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疼痛交易所

67. 林深策动仿生人罢工摧毁生产线

深夜的仿生人流水线泛着金属冷光，林深蜷缩在监控死角拆解机械臂。他对着通风口低语："你们脖子后面的生产编号，其实是陈九霄标注的报废日期。"流水线突然停滞，三千具仿生人同时抚摸后颈的钢印，瞳孔溢出幽蓝数据流。

次日晨报头条是"工业园自毁事件"，配图中机械残骸堆成小山。陈九霄站在废墟前接受采访，翡翠扳指叩击话筒："这种小把戏就像蚂蚁咬大象。"镜头扫过角落，林深正在捡拾带血指甲——他混在暴动仿生人中亲手砸碎第七台离心机时，尾指被飞溅的钛合金切断了半截。

68. 陈九霄建立疼痛期货市场，实时交易林深的生理数据

华尔街日报头版出现诡异走势图：林深的心率、血压、皮质醇指数被拆分成金融产品。交易所大屏上，当他被讨债者围堵在停车场时，"急性焦虑指数期货"暴涨230%。穿红马甲的交易员们举着香槟欢呼，玻璃幕墙映出林深用领带包扎渗血膝盖的倒影。

陈九霄在直播间展示实时监控画面："看啊，他胆囊结石发作的疼痛曲线多优美！"弹幕疯狂刷着打赏礼物，林深蜷在急诊室输液的场景被做成表情包，配文是"痛并快乐着"。

69. 宋瓷开发脑波春药控制林深多巴胺分泌

宋瓷的实验室飘着甜腻电子烟，她将改装后的VR头盔扣在林深头上："这是最新款脑波调制器。"当林深被迫回忆十年前在防空洞吃泡面的场景时，设备突然释放超频脉冲——监控屏显示他的多巴胺分泌量飙升到致死量级。

"现在你对着发霉墙壁傻笑的样子真可爱。"宋瓷用虹膜钱包收取实验数据费，林深的口水正沿着下巴滴在限量版爱马仕地毯上。窗外霓虹闪烁，夜莺俱乐部的广告屏循环播放他癫痫般抽搐的脑波图谱。

70. 殡仪馆预售林深葬礼席位并开放众筹

蚁巢社区的电梯间贴满黑色海报，"林深告别式VIP席位"预售券已炒到比特币结算价。众筹页面显示，某神秘买家拍下"扶棺权"，附带服务包括亲手将骨灰撒进下水道。殡葬公司甚至在直播测试焚烧炉温度，画面角落隐约可见刻着林深名字的空白墓碑。

拾荒者在垃圾站翻出印错日期的讣告，头条是《金融鬣狗的108种死法》。林深蹲在公厕隔间浏览这些信息时，发现马桶水箱藏着微型摄像头，红灯随他颤抖的呼吸频率闪烁。

71. 林深注射神经毒素制造虚假疼痛信号

林深在黑市诊所往脊柱注射箭毒蛙毒素时，期货市场正为他预设的肾绞痛开香槟庆功。当毒素引发全身神经抽搐，交易员们盯着突然狂飙的疼痛指数疯狂加仓。次日他若无其事出现在新闻发布会，大屏上的生理数据却显示"极度痛苦状态"，做空机构瞬间爆仓。

陈九霄摔碎乾隆年间的茶盏，监控录像显示林深偷偷调换了静脉注射剂——那管淡黄色液体其实是云南藤椒提取物。期货交易所连夜修改规则，新增"疼痛真实性听证会"条款。

72. 林深反向编程使宋瓷产生毒瘾戒断反应

宋瓷再次启动脑波调制器时，设备突然反向输出林深昨夜伪造的愉悦记忆。她开始对着空气抓挠并不存在的虱子，数字货币钱包因手抖连续误触支付键。林深摘下头盔擦拭额头的冷汗，地板上散落着宋瓷扯掉的假睫毛和带血头皮。

"你该感谢我保留了10%的痛觉反馈。"林深将调制器频段锁定在毒瘾戒断反应区间，宋瓷蜷缩在恒温酒窖里打滚，身后82年的拉菲酒瓶被她撞碎大半。窗外掠过无人机航拍画面，夜莺俱乐部已将她除名的公告正在暗红霓虹中滚动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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