】

【我：“您说过，梦是潜意识的集合。那里有裂痕和遗憾，也有欲望和担忧。我想知道您的梦……如果您愿意让我听的话。”】

牧首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复杂，他沉默了片刻。

执政官的笑容玩味，叶瑄望向环形城叶瑄，看到他看得饶有趣味。

星之提督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来，牧首你也有软肋啊。”

制造者古波无澜，神使不是很感兴趣，神选者却眸光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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